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山洞中。
回荡着小喽啰尖锐的叫骂声。
在这种相对密闭的环境中,太高的声线是会刺激耳膜的。
一旁的大当家一巴掌呼在了喽啰的脑袋上,制止了他的吆喝,“说话就说话,你特么扯着个大嗓子喊那么大声做甚,r你老母的,一边去。”
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居高临下的对着几个五花大绑来的人道:
“小爷也不跟你们废话,说吧,你们的酒是怎么弄出来的。”
被绑住的几人本还有些不满,一直在发出声音,此刻听闻了他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
唯一一个被取下了臭布的汉子,骂声也止住了,一时间山洞中陷入了安静。
一直过了好久都没声音。
小喽啰又自告奋勇般。
走过去对着汉子就是一脚。
“m的,大当家的问你话呢,你他娘的嘴巴聋了?还是耳朵哑巴了?”
因体型相差较大,喽啰的一脚下去,汉子也仅仅只是踉跄了一下。
但他也没在说话了。
大当家瞧见这副模样有些许不耐烦。
挪了两步,靠近了些许,蹲了下来,两巴掌轻轻的拍打着汉子的脸,眼神十分戏谑道:
“呵呵,不想说?非要吃点苦头?”
“什么不想说?俺不知道你说什么。”
“老子问你酒哪来的,怎么弄的听明白了?”
“什么酒?俺没有酒。”
大当家的也不是傻子,话到这里他说的很明白了,那人不过是在装傻充愣罢了。
对于汉子这种行为,令他十分不满,他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当即起身就是几脚过去:
“你他娘的给老子装,说不说?嗯?不说老子干死你。”
狠狠的发泄了一顿,热身运动了番,都有点急促呼吸了,这才停下了手。
重新蹲了下来,朝着被他揍了一顿汉子道:“现在听明白了吗?酒怎么弄的哪来的?”
被绑住手脚的汉子挨揍之时缩成一团,手护住脑袋,被提的也只是身体的背面与侧面罢了,有些许疼痛但问题不大。
见大当家的架势收了起来重新问话,缩起来的身子,慢慢坐了起来:“俺真的不明白,什么酒?要酒你不去城里酒铺买,你抓俺做甚。”
“行行行,好!你嘴硬是吧。”
大当家的也不再和他废话。
“给老子把他吊起来,边上哪几个也吊起来。老子好好的招呼他们”
“好的大当家!”小喽啰叫上了同伴一起。
三下五除二,把六人都一一给绑着吊了起来,其中一人还十分机灵的去搬了一张凳子过来。
大当家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屁股坐了下来道:“给其他几个堵住嘴巴的臭布给取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一个两个的嘴巴都那么硬。”
小喽啰麻利的听话办事。
其他几人早已经有些胆怯,不敢说话身子都有些许发抖。
大当家的见到了他们打摆子的模样,心头十分不屑,“你们谁来说,说了的老子就把他放了。”
“我们不知道啊”“是啊我们真不知道”“不是我们不想说是真不知道”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慌忙开口。
大当家眉头一皱,他有点愤怒了:“他娘的,一个两个都给老子扮硬骨头是吧,给老子拿马辫来,”
接过马鞭的他对着几几人就是狠狠的一顿伺候。
山洞中传出了一阵惨叫,惨叫中夹带着求饶声。
给几人抽的那是皮开肉绽。
一鞭子一道口子。
有四个人都疼晕了过去。
直至抽累了,手都酸了,才停下来。
给他气的胸膛起伏,靠着凳子坐下。
朝着两个还没晕死过去的开口道:“现在知道酒哪来的了吗?”
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晕过去,但也依旧不开口。
另外一人早在刚才挨打中已经求饶过了,此时嘴角带血。
或许是不想在吃鞭子了,有气无力的开了口:“我…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酒怎么弄的,我们只是负责运送,真的不知道,赵焱他知道,酒就是他弄的!”
一旁的汉子听闻自己同伴把事情抖了出来,此时也是有些着急了,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出卖焱哥,亏他对你们那么好,”
大当家听到有用信息后心情好了些许,对着叫骂的汉子道:“就你叫虎子是吧,你小子嘴巴挺臭啊?”
虎子那是一个硬气,淬了一口回绝:“别想从俺身上知道任何东西,俺不会告诉你的,你抽死俺也没用!哼”
“哦?是条汉子!”
他倒是起了些许爱才之心,虎子不仅长得五大三粗,抓他的时候还废了不少力气,等闲三五之辈根本嗯不住,后面都是他带着十多个人围攻才钳制住的。
不过爱才之心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他还是明白自己的目的!
知道虎子身上有他要的东西后也不再急于一时了,慢慢审,手段多着呢,就不信了真有那么硬气。
此时他也有些乏了,起身就打算离开了。
对着自己手下的俩喽啰吩咐道:“给老子把人看好了,看不好老子把你们砍了,听到没?”
俩喽啰浑身一抖,慌忙齐声道:“听到了!一定看好。”
大当家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好山洞。
既然今天问不出来事情,那就明天问,后天问,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他也不怕问不出来东西。
大步走回了自己专属的房子去了。
他房间里还有几个美人呢,他要回屋睡觉去了。
说是睡觉,谁懂是不是真睡觉呢?
没人知道。
他一回屋中,还没过多久,屋子内就传出阵阵嗯啊声。
偌大的房子,紧闭的门窗,依旧是锁不住屋内春色,一直在往外飘荡。
咳咳………………
……
翌日。
接下来的一整日。
大当家的几乎都在山洞中度过。
各种手段,各种法子他都试了好多。
但就是撬不开汉子的嘴。
这让他气的不行!
人走出洞外嘴巴还在不禁大骂。
嘴巴真硬。
被吊起来的虎子被折磨了一日,早已经不成人样,满身是血鼻青脸肿,气息都有些低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