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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海笑呵呵,“好,你来蓝叔这上班,蓝叔高兴还来不及呢。”

    姜稚月本想来打个招呼就走,不耽误人工作,可蓝海是真的疼爱原主,聊了很久。

    不愧是偌大蓝海总裁,其眼光和设计思维都很有想法,二人越来越投机。

    蓝海满是惊叹看着这个小侄女,“小稚月,你在设计上天赋这么高吗?”

    “听老姜说你是最近几个月才对设计感兴趣,可你这知识储备量以及眼界完全可以和那些十几年的设计师相当了。”

    姜稚月一脸惊喜,声音都透着激动,“真的吗蓝叔,我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这就是天赋了。”蓝海一脸赞赏,“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

    想到什么,他将压在旁边的文件递过来,“小稚月,你看看这个,有没有兴趣接下来。”

    今年10月中旬在M国米兰举行时装周,各国服装设计公司都会参加,在秀场的衣服设计好了,公司在世界的声誉自然会更响。

    可他们公司最近两年的成果都不太好,最近交上来的报名稿也没什么新意。

    本来决定用沈家那小姑娘的设计稿,可现在他想看看姜稚月能不能给他惊喜。

    想到她考核设计的饰品就十分惊艳,当时都把沈佳雪曾经的设计比了下去。

    “好,我试一试。”姜稚月看完很感兴趣,她来这个世界也需要一个杨明机会。

    二人在这边聊的火热,很是投机。

    而回去追人的沈佳雪却脸色很不好看。

    她看向办公室里的设计师,“你说,根本没人来报道过?”

    那设计师不知道沈经理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是点点头,“我一直在这,并没有生面孔来过。”

    过了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倒是听刚刚送文件回来的小许说,蓝总办公室有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沈佳雪闻言眼中明灭不定,“好,你继续工作吧。”话落她已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她拨通了一个号。

    “帮我查一个人,名字不清楚,只知道艺名是月亮。”

    **

    姜稚月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最近酒店休息。

    屋内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全部用品都换成了新的,她进来直接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今天在外奔波一天,小腹还一直酸胀,现在自己不想动了,眼皮犯困。

    “小姐,把衣服换了在睡。”耳边隐隐传来男人轻柔磁性的嗓音。

    可姜稚月就是不想动,软软的床好舒服。

    池闻璟无奈看着耍赖的女孩,弯下身,替女孩把鞋脱下来,又把袜子拽下来。

    “小姐,身子抬起来一下。”他轻轻哄着,将外套从女孩身上脱下来,这才将被子给她盖上。

    拉上窗帘后,才关上房门。

    **

    御园

    开着橘黄色暖灯的房间内。

    桌前的男人面容冷峻,刀刻般的侧脸被灯光照的线条柔和了些,穿着黑色贴身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隐隐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这时旁边的电话响了。

    陆淮之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扫了眼来电显示。

    【林微微】

    看到是橦夕的闺蜜,他冷冽的眸子有了丝波动。

    “喂”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线低沉清冷,好像一个羽毛一样在林微微心上抓挠,酥酥麻麻的。

    她脸颊顿时有些微红,语气也十分温柔小意,“陆先生,我是林微微。”

    那头的男人只淡淡应了声,便问,“什么事,”

    林微微眼睫垂下,那双本看着无辜澄澈眼里闪过算计,语气却十分忧心抱歉,“陆先生,我,我本来不想告诉您的。”

    “其实,橦夕今晚根本不是来找我,她还是想继续跳舞这份工作,但您不允许她去,她可能怕您生气。”

    “所以夕夕才求我帮忙,替她圆谎说她来我家玩,但……其实她是去星耀酒店跳舞了。”

    电话那头的陆淮之原本漫不经心的听着,此时瞬间阴沉冰冷,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听着男人明显压抑怒火的声线,林微微唇角笑意更深,说的话却都是担忧,

    “可,可橦夕到现在还没回来,那个酒店老板一直对她有意识,我担心橦夕会有危险……”

    后面的话陆淮之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电话 。

    他眼眸阴沉,脸色阴沉可怖,身上气息冷的像冰,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陆淮之大步出了门,开车

    手中方向盘紧握,手背上青筋凸起,直接将车速飙到最快,他只觉得胸腔内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而在星耀酒店内

    祈言灼小心翼翼将怀里的女孩放下,“我看看,是不是肿了。”说着他蹲下身,温柔的将女孩的鞋脱下。

    “啊,不,不用我自己就好。”许橦夕很不自在,想把脚伸回来。

    “别动,小心伤到骨头。”祈言灼低声轻斥,看着女孩高高肿起的脚踝,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心疼。

    “还好没扭到骨头。”他仔细摸了摸,确认骨头没事,才稍微松口气。

    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手中滑腻温暖的触感,忍不住又摩挲了下。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耳尖一红,眼里有些懊恼,但还是说舍不得放下,“我帮你用冰块敷下。”

    许橦夕虽然觉得不自在,但见他眼神认真,知道他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在他的场地受伤愧疚,便由着他了。

    “抱歉,今晚要害你损失了,钱从我工资扣吧。”许橦夕因为疼痛,眼眸像是水洗般波光粼粼,祈言灼看呆了。

    “祈哥?怎么了?”许橦夕疑惑的看向他。

    祈言灼俊凯脸一红,“没,没事。”他朝女孩咧嘴一笑。

    许橦夕虽然疑惑,但也回了个笑容。

    陆淮之踹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刺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