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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着不明所以,谢三爷连忙将黑衣人的面巾摘下,待看清样貌后“北胡人”,“怎么会有北胡人”

    洛大人看着那两具尸体和这里的矿洞,还有烟花信号弹,连忙焦急的说道“快集合所有的兵力守住城门,他们是为了这矿洞而来,速去落青镇请救兵”说完便晕了过去。

    “祖父!”,“师父”言恒和莫凌云喊道,莫凌云为自己刚刚的鲁莽懊悔,他望着一脸惊慌拿不定主意的谢三爷说道”快去安排,按洛大人说的办。”

    谢三爷连忙吩咐下去“守城门!”便带着人跑着往城门那去了。

    几人带着洛大人往洛府前去,急忙请了大夫看诊,莫凌云看着那道伤口心里不止的悔恨自己的冲动,“怎么样,大夫”言恒焦急的问道。

    “老先生的伤口不深,已经给上过了药好好休息一番便可”言恒看着祖父心疼的帮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几人走出了房间。

    房外晚晚正在焦急的等待,见几人从房内走出“怎麽样,洛大人还好吗“

    “大夫说需得好好修养”晚晚听后才放心了下来,言恒看着晚晚,转向身旁的大夫“劳烦你给这位姑娘看看”

    晚晚表哥听言,连忙将人按坐在石凳上,大夫先是给她把了脉,然后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红肿“这姑娘脉象无异常,只是脖子上有些红肿”说完从药箱内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给晚晚要他一日擦三次便可。

    等人才松了一口气后,突然一声巨大的声响,随即有战鼓声传出。

    几人闻声对视“是战鼓的声音”,“洛大人说的没错”几人一起往城楼跑去。

    登上了城楼,谢三爷见到莫凌云急忙问道“洛大人可还好”,言恒回道“还好”谢三爷着急的道,“可怎么办”他指了指隔着县溪河前的北胡军,“暂时因为这河过不来,但是看着次来的士兵数量可不少,这小小的一座城,究竟为何而来。”

    “因为这里的矿”言恒神情冷静的说道。

    “幼年的时候我便在此住过,祖父跟我说过这里有丰富的矿,之前看到的矿洞便是朝廷命人开采的,此处的矿不是最佳的,后又没有再寻到矿眼便被闲置下了。”

    “但是北部却没有再让他们更好争夺得到的矿了,我想这也是他们盯上了这里的原因。”

    谢三爷听着这番分析不禁的更加着急,“眼下如何是好,我们城内的守备不足,也不过区区两万人,就算加上城内的百姓也不过几万,更何况还有老弱妇孺。如何敌的过。”

    “只有请救兵了,眼下有屏障他们不会贸然的进攻我们回去好好的商量一番,众人点头。”

    城中所有主事的官员和莫凌云,言恒表哥,晚晚等人都在厅堂内,这里有着一个沙丘,言恒对这里的熟悉,他指着城门前的那条河说道“清水县,四处环山,只有这一处进出口,所以地势能阻挡一二”。

    “若是他们开始攻城,我们可以投石阻挡一二,但是依靠我们现在的人数,这城只能守,守住等救援军来救。”莫凌云跟着说道。

    “但是这里只有这么进出一个出口,从这里突围去搬救兵是不可能的”,言恒指了指这几侧的山,只能从山路过去,山路慢行需得三天,意味着我们必须守着这里三天。”

    众人听了这个消息不禁的提起了神,这三天该如何去守。

    “让我去搬救兵,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走的惯山路我。而且这落青镇的军队之前在我们家的铺子采购过冬衣,我认得他们军中的顾小将,我一定将救兵请来。”

    言恒听完也觉得此行可以,旁边的莫凌云听到他说的顾小将,猜测是自己的表哥,他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枚玉佩递给了他,你把这个给那位顾小将看,他便知道我在此。

    晚晚表哥接过玉佩郑重的放入怀中,事不宜迟他带着两个熟悉此地的人便出发了,出发前他不放心表妹,叮嘱晚晚“好好照顾自己”便离开了。

    果然如他们所料,来的胡北军似乎不着急攻城,他们开始在城外搭营,在做着简易的木筏为攻城做准备。

    这边城内莫凌云和言恒也让人多多的准备山石运输至城门,为准备应战做好准备。

    谢三爷守在城门看着半分也不敢松懈,眼下城内能主事的是两位少年,而他这个长辈的虽然害怕也得关注着城门状况。

    傍晚将至见几人都未归来,晚晚吩咐丫鬟将饭菜装好,给人送去,他看到莫凌云和言恒督守着山石,她走到莫凌云面前将饭菜递给了他,而旁边的言恒正吃着丫鬟端给她的饭菜,望着两人。

    “晚晚,你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守住这城的”莫凌云接过饭菜安慰着道。

    晚晚点了点头

    “你昨日便没有歇息,待会回去早点歇息,明日还有一场硬仗等着我们。”

    晚晚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一身的书生气却马上也要面临着战场的厮杀,她不禁的担心却也不好过分的表示,她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用饭过后便回府了。

    只是她丝毫的歇息不下来,她让府内的管事将城内的大夫聚集在一起,将用的上绷带和止血药金疮药放在洛府,虽然想出的办法是以石头退攻,但是战场何其凶险,为了以防万一,她们也必须准备起来。

    等忙完这些也是半夜,而莫凌云和言恒还没有回府,府内好像特别的安静,可能大家也害怕吧,毕竟安安分分的在这样一个山里的小城生活了那么多年何曾遇见过战事,就像投了振一颗巨石。

    她在床上望着床头听着外面呼呼风声打着窗户上,外面摇摆的树枝,风声猛烈,树枝脆弱却只是被吹完后折回来了,易弯易折,树亦如此人亦如此,没有什么事过去不去的,晚晚心中祈祷着。

    时间随着沙漏流逝,晚晚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外面依旧有更夫打更的声音,三更已经过去了,她看着窗外,已是灰蒙蒙的暗色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