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我怀疑你在凡尔赛。”
“凡尔赛？什么意思？”
沧溟没听懂这个陌生的词语，
“新的比赛吗？”
“不是，”程十鸢轻笑，“就是夸你厉害。”
“还行还行吧，这也就是我的一个小小产业而已。”
沧溟语气谦逊，可脸上的表情可一点都不低调，那股子得意劲儿生怕程十鸢看不到似的。
她摇摇头，对这样的他已经习惯了。
百年没见了，他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听你这么说，你还有其他产业？”
亚兰城里最有名的饭店，不预约都吃不上的饭店，只是他小小的一个产业，那说明他还有比这儿更大的产业
“那当然了，我沧溟要做什么事情肯定要做到最好的。这家店是刚开业没多久，我以后要把它开遍星际里的每一个星球。”
“像其他的药店啊、武器店啊，我都已经开了好几家分店了。不止联邦，帝国也有我的产业。”
沧溟搭上程十鸢的肩膀，
“怎么样？厉害吧，要不要来投靠我？”
程十鸢听见他的话，愣了下。
“你说你有药店？还有武器店？”
“对啊，没看见城里的好几家店铺门口挂着的旗帜吗？那上面的蝴蝶就是我的产业的标志。”
程十鸢回想了下，但确实没怎么关注什么旗帜。
不过，这不重要。
“沧溟，”
她转头看他，眼神认真而坚定。
“我想和你谈个合作。”
沧溟：“？”
程十鸢让卫歆然他们先吃饭，她和沧溟去了另一个包厢。
“说说吧，你要和我谈什么合作。”
沧溟煮水泡茶，热水烫杯后才将煮好了的茶斟入面前的瓷杯里，推到她前面。
“请。”
程十鸢轻呷了一口，唇齿留香，回味甘而不涩。
比起那天在茶楼喝的，好上太多。
“好茶。”
她赞叹了句。
“那当然了，这茶叶可是我亲自种起来的，用灵力温养着，市面上的那些次品茶叶哪能跟这比。”
程十鸢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用灵力温养茶叶，这么耗费灵力的事情也只有他这个疯子干得出来。
“那产量应该很少吧。”
“没错，”沧溟叹了口气，“用灵力温养实在是太过奢侈，每年的产量只够我一个人喝的。也就是你来了，我才拿这个茶叶出来给你尝尝，别人都喝不到的。”
程十鸢了然。
心中已有了计较。
“我可以帮你增产。”
“什么？”沧溟愣住，“让这个茶叶增产？你要帮我一起用灵力温养？那也多不了多少的。”
“我可不会用这么愚蠢的办法。”
沧溟：感情就是我愚蠢呗。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聪明的办法？”
程十鸢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帮你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说吧，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你……”
沧溟心一跳。
“我不出卖自己的啊！”
他连忙抱住自己，看程十鸢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好像她要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程十鸢翻了个白眼，“我看得上你？”
嫌弃的样子不以言表。
“嘿！”
沧溟来劲了，
“之前是谁叫着我大美人，要和我共度春宵的？”
程十鸢脸色一讪，“我那是喝醉了。”
“那我不管，醉了才能展露出一个人真实的想法，你就是对我有所图谋。”
下一秒，太息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再说一句，这就是我对你的图谋。”
沧溟干笑两声，“开个玩笑嘛～”
他能感受到剑身上的灵力波动。
明明自己比她先飞升，可是现在她的实力明显比他高。
他不会是她的对手。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恐怖如斯。
“程十鸢，把你剑收回去吧。”
他小心翼翼地移开她的剑。
程十鸢轻哼一声，收了太息剑。
“说正事”
“好好，说正事。”沧溟也不贫了，“说吧，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你的药店，和我合作。”
程十鸢说，
“相信你听到过自由集市出了个神医的话吧。”
沧溟点头，“是听到过……所以说那个神医就是你？”
“嗯，是我。我在集市上卖丹药赚了不少，但一直在集市上摆摊也不是办法。何况等争霸赛结束我是要回我的星球的，不会一直呆在这里。”
“所以，你是想把丹药放在我的药店售卖。”沧溟明白了她的意图。
程十鸢：“对。”
“不行，那你这不是抢我生意吗？丹药的药效可比这上面的一些药好多了，而且见效也快。你的丹药要是进了我的店，那没人买别的药了。”
程十鸢有预料到会被拒绝。
但她并不急，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这事没有那么难解决。这市面上药效差不多的药比比皆是，你见哪个药卖不出去过。”
“只要定价不一样，自然会有他的受众群体。我的丹药效果好见效快，那定价自然高。而本地的药见效慢效果一般，定价低。”
“他们俩都会有自己的目标客户群体，这你不用担心。”
“而且我说过我不会白白让你帮忙，卖出去赚到的钱我分你十个点。还有这个茶叶可以在我的灵田里种，保证增产。”
沧溟若有所思，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如果她的丹药定价高也能卖出去，那分给他的十个点可不是小数目，肯定比现在店铺赚的钱还要多。
还有茶叶，如果产量上去了，那他就能放到市场上去卖了，这又是一个能赚钱的门道。
似乎，他没有拒绝她的理由。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比赛结束前你可以仔细想想。”
程十鸢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
“他们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沧溟看着她的背影，连忙出声，“我答应。”
程十鸢动作一顿，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我答应你的合作，我帮你卖药，你分我十个点外加养殖茶叶。”
“你确定？不反悔了，答应了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程十鸢勾唇，颇有种他要是反悔就会死在她剑下的样子。
“嗯，我确定，我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