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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无名其始,时生有母

    回到流动在最底层的生态人群中。

    其从最底层的人群状态中,也可以发现,他们是“不执”的,而也因为是最基础,为处下的柔弱,其也没办法“执”,为“不执之执”,行“不事之事”;

    而所执也便都只是生存生活,但一个人如果连生存生活都不去“执着”的话,要么精神或者经济等条件性的境界挺高,要么大概也都是伤心绝望透顶。

    要知道,其“执就是不执·不执就是执”,一切都是“不异”的,该执着的时候就执着,不该执着的时候就不执着;执不执着也都只是念头在起作用;因为对于“道”的本体而言,从来也都不存在拿起与放下,所以我们可以发挥的空间就很大,因为都是自己的选择,一念之间而已。

    其处在最底层的劳动人民,因为我们首先显有见到他们做到过何种的特大特殊贡献,但所有的特殊贡献却依然离不开他们;

    而其这些所有的贡献,都像我们看得到的水波和诸多的成果一样,摆拼在了我们眼前;成为逐渐燎原的火花,是从他们,可能为百无聊赖的日常生活甚至于历代艰辛的生活状态中摩擦出来的一点点星火。

    以其外界的变化再怎么丰富,朝代再怎么璀变,但他们却依然是这个世界像“道”的本体一样最为看不见的中流砥柱。

    因为他们所代表的就仅仅只是最自然“道”的做法,乍眼看去。他们并没有各种各样的精妙绝伦的璀璨“智慧”,也不具备各种各样十分出色的创新创造能力,而就只是为生存生活费劲了心思。

    而就是这样的一片并不见其智谋的人群,却才真正“道·度一切苦厄”的智慧体现;其无所执,而就只是满足于最基本的生存生活,故而才能常处在一种“以化天下”的状态中。

    其这个世界真正的真相,不在于我们任何看得见的形态和状态中,而更是在于这群看不见、摸不着,也没办法去定位的普通人群中,是叫众生相,用现在的理念就是讲,以群众为基础。

    以其世界再怎么波动,而他们却也都有被“自然”所照顾;因为乍眼看去,他们是“没有智慧”的。

    以其所有我们能够看到的都是波浪,都是此起彼伏,而真正细水长流的,却始终是这样一群散布在世界各地,时常不被我们看到、一直埋没、却只能够依靠自己现有条件去自生自灭的渺小人群。

    这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根蒂”;

    无论我们现有世界的框架多么高大;着装何等的艳丽庄华;能够造成多么重大的两极分化和自我感觉良好的思维思想认知;其这种表现出来的上上智再怎么精妙;但其最终能够“度一切苦厄”的却始终都是最为基层的“无为”人群。

    因为他们才是真正具有“没意智”和“行深般若”的一群人;其分配给自觉自以为有头脑有创造创新能力“上上智”的才是“下下人”;分配给“没意智”的却是“上上人”。

    因为这是全人类的希望;因为人、人生本身的价值就在于“生存、生活”;而哪怕是我们再富有再多变,也不过最终都还是要围绕着最基本的价值去运作。

    而也要知道,其我们在参与成为“上上智”的人群时,都是由“没意智”的这群人在潜移默化地过程中供给出来的;所以,不是我们厉害,而是那个为了精心完成自己生活状态的他们厉害;帮助我们布置出了一片可以去发挥的空间。

    而如果有一天我们得到了“上上智”这是我们的福气,因为大概率这个世界正在做事的都是具有“上上智”的人了;而如果有一天我们依然是处于“没意智”中,那么,也可见老天爷是在要叫我们“行深般若”;而只要解决了生存生活的苦恼,就可以活得十分洒脱;因为真正世界“人种”的希望就还是处在这群“没意智”的淳朴人群中。

    因为他们并没有“观念”,而其没有“观念”,才能有可能显化出这个世界上最完备的观念;才能发挥出其我们真正大自然所要描绘的那种智慧。

    因为“自然”,其我们“道”的本体也是没有“观念”的。

    其有责任也有使命,但是我无所执也。

    “空无”有观念吗,“空无”所形成的是“变化”,是“应时而来的变化”;而其“变化”能够体现出来、被我们看到以及发现就在于它的“合理性”。

    存在确实即合理,但却也可能不合格甚至不合适,这就很恐怖。

    因为各有所执;

    其恕乎,大概就是相互理解吧,营矩恕到。

    而正是因为底层劳动者的这种并无“观念”和很少去表现观念的存在性,所以,他们也必然是这个世界真正“真相性的文化”的载体;

    所以,这个承载着“真相性”的人群主体;如果连这群人都带有了“方向性”,那么世界大概都是会陷入一种疯狂;例如,满脑子都开始想钱和如何搞钱;满盘的计划和策略写满的尽是利益至上;

    好不好,不是人在做决定,而是真正的自然在做决定;就好像我们的身体生不生病并不是我们自己说的算,而是“变化”说的算;

    其我们顶多是提供给身体,尽可能让它不去生病的条件,但其最后的结果如何,只能是说尽人事,听天命。

    要知道人之道的趋势就是“以不足而奉有余的两极分化趋势”;其两极分化所带来的结果就又是天之道的损有余以奉不足,至于是何种方式,大概我们通过历史的经验教训也都有目共睹。

    因为“道”首先特征就是“无知”;请问,我们知道这个世界的什么?

    语言、文字还是技术,我们知道,只是我们以为自己知道,执着于这种“知道感”;但其我们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自性本空·应空而有的变化”,而如果你学的是另一门语言,那你还会在不知道“变化”一词的基础上,懂得如何去描述这个世界的真相吗。

    所以,只要是还有人在这种“体验”中,也便就是我们一直能够处在“真相”中;只是大多数时候我们并不“自知”,也没有能够“自觉”。

    但其“自不自觉”都是“不异”的,因为日常生活中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这是我们所获得到的术和法。

    其改换一朝的,从历史简单看去,也可见往往一个县的人才储备大概就足以。

    所以,“般若”是什么,“行深般若”是否就是在说,在明了了世界的真相后,继续照常去做自己的事;

    比如,开悟前我挑水砍柴,开悟后我还是挑水砍柴,那我开悟不开悟不都一样嘛,莫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不知道,总之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着相的说,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

    以其世界的真相并不在任何的学术、知识家手中,他们只是知道有关世界道可道的道理;而真实的真相却始终被一群无知的人所掌握;

    即,他们处身于最为本身的真实真相中,而不自知,而即使是自知了道,也不会带有横强的目标性去用。

    而他们才是我们“真正文化”可以保留下来的载体;即,在无为中就把这件事给为了;所以,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或者放心不下,去把事情交给他们呢;

    而知识家们是处于不断进行自我定义的世界中,但显然这些定义对我们而言也是至关重要;而起码也要知道其归根结底是怎么来的;因为这是这个世界最基础的学问,即,不定义;在不定义中去定义,在不着相中去着相,而后又能够回到不着相中。

    因为不具有“定相”的观念,所以这才是我们真正文化的接棒人,仔细查找是找不到的;但其总有一天,这些人中会不断地有人自悟,洞察自己的使命性和人生自然而然的存在性;

    其九州润之以泽,沐土才能成娇;

    诸位加油。

    所以,其不在于我们表现出来有多多,而更在于这群底层人民他们的“自然反应”。

    所以,即使是“无智也无慧”也没关系,因为“般若”就在你的身上,以其最珍贵的东西,当然是要放在最不起眼、最不被人所看好和察觉、甚至于交给一个“有而不用、为而不恃、掌而不宰,甚至于无所持也无所待”的人群手中,直到在你步履艰难自觉的那一天,才会发现自己要去做什么事。

    而这已经无关于任何的认知和意识类的形态性了,而就只是这个世界最本然的体现,自古阳谋无敌。

    老天爷只会把真相交给并不会去使用这份真相的人群手中,是叫道法自然;

    显然邓布利多曾经也使用过类似的手段,可见其智慧之深远;相反伏地魔就有着很强对于阿瓦达啃大瓜的执念。

    无论未来我们的世界会发生多么重大的格局转变,也许是会像过电影一样瞬息万变,但其最后所重塑的状态,也都还是由这群“没意智”的人群中产生;用现在的话讲,叫做无产阶级;在不产中产,在不执中执,在不生中生。

    但其“般若·行深般若”就是说,领悟自我;弄清楚这个世界“应空而来的变化”,其“虚空的真相”是什么,在不异中易,在不变中变,一切都是物理变化;

    为什么“空无”可以“生有”;即,因为我们所说的“空无”,为变化所需,而当它被我们发现时,就已经不能够再被描绘成有关的“相”;

    即不能够被定义成“动或者静”,所以说它无形无相,而就只是处于:一种不可被定义、不可描述态中的无;我们把这样的一种情况称作“自然”。

    而如果我们觉得它是动的,“变”首先是陷入一种“着相”的环境中;因为我们对它进行了“定义”;然而这样的一种定义对我们是具有意义的。

    因为首先依照我们的“离变”习惯,也可以感受出,世界的变动、非静止性;但也要知道,这相较于“道”而言,仍然是处在着相中;是不得已着相;

    像开关一样,晓有“着相与不着相”之间的区别以及联系;即,这些肯定首先都是“不异”的,在不异中易。

    即一旦“有”,就说明我们正在着相中,因为只有着相才会看到差异,看到桌子和空气两者之间的差异;而道是众妙玄同;

    其都是“空无”的自然化,而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我们在“着相”中,体会到了“时”的概念;

    空无是不异的,但一旦着相,产生了“有”和“不同”的差异性,则便是因为“时”。

    时不到就没有,时一到,该有的就都有了,甚至于“点石成金”。

    否则我们现有的金子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怎么来,其都为“应时而有”,为“应空而来的时生有物”。

    而其“有物”,也要知道我们是在着相,是由“无物的虚空所变化”。

    所以,是“时”生出了我们所能够着相看得到的“变化”;或者说,因为我们着相于“变化”,而变化本身就包含有“时”的这样一层概念在其中;都是我们在不异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的这种“离变感受”所“易”出来的。

    而所以,般若显然也是证道时的状态(此句以及众多的话句都为引用句、非我创)。

    而如果是“觉悟”,则起码就是要了解世间的真相,如实认知一切事物和万物本源的智慧;不了解也行,因为无论了不了解,其实大概都是没有太大的显着差距的。

    因为以其世间万物本来就皆具如来智慧德相;我们本来就处在真相中,没能自知而已。

    其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一切心皆不可得;

    其般若无分高低,而就只是在描述这个世界,其自然之如来不异的真相;

    而也就是知道自己是谁,并且要做什么事,包括“无所待”这种状态;

    其我们好修各种技能、功法,但其各种功法究竟又是什么,而既然世界是“不可识的空无自然之法”,我们称为“气”,从“无”出发,更稍加准确一点的“炁”;

    那么当我们真正了解到这一层次时,也便就知道了,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值得我们刻意去修炼吗;

    其四大皆空,一切如梦幻泡影,那么有欲无欲不都一样吗,因为所有一切无不是自然,而就只是我们的选择;

    其世界是什么,引用一段话语,就是无常的虚空真相;

    什么是“无常”,就是“不可识、不能够被定义的空无自然之态”,叫做“无常”;而其这种“不可识的虚空、空无”所在被我们“识相”后,就是“变化”。

    其“世间变化”的“空无性”,的确是“空无”,但其这种“空无”,却一直是处在“不可·思·议”、“深·不可识”的自然不异状态中。

    即,我们的“空无”因为眼前的“变化”而被定义出来,但所定义的“无极·空无”,其中依然饱含着这样一种“不可识、不能够被定义”的情况;为“什么都没有的有”,叫做“无有·无有入无间”;其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而如果没有这种“不可识”的相关描述,我们世间的“变化”,我们所看到的“各种各样的相”就不能够发生出来;因为“变化”以及我们种种的“着相感”描绘出来的就是在说“太极”;

    其实相无相,无极就是太极,太极就是无极,都是不能够“异”的;而统一起来,产生了“自然·大自然”这样的不异描述语。

    描绘成“太极·一阴一阳之谓道”,是因为我们能够对其进行“着相”;

    而能够“着相”,就是说,我们可以看到以及触碰到其种种的变化;

    而为什么以前没有的事物,现在有了,例如沙漠中的一棵树;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

    为什么?即使是“空无”,为什么也会出现这种差异。

    很显然,不是“空无”,不是我们的“道”在产生差异,而是因为我们“着相”,看到了“变化”,所以产生了差异。

    而这种因“变化”而发生的差异性,即,引起这等“差异性·着相感”的,则是因为我们察觉到了“变”;

    后我们将这种“变”的先后情况描述为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

    即,空无是不会着相的,面前有一台桌子,和没有一台桌子;面前的这台桌子,和围绕着桌子上方看不见的空气,其间种种都是没有区别和不同的。

    但我们有;

    而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产生差异、区别性·着相感”;

    其首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非常道的识相”;受想行识,用词也可谓是相当准确了。

    而“识相”地说;

    其“时”一变,整个就都变了;我们讲“天时”,为什么不讲“地时”;因为就“一阴一阳之谓道”来说,“天和时”都是在描述“变”的部分。

    所以,我们将其组合在一起,称作“天时”;

    时辰不到,什么都没有,时辰一到,不想有的也都有了;所以,其我们对于“天时”的看重性非比寻常;

    在什么样的“时辰”情况下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时机、天机”。

    而其只是“时”好像也不足以说明各种事物的情况,因为“时间”显然是同时出现的;就着相而言,同一时间,其事物显然还有更为“方位”性的因素在其中;

    并且因为“方位性”的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差异,例如荒漠、草原、森林、外太空等等情况,其显然都是处在同一时间内的不同事物情况,是因为“方位”不同。

    而也就是说,方位变了,事物的情况也就会发生变化;

    所以,相比于“不同的变化”,其在同一时空、时间点中出现所差异的,就还有“地理、方位、位置”上的不同;

    是叫“地利”。

    如此一来,“天时与地利·时间与空间”,一旦有时,同时就有,一旦没有时,就同时没有。

    其间一切一切,都在于“实时、同时性”,是彻头彻尾的实况转播。

    但我们大概都是更相信“有”的,承认“时间、空间性”的存在,但即使是要承认这些“有”,也一定是要搞清楚,这些事物的状态和定义都是怎么来的。

    而如果不清楚;不清楚也没关系,因为“一生当中所行之事”都是不异的;都是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做适当的事。

    其时也,命也;当我们在着相时,不外乎这些;

    天时、地利、人和,外加如有神助,一切的一切自然就应运而生了。

    而如果是直接从“着相”的过程出发,以“着相”作为最为基础的认知理论,那么其一切显然是要混乱得多。

    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先搞清楚,无相和着相、无极太极、有和无之间的不异关系。

    其我们以事物的变化作为切入点,我们得到“空无”为道的本体,其为无形无相、无为无量;

    但如果是彻彻底底的“无”,又何来的“有”;

    可见“道”的“无”是有这种“不可描述、不能够产生对立性定义的‘真’空状态”在其中;其为,这个世界并不能够被描述为“动”,也不能够被描述为“静”,其动静都是不异的,所以,其无为中,让万有也(应如是道),法自然;更为着相地去描述就是“变化”;而且显然以此为基础,我们也“易”出了很多。

    而这种“无”,能够真空生妙有,能够产生“有”,则是因为“时”;“时”就是“变”的机缘,但显然也都是对“有”而言的。

    总结出来就是:无名其始,时生有母;

    是道生万物;其有无不异,有无相生,是作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其大化自然,绵绵若存,故而生生不息。

    其在这里,需要说明的也是,其我们提出这样有关“道”的论述,也并不是我们与生俱来,而是我们的文化它自己,重新的、而又再次的“应劫而生”;这是我们的文化它自己大势所至,逐渐显化出来的结果,和要呈现给我们的一种食劫为露、餐云为霞的自然大道状态;

    也许是再想偷溜着撒欢出来玩也说不定,总之,大概是会呈现一种空前的盛状吧;这是在这里简单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