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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日日被吸食血肉的感觉如何?

    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了流萤身上,她哆嗦了一下,猛地从凉水的浸湿中惊醒了过来。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流萤的眸子带着无尽的恨意,看向了一脸娇笑的衡烟:“你!衡烟你!不得好死!”

    挑眉轻笑了出来,衡烟扔进花盆里个东西,看着它渗进土里,她眸光闪现出来无数期待。

    渐渐地,有藤蔓似的东西破土而出,缠绕上了赤裸的女子,每缠绕而上,便有根须一般的东西,直侵入皮肉。

    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她双眼瞬间瞪大,皮肤上是细密的痛意,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她可以感受到,那些藤蔓似乎有生命一般,仿佛要将她的每寸血肉吞噬。

    小厮站在一侧,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双腿都已经有了些颤抖,这...

    就见那藤蔓长势越来越茂密,渐渐的,有花苞一般的东西从藤蔓处冒了出来。

    花苞逐渐绽放开,是赤红如血一般的颜色,流萤感觉到身体正在被这些花朵的气息所侵蚀,她无力地挣扎着。

    这感觉就犹如,血肉仿佛要被这些花朵吸干一般。

    衡烟看着眼前已经宛如盆景一般的流萤,掩唇笑了笑,那周身的藤蔓伴着艳红的半开花苞,当真是极美,此时的她只余一颗头颅在外了。

    阎靖这时推门进来。

    待看清那一盆已经半开的花,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走到衡烟身旁轻问道:“娘子,你这盆景挺特别,有什么讲究?”

    衡烟坏坏一笑,打发了下人退下,也不曾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到了花盆前,伸手拽了拽那交织密布的藤蔓:

    “流萤,你不是给衡帝当奸细吗?不是想一跃成妃吗?

    你不是安排了好几个男人吗?自己享受得如何?这被一群男人开苞,现在也就是个烂货了!烂货便给本宫的花当肥料吧!”

    流萤被她拽的周身痛意,垂眸看着满身的花朵,心中升起无限惧意,颤抖的双唇开合:“这..是什么?”

    衡烟笑了笑,掏出了一颗拇指般晶莹剔透的卵,对着窗子处照了照:“七夜红。”

    七夜红?阎靖听说过这传说中的草药,是花是虫无人得知,相传此花无需炮制,便可医死人肉白骨,是难得一见的回命灵花,只是如何培养,书籍中并不曾被提及。

    不想这救命神花,居然是靠女子血肉而生,细想也并没有错,没有这血肉滋养,何来这救命的本钱。

    “夫君,这花开到七日便会凋谢,吸取女子血到第七日晨起,便是药效最好的时候,届时摘下来晾干,一花可售千金!

    只是这花喜阳,记得放在花园里养,还有多给吃点好的,要不没血养了,我这难得寻来的种子,就废了!”

    阎靖听完抽了抽嘴角,一盆盆栽上面有数十朵花,可是不少的金子了。

    “好,放心,不会浪费了你这种子的!不过这等好东西,夫人送我一朵如何?”

    衡烟听完直接笑了出来:“夫君这说的什么话,想要都给你便是!只是这花的事情,不可传扬,若想卖出去要走鬼市!”

    阎靖自然知晓这用意,被惦记上可不是好事。

    “好,都听夫人的,只是这花连着皮肉,该如何取?”

    衡烟看向了阎靖,坏坏地笑了出来:“取花之事,可是需要些技术了,取不好我这花肥就死了,七日时,我们一同取这花到时我教你。”

    七日一转便过去了,衡帝听说流萤暗害衡烟之事,亲自去了阎府,一通安慰,下了道圣旨,赐死了流萤。

    衡烟留着她当了花肥,也算让她成了个活死人。

    阎靖怕流萤之事败露,便把她养在了他与衡烟的别苑,日日都是强塞她进食。

    赤色的花朵已经盛开到了最大,日日血肉滋养开得格外娇艳。

    她走到花盆前,看着那花盆,笑的嗜血,长指一夹摘了流萤口中的布:“怎么样?日日被吸食血肉的感觉如何呢?”

    流萤愤怒地瞪向她,那眸中的怒火都似要灼烧出来了:“衡烟!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她便要咬舌自尽,衡烟挑眉,一抹讥讽的笑后,才说道:“你试试呗!”

    结果流萤刚要咬舌自尽,便感觉口中突然冒出了无数藤蔓,让她完全动不了。

    衡烟掩唇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你是花肥,这花与你共生,你想死,它当然不乐意了!对了,我让你看看,这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阎靖听她这么说,也是好奇,待走近才看到她掌心,那似虫似叶子的东西。

    “为何你拿着没事?”

    衡烟摆了摆手示意他靠近,这才覆在他耳边:“因为这是公的,公的又不需要开花!它一会儿会被喂进她嘴里,然后...你懂吧!”

    ...阎靖一阵无奈,又看了看那满嘴藤蔓:“你确定能喂进去?”

    衡烟这才说道:“这简单,把牙都撬了,七夜红感知没有危险了就会退回去。”

    一听把牙撬了,流萤瞬间眸子瞪的硕大,衡烟见此大笑了出来:“怕什么,我说着玩的,没有牙,你怎么吃东西当我的肥。”

    抬手抽出一根银针,扎了几下后,藤蔓缓缓退去,衡烟直接卸了她的下颌。

    把那似虫似叶的东西塞了进去。

    一炷香后,流萤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她的眼睛翻白,整个花盆开始颤抖不已。

    紧接着,一股液体从花盆中喷涌而出,淋湿了她的身体。她竟然失禁了。

    “夫君,这时候就可以取花了!”

    抬手抽出一把极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花朵并着那接连处极薄的血肉被片了下来,堪比凌迟一般的残忍。

    哀嚎声不断,充斥在了耳边,衡烟皱了皱眉头:“夫君,把她嘴堵上,日后取花去密室吧!”

    阎靖拿起布就塞到了流萤口中,声音被卡在喉咙,只能发出极低的声音。

    一番折腾后,衡烟抽出她口中的布,扔了个药丸进去,本应鲜血淋漓的身体,一瞬便完好无损了。

    “这?”

    衡烟知道阎靖的不解:“这花和她共生,会助她恢复,这疼是真疼,好是真好,不过她日后,便可时常感受我母妃的凌迟之苦了!”

    抬手往花盆里浇了点水,衡烟拉着阎靖便回了房。

    “她两日后会生下一颗种子,届时收起来便是了,阎靖,这花晾干后,便可以用了,你收好便是,我会拿两朵走,送刘太医一朵,自己留一朵。”

    阎靖应下,想着现下的情况说道:“烟儿,国公回朝了!”

    “这老不死的回来啊!看样子,这灭国的仇也该报了,阎靖,你在匈奴的部署现下如何了?”

    阎靖一愣:“烟儿,你怎么知道我有匈奴的部署?”

    衡烟翻了个白眼:“你东厂势力如何,没人比我更清楚,我还知道,你遇见我之前,意指的可是皇位!”

    前世若不是因为她,想来衡国早就灭了,哪还会有那么多悲剧。

    “我现在只想帮你得那皇位,你是景国唯一的皇女了!”

    衡烟虽然两世与他牵连,但对于他的身世,她一点儿都不知晓,只隐约感觉,他与景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阎靖,你到底是谁?又与景国有何关系?”

    听完她的问话,阎靖叹了口气:“烟儿,我也不想瞒你,我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