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实穿着黑衣，但是男是女我不能确认。也有男人长得像个女人。”
“少废话，男人女人还不好辨认嘛？卖馒头的远远都能辨认出他是个女人，你怎么反而无法辨认。”
“只能说确实有点像女子。”这个伙计还真是个严谨的人，一丝不苟。他们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的挣扎。
“另外，我想问下如果我下面提供了有关这个男孩的信息，算不算你们告示上讲的那样，会有奖励啊？”
敢情他是想等着领奖呢。
“那是针对主动到卫府提供信息的人。现在我们是对你们进行盘查，你必须如实供述，如果拒不交代，那就是妨碍调查，不但没有奖励，还要接受处罚。当然，如果你提供的信息对我们有用，且经过核实，你没有撒谎，那我们龙甲大人会跟上面争取，说不定也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那个伙计听了这些话，觉得自己没得选择，而是不得不讲，也就放弃了纠结。
“其实那个女的，来过我们酒楼。”
“她是来吃饭还是？”
“不是来吃饭。那次她是随身带着剑，也是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面纱。我看到的时候，她正从楼上下来。本来我也就忘了，只是今天这样细问起来，我才发现昨天那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才想起来，身形、动作、气质都很像，我现在确定题目就是同一个人。”
“上次大概是什么时候？那你知道上次她去找的谁？”
“大概一个月前吧。找谁我不知道，楼上除了客人用餐的厢房，就是掌柜的房间，她也许去找到这里用餐的人，也许去找的掌柜的。”
“你在这里做工多久了？那个周掌柜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比那个掌柜早来一个月。周掌柜人挺随和，对我们比之前那个掌柜的要好，没那么严格。”
“之前的掌柜可是姓田。”
“没错，他是田超松的亲戚，这家酒楼现在不是田超松在管理了，他也就不在这里干了。”
“吃饭的时候，可有发现那个女子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倒没什么异常，就是她老看着那个男孩吃，自己不吃，很奇怪。”
“她为何不吃？点了几个菜？”
“挺多的。她为何不吃，我不清楚。”
“那他们几时离开的？”
“快天黑了吧。”
“那小男孩吃得多，又吃得慢，我都差点要去催他快点了。”
“上午我们来盘问的时候，你为何在你们周掌柜来了之后又说自己不记得了。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嘛？”
“周掌柜曾经交代过，凡是可能会惹上官司的事，一概都说不知道，不记得就行。”
“人命关天，一句不知道，岂能躲得过去。”这个掌柜肯定有问题。
周淳刚等人又盘问了后面几个人，他们讲的无非就是看到他们在吃饭，至于有没有跟投毒有关的细节，一概表示不知道。
这几人表示也是第一次见那个女子，之前并没有见到过她。
“停业两天，相关人等不得外出，随时接受传唤。”周淳刚留下这句话，就带着下面人回到了周山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