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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当走到公寓小区的大门时,看到拉起了栅栏,并且上了锁。我向里面喊话:有人吗?我是这里的住客在8楼的,保安呢,保安人呢?有没有人能来帮我看门?

    一道女声在阴暗的屋子里说:怎么还有人,不是都控制了吗?

    一个男的回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住户表,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知识分子,很少见。

    女:你先去跟他搭话,看能不能把他拉到我们的队伍里,现在十分的缺人,尤其是这样的知识分子。

    男:加入我们?跟其他人一样送到地窖?

    女:你怎么这么笨,送到那里,还不如废了他。

    男:还不是你平时喜怒无常,谁知道你下一秒要干啥,不问清楚怎么行。抬头看见那女人的眼神仿佛能杀人一样。看什么看,我可是二把手哪怕你跟大哥混得好,我没了你也遭殃。

    女:行,算你有种。赶紧处理。(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时有声音传来。再等会,马上就来。声音是从旁边的宿舍楼里传来。然后看见一位邋里邋遢的保安匆匆忙忙的小跑过来,看见他贼眉鼠眼的眼神,拉碴的胡子,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泛深黄的蓝色保安服。真让人起疑

    男;久等了,刚才在上厕所,耽搁您了,这就为你开门。

    我:发生什么事了,您的衣服怎么脏成这样,是有什么人来过吗?

    男:愣了一下,哦,是这样,下午的时候有一群人来我们这宣扬他们的理念,打算拉我们入伙。我看他们队伍里有几个混混所以没同意放他们进来,他们也识趣走了,但是有其他人回来,那些混混看中了某个人打算上手。我呢,作为保安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就这样了脏是脏了点,不碍事。我跟你说现在外面不太平,加入我们小区自己成立的物业保卫队吧。

    我:这样啊(心里有了大致的认知,原本的保安已经是个老大爷了,也就只有他还在看门,其他人都不会管了,这人的话多半假多),那可以不加入吗?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不想掺和这些琐事。

    男:想了想说道:也可以,不过要交税。(我打断道税,政府都没了哪来的税)这可不是纸那种没用的税,是食物和水,不然你要想住在干净整洁的环境里那是不可能的,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加入我们,履行职责。

    我,顿时恼火:我还要给你们食物和水?(对)在下城区你也不看看,物价多少谁有钱弄到食物,水还好理解。还有这房子当初是直接卖出去的,你们只收水电费,现在怎样变你房东了?我不知道你在这个小组的地位怎样,多半也只能是个混混吧,核心的事都不懂。

    男:你才混混,我可是二把手,现在小区已经被我们年轻人控制,你要想住要么加入我们,要么交税,管你哪来的食物,拿不出来滚蛋。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物价有多贵,现在大家的钱全加起来只能买半个月的食物。你也清楚大部分大商店是上城区弄的,他们有枪,谁敢去抢。

    我:半个月?你哪位啊?我在物业咋没见过你,其他人呢?你能成为二把手我不清楚怎么办到的?我问你小区物业早在10年前就开始收集住客的钱了,一边是房屋维护,一边是遇到紧急突发的事情是能有资金买药物和食物。算到今天存在物业的钱都可以在上城区最好的酒店住上半年,你应该知道上城区的物价消费多高吧。怎么你不知道?

    男:这。。。(该死我还以为他们是骗人,说有很多钱在钱庄,带去就提的出来。当时看他们如此认真的样子差点就信了,一个下城区哪来这么多钱,随后几个新来的自发提出处理掉这几个不服从的人。现在知道居然是真的,亏大了,怎么办圆不回来了)愣了好一会,咳了咳,被你发现了我也不装了。你说的我其实也不懂,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如何提出来吗?

    我:不懂诶,当时是开会提出的,由5位资助最多的人掌控密码,你是后来加入的吧,之后加入的只会通知不会在讨论了,我可以走来了吗?

    男:(5位,弄死了4个,还有一个居然没跳出来,现在麻烦了,没人信了)等等,你还不能回去,我看你思维如此的敏锐,要不加入我们吧,不然你就要遵守新老大定下的规矩,都是按规矩办事的,谅解一下吧。

    我:那好吧,我也没得选,这里是我家,我就加入吧。

    男:那我就欢迎你的加入,不过你只能住2楼,往上都被重新打理了。

    我:我还有一些东西要拿,明天就会去2楼,谅解一下,我才刚加入如不是吗?

    男:额,那好吧,明天记得弄好你的东西。

    我径直向住处走去。

    女:怎么处理这么久,加入了?

    男:加入了,了解到一些东西,当时太鲁莽了,或许应该留点信任的。

    女:这才多久啊(惊讶),这就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你呀。

    男:什么跟什么啊,亏了100万啊,至少亏了100万啊(痛苦)

    女:什么一百万?讲话说清楚点。

    男:你还记得我们来时,他们不是想用钱来摆平吗?(嗯,然后呢?)是真的,刚才那个也说有这笔钱,痛苦啊。

    女:会不会是假的啊,你可不要被骗了才是啊。

    男:被骗?那四个死前都在哭着说真有那笔钱,谁到死还不说真话的。当时太鲁莽了。

    女:什么?(震惊),那现在怎么办?

    男:刚才那个说一共有5个知道密码,当时弄了4个,还有最后一个,基本没戏了

    女:还有一个?那还不把那个人抓起来,严刑逼问。或者把其他人一个一个问,有了这笔钱,我和你就可以去上城区发达了。

    男:想得太美,愿意给钱的死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宰了“鸡”,其他人哪还有心思,也可能是个老头了,不争气的儿子拿钱求活,可惜噶了。

    女:那咋办,我不管你得想办法,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弄到手,否则,我就告发你强行弄我。(你,算你狠。)

    今天的变化太大了,仿佛一夜之间什么都不一样了,先是公司,然后是路灯,最后是公寓楼,走到窗前,看向小区,黑得可怕,宛如身临深渊。原先还能听到隔壁还会有人每晚都要下几局棋,现在安然无声。或许有些人已经开始动手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啥,但女性尤其是年轻的女性可就没那么好的命了,等我的价值用完了,我也就步入其后尘了。我要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闭上眼回想着那铭记于心的密码,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到了第二天,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起床,看着外面,昏黑夹杂一些蓝的天空,太阳初升。身体还是保持机械的运动规律,穿戴好一切,出门了。到了大门时又被他拦了下来。

    男:去哪啊?现在外面如此的混乱,你出去我可不放心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准备好搬房间吧。

    我:我还有事要做,今天不能迟到。

    男: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让你回到你的屋子里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怎么,我去处理业务,你也不给?,要不要我带你去便利店,买一些物资,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男:愣了一会,别别,我只是刚睡醒,脑子有点蒙,这不是老大昨天下的命令吗?抱歉耽搁你了,既然要买物资,晚上记得多买些,搬不完,叫我去,保证没问题。(见我无动于衷连忙催到)不是要上班吗?下班记得买物资啊,凑到耳边小声说,边说便把小刀架到脖子上,不买够量,有你好看的。不回来的话,以后被我发现,你就不会活着了。懂不?

    我:连忙发声,懂,懂。(看着我的惊慌,秒变脸,哈哈,刚才是开玩笑,平安最重要,早点回来啊)真是个混蛋。

    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到十字路口,上面的人已经被处理走了,走到原本上班的地方看着这昏暗腐朽又十分的熟悉的地方,已然人去楼空。后知后觉因为动乱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街道上十分的空旷,几乎看不到车辆。接着走向了钱庄,位置十分的偏僻处于郊区的小河旁,那里有一片小庄园。

    庄园主叫何富(简称何吧),他原本可以在上城区活得好好的,却要来下城区开钱庄,享受安宁的生活,庄园里有13亩地,还有8亩的鱼塘,可以说自给自足。当时他在这里弄庄园时,惹得附近的人十分的好奇,为他服务的人,都有一笔很不错的薪水,附近的人们都很爱戴他,他也会在收获的时候,免费给附近的人20斤的鱼。在这个基础上他提出钱庄这个概念,大家都可以把钱存在这里,我不动用一分一毫,大家何时来取都可以。相比银行的不稳定性,钱庄成了大家的首选。

    何:这不是李老弟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哦,我忘了现在上城区的动乱扩散到这下城区了,李老弟你那可是重灾区呀,说吧,要多少?

    我: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在下城区如此闭塞的环境下还能获得如此准确的消息不容易啊,我那片区域邻近中城区才能懂得多一些而已。

    何:一般般啦,今天来要拿多少钱啊?

    我:开口就是钱吗?聊点别的吧,过了这么久,才有如此空闲的时间,不说些话真是太可惜了。

    何:有啥好说的?

    我:听听您讲故事呗。

    何:你小子也是上城区出生,还要我跟你讲?

    我:过去多久了,现在的我已然融入了下城区的环境氛围,上城区早已忘却,你为何不去成立商队呢?非要来这?

    何:不知道你是装的还真的不知道,也罢,那就跟你慢慢说吧,毕竟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

    以前这个国家还是一个大的联盟,直到后来,边境摩擦不断,爆发了冲突。双方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只可惜我们的联盟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都是自治区,之后与我们交战的国家得到了其他国家的鼎力相助,并且在联盟国内大力扶持反对势力,搞出大大小小的社会动荡。到了两败俱伤时,我们开始求和,与我们交战的国家提出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条款,于是接着打,到后来发现,哪怕有外国势力插手企图调节局势促成和平,但外国对我国的封锁还是不变的,对方看到还有人在支持自己,决定全力以赴,主战派力挺,某国提供的军事援助就没停止,甚至启用战时经济全力为其生产装备。眼看和平遥遥无期,我们的领袖也下达总体战的信号

    最后我们凭借“团结”把敌人给拼光了,双方的人力下滑百分之60,不可谓不惨,虽然我们联盟胜利了,但没获得任何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与我们交战的国家被附近等待已久的国家快速占领,我们因为这次的战争生产了上千万吨的弹药,以及4万以上的主战坦克以及2万的战斗机1万的轰炸机,庞大的军备力量,让其他国家还是十分忌惮的,但看到我们在先前的战斗中损失极为惨烈,决定赌一把,联合一切彻底铲除我国,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联盟国内的所有人都清楚,哪怕死了再多的人,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生力军投入战场,通过七年的死磕,在内战中培养出将近200万的军队规模(不算后勤),粮食生产,从百分之70没有机械覆盖,达到了现在全面机械化种植还在不断开荒,大后方,“不要钱”全力搞基建,水利,等一系列工程。还启用了当时最庞大的北部大开发,把一片冰原开发成一座座工业的大城市。

    因为久经战乱,看到到手的肉要被人抢走了,谁都忍不了。还有一个因数,某国希望借刀杀人,极力拱火。因为国内军工全面运行保证有军事援助,使其没有顾虑。打仗时双方杀红了眼,几乎是无差别总体战,反打时也是最为疯狂,那些自认比普通士兵要厉害一大截的特种兵(实际上确实强上不少,但跟疯狂相比略逊一点,比如以伤换伤的打法),在被一群如同末日疯狗般的冲击下,不堪一击。沉着冷静到极致的疯子,那是最为可怕的。势不可挡的架势,让西方的联合国难以招架。因为无差别打击,前进的道路上只有军纪宛如钢铁之师般的军队在前进,路过的村庄和城市纷纷失去了生机。

    在看到此情此景,西方诸国都怕得不行,军队也害怕,因为主力军,在开战的1个月里,被数百倍的钢铁洪流所淹没,没有活口。直到在最遥远的西边成功研发出威力无比的原子弹,并且威胁不后退就把你们的祖国炸得渣都不是剩。可惜起了反作用,进攻方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的进攻。西方的联合国原本以为可以把他们吓破胆,但看到的是,快速突进,原先是有条不紊的推进,现在是全力向前冲,全面机械化。那漫山遍野的坦克,遮天蔽日的空军一中个队又一个中队的前进,炮弹如雨点般落下。

    当时有一座以堡垒为核心建起的城市,被长达5天不间断的空袭,炸成了废墟。研发了原子弹的也提出了投降,因为没有了纵深,敌人推进太快,3个月就要到首都了,第二发才刚刚开始提炼(第一发试射了,不然怎么确认研发成功),根本来不及因为只有1座工厂在运作其原料相关生产。所以半年不到,西方联合国宣布投降一共18个国家参战,其中5个国家人力下降百分之59,2个国家几乎没人了最后14万人,9个国家军队全部打废了。人力也下降了百分之10。所以你应该知道战争有多可怕了吧。

    虽然胜利了,但是惨胜大量军队遣散回家,国家发放大量补贴,北部开发计划已经到了尾声。受战火影响最小的是遥远东北方向的自治区,因为那里地广人稀,被分为4大区域,因为北部大开发的完成,促进了当地的社会发展,因此那边是铁板一块,对中央政府也保留极大地信任。西部就不一样了,虽然有大大小小的自治区,但因为战争损失极大,虽然战争结束了,和平到来了,但还要大量的时间恢复生机。在那之后社会架构渐渐被寡头控制,他们往往都是拥有巨大财富的人,控制大量的工厂。在那之后推出

    的新政策,往往都对他们有利,这让加盟国非常的不满,从第一个加盟国脱离后后续有大大小小的加盟国推出,政府曾下令军事镇压,但冷静下来的军队,不会对自己人下手,活下来的军队大多数都是各个区域的。军队里德高望重的元帅,声称国家已经腐朽,新的革命开始了。解体开始了,但东北部的自治区,安然无恙,他们自己重新组建自己的军队来保卫自己的家园,保护来之不易而和平。也知道不能让寡头快速生长,开始了自己摸索未来。我们的城市接近西部首都附近,你可以这么理解以一座城市为圆心,

    周围6个城市成圆形包住首都。

    我们这里的经济发展基本都是闭环的,下城区负责粮食的生产,你觉得自己能种多少,收获时你就有多少。粮食税是“什一税”。中城区是工业的中心,负责生产一些工业产品,至于是什么那就看情况吧,我们这里是原材料加工,只有上城区才能有更高精度的机器,才能生产的更好的东西,那些不是我们这样普通人能了解到的。零部件生产还是没问题的,城市的运转模式还是比较明显的,下城区粮食的种植,扣掉税收剩下的就是可支配的,但要想获得更多的新事物就要卖自己的粮食,向中城区购买,于是出现了奸商

    低于市场百分90的价格收购,还供不应求,让那些粮食商人红了眼,纷纷加入此行列,直到6年前检查委员下来审查时发现,中城区发粮食财。连夜回去报告这件事,上城区的元老院隔天就发布限制令,收购下城区的粮食可以低于市场价,但必须是低于市场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如果发现更低,就没收财产。从那天之后,下城区才有所发展。多了一些商铺,工厂。上城区,他们有精良的军队,完整的行政体系,所以才能维持不倒,并且商队都是上城区才有资格创立,因为城市外面时常有土匪打劫,没点军事力量,都没办法组建属于自己的商队,毕竟西边那里大部分解体了还有个军政府,所以野外很乱

    说了这么多,你明白了吗?

    我:大致都明白了。重新在听,真是宏伟的国家,最后大家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只不过人心还是难以揣测,庞大的机器因为一个螺丝而倒塌,只有引擎区域还连成一块,不过也出现了裂隙,散架也是时间问题。诶,其他国家呢?我们都封闭多久了。

    何:其他国家我们可管不着,好好的活着就很不错了,想那些都没用,除非你有那本事。

    我:哈哈,怎么会呢,东北部的自治区,已经很久没动静了,哪怕有,我们也听不到,现在的城市被压榨得太久了。时候不早了,这次我打算拿10万吧,现在的物价应该还不算高。

    何:那好吧,我这就给你去取,难得说了这么多的话。一阵忙活,给,这是你的那份钱。数数看吧。

    我:我信得过你,今天走后,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如果我三年没来,那些钱就是你的了。

    何:别,你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拿走,留在我这也不过是一堆废纸而已。但愿,我们还能相见。(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