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
白枫淡淡开口。
“既然如此,多谢大将军。”
三人收下礼物。
他们的礼物,和白枫给皇子的还礼一样。
反正放在大乾,也是稀罕之物。
不过在白枫眼中,则是算不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等先行告退。”
随即向东盛起身。
白枫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而且没有要继续谈下去的意思。
既然如此,几人继续待在这里毫无意义。
倒不如,现在便起身离去。
“慢走不送。”
白枫淡淡开口。
随即三人,一并走出大将军府。
才出府邸,向东盛便叹息一声。
“看来大将军态度坚决。”
“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们可以劝得了的。”
他直言。
“是啊。”
一旁的李贺附和一句。
“反正我们已经按陛下吩咐来了。”
“剩下的,我们也别无他法。”
李竹开口。
最后三人,也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出了大将军府,几人也看了一眼礼盒。
不看还好,一看几人都大吃一惊。
“随便出手,便是这等珍贵宝珠。”
“难以想象,大将军府里,还有何等宝贝。”
李贺感慨道。
“是啊。”
“难怪会有传闻,大将军府富可敌国。”
“说不定,这是真的。”
向东盛接过话茬。
“富可敌国,而且位高权重。”
“关键是,手中还有精锐大军。”
“放眼大乾,谁人能敌?”
“为什么大皇子,会这样做呢?”
李竹喃喃一声,他着实想不明白。
其实别说是他了,李贺和向东盛。
也同样,想不明白。
以大皇子的城府,应该不会如此才对。
很快,马车停在皇宫。
三人把去将军府的事情。
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李振河。
李振河听完之后,也只是叹息一声。
他无法改变这件事。
要怪,也只能怪李麟姜太冲动。
...
此时,慕容府方向。
慕容镜来京之后,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第一时间,命人打探京城风向。
白枫放出的话,也立即传到慕容镜耳边。
“现在难办了。”
“如果不解决人屠。”
“大皇子的储君之位,必定不保。”
“就算陛下有这个意向,也是白搭。”
慕容镜喃喃道。
“可是想要铲除人屠,谈何容易?”
一旁的剑客沉声道。
这剑客,是用来保护慕容镜的。
身手不错,为李麟姜豢养的高手。
这种情况下,被派来保护慕容镜。
可见,李麟姜有多么在意慕容镜。
“明着来肯定不行。”
“背地里,就不一样了。”
“总而言之,重新来一盘棋吧。”
“这一次,我有信心!”
慕容镜嘴角微微扬起。
“先生,打算怎么做?”
剑客问道。
“先等。”
慕容镜想了想说道。
“等什么?”
剑客好奇的问道。
“等乐家的人来京城。”
慕容镜回道。
“您是想要借乐家的人。”
“来对付人屠?”
剑客明白过来。
“不错,除此之外。”
“我也没有其他头绪。”
“不过乐家只是其中一枚棋子。”
“还算不上杀招。”
慕容镜回道。
这一次,他不出手则已。
一出手,必定要让人屠没翻身的机会。
断然不会像上次一样。
竟然让人屠,找到了破解之法。
而且这一次,慕容镜都已经暴露自己了。
和乐不思一样。
倘若计策不行,他恐怕也要折在京城。
“先送封书信入宫。”
慕容镜收回思绪,对着剑客说道。
“是。”
剑客领命。
慕容镜正好从长袖中,取出一封书信。
剑客接过书信后,转身便走。
“不出三日,乐家的人就要到了吧?”
看着剑客离开的方向,慕容镜喃喃道。
...
次日,京城方向。
有一辆马车,带着十几名护卫入宫。
就见马车上,印着一个个大大的“乐”字。
显然,就是所谓的乐家人。
而这个乐家人,乃是大乾镇国公乐震的后代。
镇国公的爵位,世袭下来。
可以说乐家,是大乾的老牌世家。
权势不小,着重掌握了兵权。
除此之外,在宫中也有势力。
不过乐不思,只是乐家的庶出。
身份地位,都不比真正的乐家人。
不过就算是庶出,也是乐家的血脉。
乐不思就怎么白白死掉。
和打了乐家的脸,没什么区别。
乐家会来京城,也不奇怪。
就见马车,没有停在城中的意思。
而是,直奔着皇宫而去。
马车停在皇宫宫门。
宫门守将,裴德兴连忙上前。
马车帘子掀开。
就见一年过半百的老头,沉着脸走了下来。
“参见镇国公!”
裴德兴神色一变,连忙上前行礼。
来人,为乐家家主,乐于画。
也是现在大乾的镇国公。
裴德兴着实没想到,乐于画会亲自前来。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乐不思再不济,也是乐于画的孙子。
加上这次,乐不思是和白枫起冲突。
所以乐于画来,完全是情理中的事。
“嗯,本公要见陛下。”
乐于画淡淡应了一声直言。
“等在下通报一声。”
裴德兴回道。
闻言,乐于画点了点头。
而乐家的下人,立马搬出板凳出来。
乐于画,就怎么坐在宫门前等着。
估摸着片刻中后,裴德兴就去而复返。
“国公,请!”
他侧身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乐于画沉着脸,迈开腿走了进去。
不消片刻,他就出现在皇宫大殿。
李振河走了出来。
“不知国公前来,所为何事?”
“怎么来京城,也不提前通知一下?”
见到乐于画,他笑着问道。
“老臣,参见陛下!”
乐于画拱手行礼。
他年岁,和莫焚相差二三十左右。
不过说是老臣,也不奇怪。
毕竟在大乾先皇时,乐于画就继承爵位。
并开始,为大乾效力了。
“国公不必多礼。”
“什么事情,惊动了你老人家?”
李振河笑着问道。
“还能是什么事?”
“陛下,老臣也就不卖关子了。”
“不思,死的不明不白。”
“老臣再怎么着,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身上背有战功,还是乐家的人。”
“什么罪,让他连一条活路都没有。”
乐于画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