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白昭昭又问道：“那你们两个的命劫比他们明显多了啊！一个是被害，一个是男人！”
赵凌霄：“……是后来才明显的。”
“大师兄！”白昭昭突然严肃起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嗯。”
“但你不能打我！”
“……好。”
“你……是直的吗？”
赵凌霄愣住：“什么？直的？”
“咳咳。”白昭昭换了问法，“你喜不喜欢女子？”
这次赵凌霄回答地很干脆：“不喜欢！”
同时他还很疑惑，这算什么问题？怎么就上升到打人的地步了？
白昭昭嘴角勾了勾：不喜欢？他说不喜欢！
此时祝寒烟的面瘫脸却闪过一丝笑意，马上揭短：“呵，就他？一边做暗卫一边躲男人，哪来的女子喜欢？白瞎了这张脸！昭昭，你别信他，他说不喜欢是为了面子好看！”
“呼！”一道白光闪过，是赵凌霄拔剑的反光，仅仅一息，白昭昭还没反应过来，赵凌霄便又将剑放了回去。
好快的剑！
白昭昭不禁咽了咽口水。
算了，这个腐女的问题她还是别问了！
祝寒烟终于表情开裂，他拿着被隔断的一缕头发目光喷火：“怎么？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赵凌霄再次将剑出鞘一半：“今年你还没考核。”
祝寒烟偃旗息鼓。
白昭昭反倒好奇起来：“二师兄，考核而已，你怕什么？”
祝寒烟不语，赵凌霄将剑缓缓放回去：“怕被我弄坏宝剑还要重新买。”
白昭昭：……原来是人穷志短。
“说起来，我看咱们山门主殿挺气派的，就没有什么工资……额，我是说月例之类的？”
赵凌霄：“有，云雾山下有百亩田地属于门派，差不多够开销，弟子们每人每月二两，至于主殿，那是传下来的，总不能把琉璃瓦拆下来拿去卖吧？”
有道理，还以为飞花门传承千年，资产颇丰呢！
竟然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咦，不对啊！
她记得当初那猥琐老头说过，大殿里的东西她随便拿，虽然那里面摆设不多，但看的出来都是精品，难道不值钱？
这么想着，白昭昭就问了出来。
赵凌霄惊奇地看着她：“门里的宝贝你敢拿去卖？”
“额……不敢！只是误以为门派很有钱。”
得了，也就是说这个门派守着宝贝过得穷，除非你自己家有钱，比如谢星梦，不然就要自己想办法挣大钱，比如贺安玉和王瑾年，当然也有挣不到多少钱的，比如祝寒烟和赵凌霄。
要说钱的话，白昭昭觉得自己挺富裕的，只不过很多银钱都换成了花草药材放在空间里。
“师兄，咱们走水路去一趟临阳郡吧！”
“好。”
“对了，师兄，你们接到的单子里面，最大的金额是多少？”
赵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护送你，二百两。”
白昭昭默了默，话说当年护送她可是真的没出力啊！
咦，不对啊！
“不是打赌输了吗？”
“是输了，不输的话就不接这个任务了，会直接回山门。”
白昭昭：……
“那二师兄你呢？”
祝寒烟瞥了赵凌霄一眼，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我五百两，去了一趟西北军，是护送药材。”
白昭昭眨眨眼：“不会是济世堂的药材吧？”
祝寒烟思索了一下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唔……师兄，我发现你们最大的幸运都和我有关系，师父不是说了吗，你们还没嘎掉是因为门派的功德，嘿嘿，四舍五入就是我的功德！对不对？”
赵凌霄：“……对。”
祝寒烟：“……对。”
于是白昭昭大手一挥：“既然如此，你俩给我做暗卫，我负责你们的一切开支，如何？”
祝寒烟诧异道：“师父本就让我们跟着你。”
“不！师兄！”白昭昭严肃道，“是真正的暗卫，我叫你干啥就干啥！”
“好！我同意。”赵凌霄二话不说就表态了。
“行！”说着白昭昭找出了文房四宝，开始写了起来。
片刻后，她笑得真诚：“师兄啊，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师兄妹也要有个章程！签了这份卖身契……啊呸，这份雇佣合同，你们就是我白昭昭的暗卫了，从此与我荣辱与共，共享功德！”
此话一出，祝寒烟感动地差点哭了，立刻就拿起笔签上了大名。
赵凌霄反而有些犹豫：“像之前那样保护你吗？”
白昭昭指着纸上的一条说道：“不是的，只要不违背你的利益，你就要听我的！不过师兄你放心，咱们谁跟谁！我还能坑你吗？”
赵凌霄点点头，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昭昭满意地将契约收了起来。
据她所知，京城的大宗师一旦成为哪个家族的供奉，月例至少一千两。
只不过，她两位师兄身负命劫，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说来也奇怪，自从这天之后，祝寒烟就没有再赔偿别人银钱了。
白昭昭猜测地没错，功德本就能化解劫难，冥冥之中，她冒认了飞花门弟子，命运相连，才成为了他们的转运之人。
至于命劫什么时候出现，她还真不知道。
四月初春，草长莺飞。
三人从临阳郡码头出来，入目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周围商铺林立，吆喝不断。
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白昭昭着实有些诧异，之前临阳郡的码头并不发达，只是一个小小的靠岸而已。
现在已经变成了通商繁茂之地，可见钟知府之前治理的很好。
甚至白昭昭还在这里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以前河西村的几个村民，他们正搬运药材。
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府城外的白记工坊做工。
白昭昭没有去打招呼，她带着暗卫二人组去了城内。
济世堂。
宋仁正在头疼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你不服气？有本事告我啊！”
“告你？行！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这是小爷我说的！你去告吧！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呵，你爹是谁？你爹是谁要去问你娘啊！我怎么知道？”
“你！放肆！我警告你，我爹不是你惹得起的！”
“行行行，你爹厉害，我不一样，你知道我哥是谁吗？知道我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哎呦喂，好好好，你说，你说出来，看能不能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