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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春女孩

    青春女孩

    把蓝蓝的心事沉入湖底。

    许一个心愿。

    把过往的诗句挂在窗前,倾听遥远的雁声。

    风中那朵雨做的云,驾着你年轻的梦,悠然的飞来飞去。

    潮湿的心雨陨落满地。

    乍暖还晴的天空为何藏不下你流泪的眸?

    无需握伞,一个人就这样孤独地在雨中静静的流泪,默默地感受心情。

    哦,小女孩,你是在等待为你撑伞的人吗?是什么样的沙粒吹进了你的眼睛?

    而我终不敢以眼睛的真诚注视你啊。

    蜷缩的心栖枝于水的边缘。

    面对湖水,我知道我会流泪。

    小学是在混混沌沌中度过的。那时的男女生相处的两小无猜,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在一起说,一起闹。女孩惹怒了我们,我们也会像对待男孩子一样毫不示弱,凭什么要谦让她们?

    感触最深的是班上一个男孩子和女孩因为座位什么的吵闹起来,竟至抱成一团扭打,谁也没有顾忌。小学时的女孩个头总要高那么一点,力气总要大那么一点。那女孩竟把男孩连摔三跤。看到那男孩被压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狼狈相,我们也有点不好意思:看来女孩真是不好惹。更何况她们的成绩又总是好那么一点。

    进入初中后,男孩的傲气便滋长起来了:班级考试原先为女孩占据的前几名逐渐被男孩取而代之。女孩有啥了不起,脑子不灵活,就是肯下死功夫罢了。但时隔不久,男女孩之间便很突然,亦很微妙地疏远起来。下课了男孩聚成一堆聊天,女孩则聚在太阳底下跳绳、踢毽子。互不干扰,俨如两个兵团一样壁垒森严。

    对于女孩,除了有一点陌生感和神秘感外,也没有更多的印象,谁也不愿意,也没有必要放下架子搭理她们。

    高中就不同了,女孩不知不觉惹人注目起来。她们逐渐开始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今天穿一套新衣服,明天变一个新发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容光焕发,在我们这群灰蒙蒙的男孩群中显得尤为突出。我们常常按捺不住好奇,想偷偷瞟一眼她们,又像一幢旧楼不敢仰视自己旁边粉刷一新的邻居。而女孩们便愈加骄傲起来,从我们面前走过,目光总是望着天上。我们还真是不得不在背后咂嘴:女孩真会打扮,打扮得像个大人似的。

    在我们的心中,“女孩”这个称谓似乎已成了美和洁净的代名词,没沾染一丝烟火的味道。

    我们开始注意到她们。女字旁的她们很真实地生活在我们旁边。她们爱吃零食,是校门口小店们的常客,她们口袋里总少不了话梅、瓜籽什么的。她们手巧。不像我们爱谈论足球和战争,而津津乐道于毛衣的编织之类。她们也有好多缺点,诸如胆子小,心眼小,爱吃醋啦……但这些缺点安在她们身上也挺好的。

    女孩呀女孩,,就像个谜!一个没有谜底的谜。

    抚摸眼前的日子,生活如一捆柴禾燃着的烟火。昨天,在焦点与忧郁的酒杯里荡漾;今天,又在呜呜咽咽的竹笛声中锯挫着敏感的神经。

    失意的吻,沉浸在无花的酒杯之中,隔岸的往事,闪闪烁烁。第一滴亦是最后一滴眼泪,跌坐在干硬的水泥路上,打湿了身后一串轻盈的脚步。灵魂像秋叶摇曳着扭曲的乞儿,一路行讨。

    回首尘携人生旅途的印迹。生死聚散在生活的陶罐里闯入误区。也曾歌过亦曾泣过的生活,把谎言作为历史的标本,渗入表演,戏剧性的表演。冷暖好坏与晕头昏脑的惆怅,聚拢起驶向颠簸着生活之海的帆,生动着灿烂的许诺。

    历史的刻刀,把磨砺着生活的贝,雕琢成闪亮的珍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