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方向,此时的李振河。
没有处理奏折,而是在等着李竹。
“陛下。”
李竹走了进来行礼。
“说吧。”
李振河缓缓抬头淡淡说道。
“刘河运招了。”
李竹直言。
听到这话,李振河多少有些紧张。
他没立储君之位,但有意立大皇子。
只是时机未到。
所以李振河担心。
大皇子,搅合在其中。
这势必会让大皇子和白枫交恶。
不利于,日后大皇子的储君之位。
“乐不思。”
李竹说道。
“就他一个?”
李振河暂且松了一口气。
“刘河运,就说是乐不思指使他的。”
“其他,一概没说。”
李竹回道。
不过他和李振河都很清楚。
里面绝对有大皇子的影子。
只是刘河运,没胆子说出来。
“派遣人马,去侯府抓人!”
李振河直接下令。
“是!”
李竹领命。
当然这件事,将会由他亲自去做。
李振河此时,只管等着。
一旦乐不思被带来,他就会立马审理此事。
除此之外,还要让乐不思管好自己嘴。
不该说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
李振河等了,估摸着半个时辰左右。
之后,才听到动静传来。
就见李竹,急匆匆的走进大殿。
而且脸色,有些惨白。
“怎么了?”
见状,李振河好奇的问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
李竹直言。
“怎么就大事不好了?”
李振河问道。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心中也有一股。
不详的预感。
不过李振河想得更多的还是。
乐不思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直接带着兵马反了,从京城逃走。
若是如此,事情可就大了。
“陛下,侯府的所有人都死了!”
李竹直言。
“什么?”
李振河愣了一下,惊呼一声。
“侯府上下,全部都是尸体。”
“而且伤势奇怪。”
“乐不思也在其中。”
“他似乎是被凌迟处死的。”
“但还没有进行到一半。”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的死。”
李竹解释道。
“谁动的手?”
李振河不敢置信。
“陛下,臣大胆猜测。”
“这种情况下,敢动手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大将军。”
李竹苦笑道。
李振河的神色,一时间变化万分。
白枫私自灭了乐不思。
还没和他汇报。
“而且那些人,应该不是死在侯府。”
“估摸着,是死在大将军府一带。”
李竹继续说道。
“何出此言?”
李振河收回思绪问道。
“听闻昨夜大将军府方向,有不小的动静。”
“估摸着乐不思,是带着兵马去大将军府了。”
李竹苦笑道。
去大将军府作甚?
自然失去灭了白枫。
可以说,乐不思不对在先。
听了这话,李振河无奈摇头。
“陛下,乐不思终究是...”
李竹欲言又止。
“如实告知实情。”
李振河想了一下回道。
“以他们的脾气,肯定会来京城。”
李竹有些犹豫。
“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他们若要来,且让他们来便是。”
李振河回道。
“这样一来,京城可就不安宁了。”
李竹苦笑不断。
“好了,退下吧。”
李振河不想多言,抬起手淡淡说道。
“是。”
李竹领命退下。
等他走了之后。
整个大殿就只剩李振河一人。
“朕有什么办法呢?”
“乐不思不对在先。”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李振河喃喃道。
随即,他也不在去想这些事。
专心的处理手中事宜。
...
两日后,大将军府。
这一日,府邸外停了两辆马车。
第一辆,有人走了下来。
除了李麟琨之外,还能是何人?
李麟琨下了马车,却不着急进去。
而是眯着眼,打量着第一辆马车。
第一辆马车,有着特殊的标志。
李麟琨对这个标志在为熟悉不过。
这标志,意味着他的皇兄。
也就是,大乾的大皇子。
“难不成,皇兄真来了?”
“而且第一时间,就来大将军府?”
李麟琨喃喃道。
他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乐不思这次的事情。
闹得那么大。
而乐不思,又是大皇子的人。
不少人都说,是大皇子想对付白枫。
虽然这只是传言。
但相信的人可不少。
“难不成,是来道歉的?”
李麟琨眼神戏谑。
“来道歉,说乐不思的事情是个误会?”
“与他无关?”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高兴。
若真是如此,那么大皇子的颜面。
可就要扫地了。
而且以白枫的性格,怎么会信呢?
“愚蠢!”
李麟琨忍不住说道。
下一秒,马车帘子掀开。
从上面,走下来个公子哥。
此人身着白衫,手持折扇。
而且脸上,还挂着浅淡笑容。
看上去,颇有一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宇。
计策一成,他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刘河运等人,也被斩了。
整个京城见过他的,屈指可数。
“你是谁?”
李麟琨皱眉。
是的,他也没见过欧阳宇。
“在下慕容镜,为大殿下的伴读。”
欧阳宇下了马车,对着李麟琨拱手。
慕容镜,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是吗?”
李麟琨皱眉。
慕容镜却没有多言。
两人一并上前,敲响了大将军府的门。
不一会儿功夫,大门打开。
高尧,则是站在门前。
正好挡住了,慕容镜和李麟琨的去路。
“在下慕容镜,求见大将军。”
慕容镜直言。
而李麟琨,则是客气的问了一句。
白枫此时,是否在府中。
“慕容镜?”
高尧半眯着眼,饶有趣味的问道。
慕容镜愣了一下。
他有种错觉,这高尧似乎看出了他的身份。
“怎么可能?”
慕容镜摇了摇头。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可笑。
慕容镜自认为,自己伪装得如此完美。
绝对不可能,有人知晓半点端倪。
“没听说过。”
高尧神色恢复正常,淡淡回道。
“在下,乃是大殿下的伴读。”
慕容镜自我介绍。
“大皇子的人,还敢来将军府?”
高尧乐了。
“是啊,乐不思的事情。”
“都还没有说清楚。”
李麟琨在一旁说道。
皇子之间虽有血缘。
但彼此之间,都是相互仇视。
就是因为,那储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