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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年前,新大陆被发现,英兰人来到了这里,把这里的一部分变成了属于英兰大帝的领土。

    但是,这里距离英兰本土可是隔着一片大洋,不可能每一次都让英兰大帝的指令用信送过去。

    所以,英兰帝国将新大陆的土地分给了英兰诸王。

    除了诸个英兰王,还有在领地的间隙中,不断游离征战的民间帮派,与诸英兰王是既合作,也互相攻伐的关系。

    “荷马爷”就是民间帮派头头之一,本是维兰人,原名马荷,生性勇猛好斗,十字军东征之时曾立下大功。但是在立大功之余犯下了屠杀平民的过错,于是英兰大帝削去他统兵之位,贬为平民。

    马荷心中有怒,聚起旧部在海岸线上劫掠一时,英兰帝不愿再战,将他招安,命他的帮派去新大陆盛飞名下治理一片土地。

    每年只要按时向盛飞缴纳各税,除此之外杀人放火均不追究。

    如今“荷马爷”的势头比起诸王有过之无不及,以红底白十字旗为号,凭两把维兰战斧在沿海胡作非为,不打诸王,专劫弗兰商船。

    战败之后,盛飞勒令荷马爷禁止劫船,荷马爷只好聚起几座山头土匪,在各路打家劫舍,使盛飞头疼万分。

    近日,荷马爷有五个打手在潭山上被杀害,荷马爷立派古罗看去查明情况。

    古罗看已经回来了,荷马爷问道:“怎么样?是谁干的?”

    古罗看回道:“是五个女生。”

    荷马爷大笑道:“你听错了吧?什么姑娘家家会有这样的实力?连我的打手都能杀了?”

    古罗看又说道:“她们五个,是丘老儿的学生,是剑桥学院派来拓荒的。”

    荷马爷惊道:“拓荒?学生?嘿嘿,丘老儿真是脸都不要了。”

    古罗看又说道:“那五个人,在雷雨夜里,杀上潭山,斩了一百来人,据说是剑桥学院学分最高的五个人。”

    荷马爷点点头,说道:“古罗看,欺负我手下的寨主,还杀了我的打手,该怎么样,你清楚吧。”

    古罗看笑了笑,说道:“清楚!在下做的一定干净!”

    水路土路上,都在前行着,学生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叶术在船头讲道:“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叫作五湖利亚,就是在五个湖之南的一大片地方,那里现在有爱兰人的游击队,虽然他们不敢明目张胆,但是也十分危险,希望诸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随时准备应对危机!”

    正在这时候,左晋唐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叫了一声“唉呀!”

    和她坐在一条船上的有宋清风、施松林、郑小苔、田南齐这四个,杨立柳在关禁闭。

    宋清风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左晋唐说道:“之前在潭山上时,我们杀了五个身手不差的打手,好像是荷马爷的人!”

    郑小苔惊道:“那怎么办?这里就是荷马爷的地盘!”

    宋清风说道:“那可麻烦了,我们得走快一点。”

    接着对船夫说道:“船划快一点,我们怕是要遇上贼!”

    船夫听了这话,自然划得更快了一些。

    郑小苔忽然说道:“我们走的快了,那杨立柳怎么办呢?”

    宋清风一想,觉得确实如此,说道:“看来,必须得和荷马爷谈谈才行,让他放我们过去,不然后面杨立柳来时会很危险。”

    说罢,右岸上传出“呀呀呀!!!”的战吼声,几把飞斧从右岸边林子里飞出,扎在船上,船夫被扎中心口,落在水里,其它人侥幸躲过,缩在船边上。

    叶术忙说道:“快!快冷静,赶紧想想办法!”

    左晋唐拿起一把飞斧,说道:“是维兰人的武器,应该是荷马爷的人!”

    只听“扑通”几声,荷马爷的人跳下了水,开始向船只这里接近。

    五个人纷纷拔出背上的双手剑,准备迎敌,叶术吓得发抖,躺在了船底。

    突然,船底被斧子砍出一个眼,正好在叶术的头的位置,这一下把叶术一只耳朵砍出了血。

    叶术哇哇惨叫着,田南齐立马捂上了叶术的嘴,说道:“别吵,叶术,待会你站在我们背后,我们护着你。”

    宋清风回头说道:“大家把双手剑收起来,叶术在这里不好施展,用短剑!”

    五人纷纷收起大剑,拔出短剑。

    不一会从水里跳上来两个光着膀子的战士,络腮胡子蓝色纹身牛皮裙,都拿着两把战斧。

    受伤的左晋唐待在后面,宋清风一来一去招架住一个,田南齐挡住一斧,随后一脚把另一个维兰战士踢进水里。

    这之后,船底又被开出几个洞,水已漫到膝盖,船要沉了。

    宋清风招架着,因为不适应在水里打,有些站不住脚。田南齐赶上来帮她把维兰战士的双腿砍伤,踢入水里,那战士腿受了伤,游不上来,沉了下去。

    田南齐对大家说道:“船要沉了,待在这里不行,左晋唐腿受了伤不能游泳,郑小苔背着她,往左岸上游。

    宋清风保护叶术,和左晋唐、郑小苔一起游到左岸,

    我和施松林都擅长水战,她在前面开路,我在后面断后,我们一起往左岸跑,那里是一大片空地,我们有优势!”

    “嗯!”众人都听从安排,扑通跳进水里,只见水里有着七八个战士,都是光膀子络腮胡蓝纹身牛皮裙两把斧,施松林在前面打,田南齐在后面挡,中间是宋清风、郑小苔各护着叶术、左晋唐。

    砍伤了几个维兰战士,血顺河飘走,身体都往河里沉了。

    众人纷纷上了岸,田南齐在最后,临上岸前,看到面前一维兰战士露出破绽,不着急上岸,先给了他一剑,劈在他大腿上。

    谁知没注意下面也有一维兰战士,田南齐躲闪不开,被抓住了机会,

    维兰战士一斧劈在田南齐小腿上,田南齐忙向岸上去,腿动不得,游不向前,觉得身体有千斤重…

    结果未能抓住河岸,被一斧劈在背上,疼得开了口,喝了几口河水。

    宋清风见势不妙,拉上施松林跳下水,把战士打退,救田南齐上了岸。

    田南齐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喷出几口水。

    宋清风背上田南齐,说道:“快走吧,去空地上,他们也要上岸了!”

    施松林背上左晋唐,几个人跑步向前,摸到了那片空地。

    宋清风说道:“叶术,在这里坐下。”

    叶术坐在了地上。

    宋清风接着说道:“施松林,把左晋唐和他放在一起。”

    施松林把左晋唐放到了叶术旁边。

    接着宋清风自己把田南齐放到叶术、左晋唐旁边,让三个人背靠背坐着。

    宋清风、施松林、郑小苔三个人,组成三角形把另三个人护在里面,面朝外,拔出背上的双手剑。

    “呀呀呀!!!”战吼声响起,五六个维兰战士一齐从岸边跑过来。

    宋清风问道:“你们就是荷马爷的人吧!我有话要和他谈。”

    维兰战士们不听话,直向六人杀去,三人举起大剑招架住,各使招式,几十个回合,没能杀得一个,维兰战士是也近不了三个的身。

    维兰战士们心里皆感叹,英兰女子竟也有如此的身手。

    宋清风又提到:“我们先停手,先听我说话如何?”

    维兰战士们有些犹豫不决。

    “滚开!”只见一男子从战士手中夺来战斧,挥手向田南齐扔去。

    郑小苔心慌乱,顾不上什么,滚到田南齐的跟前,用身体吃下了这一飞斧,小腹被开了一个大口子。

    男子呵呵地笑起来,喊道:“接着上,把六个人全抓起来,绑回黑木教堂!”

    叶术哭道:“和我没关系啊…”

    宋清风提起大剑冲向那男子,两个维兰战士跳出来拦住,那男子拿下腰间战斧,凶狠地朝中间劈来,宋清风只得后撤。

    施松林一个人护着四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被一斧砍在腰上,倒了下去。

    宋清风气喘吁吁,看着背后倒下的四个同学,知道抵抗无望,放下大剑,举起了双手。

    那男子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古罗看也算给帮主有个交待了!”

    说着,举起利斧向宋清风砍去,宋清风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醒来之时,六个人被绑在一起。

    只见四周阴森森的,传来维兰人咆哮的声音,飘来粗酒烂肉的血腥味。

    这座黑木筑成的教堂,屋顶高数十米,从屋顶的窗户上能照下几缕可怖的光线,寒气逼人,仿佛置于野蛮肃杀的北境。

    在六个人面前,是一群茹毛饮血的维兰人,喝酒吃肉,啃骨头,分金银。

    “怎么样?害怕吗?”说话的这人站住在六人面前。

    只见这男人五六十岁年纪,秃着头,留一大把络腮胡子,脸上有四道刀疤,眼神灰暗着,没有光,很凶,很恐怖,很野蛮,恨威严。

    “初次见面,我是荷马爷,我身后的那些兄弟,是当年与我跟着教皇老儿去东方征战的那一批,

    原本有一万人,现在只剩这三百五十人了。

    我这辈子都在杀人放火,在这里也是,我是一个合格的维兰人,离不开长船战斧,就像英兰人离不开大剑长弓,只不过英兰人更强,我们自上一次战争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们现在,到我兄弟的山上,杀了我的人,这笔账应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