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皮所言。
生番并非不知道。
除了焦皮说的。
他还知道。
洪兴社团另外几位话事人。
多多少少也和药品生意。
有所沾染。
不过在焦皮刚刚话中。
生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于是他便问。
“小子。
你说大佬B死了。
你捡了一个大便宜。
这话是什么意思?”
焦皮开门见山的回答。
“何止是大便宜?
简直就是天大的便宜!
我之前每次找大佬B进货。
几乎都在东港那边。
所以我就猜。
大佬B的货肯定全藏在东港。
听到大佬B死了。
我就去了东港。
哈哈!
皇天不负有心人。
大佬B的货。
可被我找到了。
那些药丸。
足足能卖五千万!”
一听这个数字。
生番也忍不住动人。
他一个月能分到的钱。
一万块都没有。
五千万。
对他来说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发现生番的表情有些许变化。
焦皮此时又说。
“你可别打那些药的主意。
我都是将他们分批藏在不同的地方。
一个地方藏上一包。
一包也就值个八九万。”
见焦皮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的话。
生番信了。
“这五千万的货。
你卖了多少?”
见生番对此提起了兴趣。
焦皮就说。
“我才刚刚开始卖。
前段时间一直躲着。
顺便打听过。
在洪兴的地盘。
尖沙咀的太子爷。
他不碰这东西。
所以我就来这里卖。
没竞争。
就刚刚那会。
我卖了六千!
要是你们不拦着。
我现在至少都卖了一万多!”
这数字。
属实是勾了生番的魂。
来钱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当是。
他想做铜锣湾的话事人。
生怕这小子有坑。
于是迟迟没讲出合作两字。
焦皮也不着急。
看着生番犹豫的样子。
他继续引诱道。
“这位大哥。
别的地盘都有人卖。
而且他们背后都有势力。
要不……
你准我在你们场子里面卖。
我没天给你三千块?”
三千块。
一听这个数字。
生番伸手的两个兄弟不由两眼放光。
他们一个月分到的钱。
也只不过三千多一点。
最低的时候千把块。
最高也不过五千。
生番并没当即回答。
而是在思考。
要不要顺这小子的意思?
给他在场子里卖药?
思来想去。
最终生番还是没能抵住快钱的诱惑。
于是开口道。
“你可以在我的场子里卖。
但是三千块。
只是这一家酒吧。”
焦皮点点头。
随口开口。
“今天你们打了我。
现在我浑身疼的难受。
所以今天的钱我也就不给了。
打明天开始。
我来了就给你们三千!”
两人之间说好后。
焦皮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
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休息。
焦皮要做的是。
直接将生番拉下水。
引诱他跟自己合作。
开始规模在尖沙咀的地盘散货。
这样一来。
楚天才有了坑死生番的机会。
虽然现在进展缓慢。
不过焦皮却知道一个道理。
那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凡事。
还得一步步的慢慢来。
……
次日。
焦皮等到酒吧开门。
他如约而至。
给了昨天动手打他的那个壮汉。
三千块。
随后就开始游走在前来游玩的客人中。
一晚上下来。
焦皮的裤包鼓鼓囊囊。
出门的时候。
还故意露出来。
让门口看场子的人看上一眼。
并说上一句。
“这没有竞争对手的地方卖药。
赚的是真多啊!
回去光数。
都能数到手抽筋。”
这可让看场子的壮汉眼红不已。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卖了三四天。
手里没药了。
于是他就按照楚天之前告诉他的地址。
回到了铜锣湾。
顺着地址找到了一处死胡同里。
在在最里面。
焦皮注意到。
明显有一块地砖是被撬动过的。
于是他伸手去把地砖撬开。
里面放着的正是一大包药丸。
将东西拿起来。
焦皮就看见。
在下面的土层。
刻字两行字。
一行是另外一个地址。
一行则是写着。
“注意安全,小心跟踪。”
用心记下地址。
焦皮把字迹擦干净。
随后将一包药塞进衣服。
把地砖复原。
随后便离开死胡同。
就在焦皮走了十分钟左右。
几道人影来到了焦皮取药的地方。
而这些人。
便是壮汉那一伙人。
生番也在其中。
他们会跟踪焦皮。
全都是因为前几天。
焦皮每次卖完药丸。
回家的时候故意露出赚到的钱。
让他们十分眼红。
壮汉就将此事告诉了生番。
弄得生番心痒难耐。
于是。
生番一合计。
最后安排手下。
盯紧焦皮的一举一动。
所以。
当他们发现焦皮似乎卖完了手里的药丸。
便将此事告诉了生番。
生番得知后。
当即带着跟踪焦皮。
果不其然。
一大早焦皮就离开宾馆。
打了一辆的士。
往铜锣湾方向直奔。
因此。
生番等人也一路跟了过来。
他们也注意到了那快地砖。
生番便安排小弟撬起来看看。
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生番不由叹气。
“唉。
看来那小子。
说的都是实话啊!
东西全被他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证实了焦皮所言可信。
壮汉就提议了一嘴。
“生番哥。
要不我们跟那小子合作吧?
他说一袋药至少能卖八九万。
他就只卖了四天。
就赚了这么多。
而我们全家一起。
也就只赚了一万两千块!”
另外一位小弟也附和说了一句。
“就是啊!
而且他这是走了狗屎运。
药丸全是白拿的。
压根就没有成本!
纯纯卖多少赚多少钱啊!”
听着小弟的话。
生番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可他有所顾虑的开口。
“太子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他不准手下的人碰这东西。
我要是被发现。
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
几位小弟。
都回想起太子的心狠手辣。
不过。
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
壮汉还是怂恿道。
“生番哥。
你不是要竞争铜锣湾话事人的位置吗?
按照以往的惯例。
最多三个月。
肯定会开始投票选举!
到时候想在铜锣湾吃开。
那肯定是得下血本打点关系。
到处都是要钱啊。”
另一位小弟再次开口。
“对啊。
而且卖药这小子。
他只不过是个跑腿的。
手里五千万的货散完。
就没了。
我们把这笔钱给他挣了。
卖完就收手。
又不是一干就得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