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大的事，你却找了一个你不了解的人来帮忙？你居心何在？”月牙儿质问柳妈。
“他以前就住在我家隔壁，怎么能说不了解呢？”
“那你说，他为何搬走了？这次为何忽然回来找你帮忙？你说得出来吗？”
柳妈哑口无言。
“是不是他威胁你了？或者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才答应让他过来帮忙？”
“冤枉啊，真的没有。他就说，他娘生病了，急需用钱，让我帮个小忙，让他赚点买药钱？”
“就过来帮一天忙？能有多少钱？”
“也要好几天。搭桌子、打扫卫生、布置场地、采买、洗洗涮涮，不少活呢。”
“那他昨天几时离开的？”
“大概到了夜里10点多才走的。”
“今天没来？”
“本来说好今天都要过来，继续清理的，结果出了那档子事，又有那么多人来闹事，他们就没来。”
“镖师那一桌的碗筷，是谁负责清洗的，清洗后的碗筷在哪里？”
“这个都是轮流清洗的，具体到哪桌，真的不清楚。”
“那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说碗筷数目少了，你租来多少套，现在还剩多少套？”
“租碗筷是交代给鲁妈了。”
“你去叫鲁妈过来。”周淳刚吩咐道。
过了一会，鲁妈来了。
“碗筷是你租的？”
“是的。”
“租了多少套？从哪里租的？”
“租了大概300套吧。”
“那现在碗筷都还了吗？”
“昨天清洗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今天又被人砸了很多，没法还了，估计得赔钱。”
被人砸了？这完全说不清了。
“那昨天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异常啊。吃完了，我们就收拾。用过的碗筷全部分门别类泡在水里了。”
“那一桌镖师们用过的碗筷，有没有发现是单独处理的？”
“那一桌的全部被砸了，就在外面？”
“为何？”
“昨天晚上那个帮工最晚走，他坚持要把两大桶的碗筷全部清洗出来，我就没管他。今天早上我看他洗好的那大桶的碗筷，已经全部被砸坏了。还没来得及清理。”
“走。”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果然，只见一地的碎碗。很明显装过蘑菇汤的那个盆也在其中，但是已经粉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淳刚问道。
“不知道啊，刚刚忽然就涌进来一群人，骂骂咧咧的，一遍骂黄老爷，一遍就打砸，看见啥都砸。这不，本来要把浙些碗筷收拾好，送还给酒店的，也都被砸了。”柳妈说道。
“有注意到是哪个人砸的碗筷吗？”
“没有，我们都吓死了，就都躲起来了。黄老爷也躲起来了。后来，你们赶到后，他们才出去的。”老徐说。
其他人也说没有。
有一个人说，我看到有一个戴着斗笠的人砸的，我看到他很奇怪，戴个斗笠，就多看了几眼，他好像专门过来砸碗的，别人带的是刀剑，而他拿的分明就是榔头呢，一看就是专门来砸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