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绕动着湿软的舌瓣，肖辛口腔分泌的唾液倒流，瞬间呛入气管。
“唔，咳……”他难受地咳嗽起来，头往后仰想躲开傅宴的折磨。
傅宴按住他的后脑勺，没让他躲开。
肖辛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往外冒，整个脸憋得通红。
“傅…咳，宴……”肖辛掰着他的手腕，难受地叫着。
“哥终于说话了……”
傅宴收回自己的手，松开他，抬手看了看指间晶莹的水渍，讪笑：“本来想和哥好好聊聊的，但哥不说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开口了。”
肖辛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想问…咳，什么……”
傅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
他两手撑着床，伏在肖辛上方，掰正肖辛下巴，看着他的泪眼问：“刚刚为什么和乔琛在一起？”
肖辛红着眼看他：“我要是回答了你，你就放我离开？”
傅宴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冷冷看他：“我没在跟你谈条件。”
肖辛偏过头，咬牙忍下泪意，问道：“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傅宴重新掰正肖辛下巴，看着他眼里的泪光，说道：“又开始不好好说话了是吧？”
肖辛看着他的眼睛，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在医院遇到，他非要送我……”
傅宴笑着叹了口气，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行，我知道了，以后遇到他，别再理他。”
肖辛抿了下唇，又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傅宴掐着他下巴的手一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肖辛看着他，滚烫的泪止不住地往外淌。
傅宴眉心微紧，抬手想要拭去他眼角的泪。
肖辛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
“……”
傅宴的动作一顿，两人瞬间陷入沉默。
僵持半分钟后，傅宴放下手，接着起身把肖辛拦腰抱起。
肖辛整个身子瞬间腾空，手下意识就圈紧了傅宴的脖子。
傅宴在心里为他这个反应暗喜，嘴角勾起浅笑。
肖辛瞥见他眼底的笑意，羞恼地松了手。
傅宴跟着手一松。
肖辛被他突然松开的动作吓了一跳，手臂又重新搂紧了傅宴的脖子。
肖辛反应过来后，耳根一红，瞬间明白过来傅宴是故意的。
肖辛皱眉，怒瞪着他，似要给他脑门看穿。
然而傅宴跟没事人似的，眼里笑意更甚。
肖辛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心里憋着股气，可是又不能怎么发作，只能这么干瞪着他。
直到傅宴把他抱进浴缸，抬手撩起他的衣服下摆，肖辛才回过神。
他按住傅宴的手，满眼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傅宴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游离在他的胸膛，抬眼和他对视，“我以前又不是没给哥洗过，这么害羞干嘛？”
肖辛：“…傅宴，你能不能放过我？”
傅宴勾着他的下巴，在他唇间落下一个吻：“哥别说得这么可怜，你只不过是想要和分手，恰好我不同意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肖辛：“……”
傅宴勾着他下巴的手微微收紧，凑近他的耳边说：“哥这么看着我，只会让我更想要了你……”
肖辛沉默着，不想再和疯子理论。
或许真像姜玉清说的那样，他越反抗，傅宴肯定会越兴奋。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傅宴看他表情淡淡的不再说话，也闭了嘴，低头继续帮肖辛脱衣服。
肖辛像个木偶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动作，也不再挣扎。
浴缸里放满热水，水面铺满了玫瑰花瓣，随着热气的蒸腾，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玫瑰花的香气。
肖辛靠着浴缸，头微微往后仰着，鼻尖飘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原本浮躁的心情逐渐舒缓下来。
傅宴的视线落在肖辛胸口，原本布满痕迹的地方已经在逐渐消散。
他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失落，仿佛只要这些痕迹消失，肖辛就不再属于他了一样。
肖辛泡着热水昏昏欲睡，即将睡去的下一秒，锁骨处又是一阵剧痛。
“嘶……”肖辛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眯着眼，就看到傅宴的脑袋在自己颈间晃动。
他皱着眉，五指扣住他的发顶微微用力，推着他：“松开。”
傅宴用牙齿在肖辛锁骨处咬了五个印子。
直到齿印渗血，傅宴才松口。
看肖辛痛苦地皱着眉，他又埋头在肖辛渗血的伤口舔了舔。
肖辛脸上燥，心里更燥：“…你是狗吧…？”
傅宴脑袋埋在他颈间蹭了蹭，“嗯，哥好久没叫过我小狗了。”
肖辛心里顿时升起恐惧，傅宴…不会打算赖他一辈子吧？
傅宴已经知道了贺云洲是他亲哥，所以肖辛说话也没打算避讳。
“傅宴，我有没有说过，你只不过是你哥的替身？”肖辛问。
傅宴趴在他颈间，静静感受着肖辛的心跳，问道：“那你爱我，还是爱他？”
“他。”肖辛丝毫不犹豫。
傅宴掌心滑至他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肖辛没忍住痛呼了口气，“你……”
傅宴吻了吻他颈侧：“既然你喜欢他，那我是不是还得喊你声嫂子？贺云洲要是知道我c了你，他还会喜欢你吗？”
肖辛眉头微紧：“……”
傅宴看他不回答，接着在他耳边吐气：“肖辛，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用在了你身上，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所以你要负责，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肖辛后脊一僵，随着第一反应脱口而出：“你还真是处？”
傅宴咬了一口他脖颈，“嗯…”
肖辛内心：我没事惹一个处干什么……
他捏紧拳，抿了抿唇。
算他倒霉。
“哥，还有件事，”傅宴看着他说：“你的债我都帮你还了，现在你的债主，是我……”
肖辛现在只想骂人。
他瞪了一眼傅宴：“我让你还了吗？”
没有抓到王莉莉，他以后还是会有新的债务。
傅宴看他愁眉不展，疑惑：“哥不开心？”
肖辛一脸烦躁，抬手把额前的发顺至脑后，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开心？
他不过是换了个债主，为什么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