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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钧一路无阻地来到了宫门口,宫门口的守卫只与傅寒钧他们打了一刻钟后,就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剑。

    宫里的宫人也没有想要拦着傅寒钧的意思。

    傅寒钧一路无阻地来到了郑林住的寝殿。

    他一脚踢开寝殿的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傅寒钧剑指被逮起来的太监,厉声道:“郑林住呢?”

    太监吓得腿都软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他的贴身侍卫,怎么可能不知道?”

    “陛下,呸,郑贼让我去召集宫人,然后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消失了。”

    旋即,太监晕了过去。

    傅寒钧想起了地形图上标注的书房,立刻带着人朝书房走去。

    书房外的侍卫也已经束手就擒了。

    傅寒钧推了推门,却发现打不开,加上侍卫的说辞,更让他确定了郑林住就躲在里面。

    傅寒钧挥了挥手,一群人蜂拥而上,终于,门塌了。

    郁欣盛道:“怎么也没有人?”

    傅寒钧拧着眉,慢慢走进去,抽屉时开着的。

    “到底在哪里呢?”郁欣盛想起了暗道,便揣测道:“会不会,这里也有一个暗道?”

    “很有可能。”

    傅寒钧挨个试了下自己觉得有可能是开关的东西。

    正一筹莫展之时,傅寒钧一个转身,衣服勾住了花瓶,转了整整一圈,暗道的门被打开了。

    但他们不确定郑林住是否有后手,也不敢贸然前进。

    郁欣盛用烛台照亮了暗道,但暗道是蜿蜒曲折的,照不亮尽头。

    傅寒钧威胁道:“郑林住,你若是再不出来,我便烧了你这暗道。”

    紧接着,他又悄悄对郁欣盛说了些什么,郁欣盛带着人走了出去。

    不过半个时辰,郁欣盛就将郑林住捉来了。

    “好家伙,居然还直通御花园,要不是到的即使,恐怕就让他跳湖逃走了。”

    郑林住还穿着繁重的龙袍,头发有些凌乱,但看向傅寒钧的眼神依然狠毒。

    傅寒钧悠悠道:“你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现在,你是阶下囚。”

    傅寒钧的余光瞥见郑林住的袖子,袖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郁欣盛自然也发现了,他走上前,郑林住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袖子。

    “别动,刀剑无眼。”

    郑林住愤恨地看着郁欣盛从自己的袖子里掏走了遗诏。

    看完遗诏后,郁欣盛怒道:“郑林住,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伪造遗诏。”

    郑林住不以为意,“早知当初我就该斩草除根。傅寒钧,你就该跟着你母后一起消失。”

    傅寒钧用尽全力踹向郑林住,质问道:“你为何如此歹毒?”

    郑林住吐出一口鲜血,“因为,你们都挡了我的路,你们都是我称帝路上的障碍。”

    “可你看看,在你的治理下,现在的峙国民不聊生。”

    郑林住道:“我只管满足自己的野心就好了,为什么要管其他的?”

    “不知悔改。”

    郑林住突然狂笑不止,“杀了我,杀了我啊,戴上弑杀舅父的帽子,我看你还怎么坐上皇位。”

    傅寒钧冷笑道:“那我偏不如你的愿,我要让你看着我登基,然后我再一点点地折磨你。”

    郑林住完全没想到傅寒钧会这样对他。

    ······

    和靖元年,逆贼郑林住被押入天牢,傅寒钧登基。

    登基那日,傅寒钧还特地让人架着穿着囚服的郑林住站在大殿外,看着他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位置。

    傅寒钧路过郑林住时,还朝他笑了笑。

    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响起时,所有人都在开心。

    只有郑林住崩溃地大吼大叫,可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嘴被布堵住了。

    事后,郑林住精神有些失常,在天牢中不停地念叨着奇怪的话。

    可这样,并不能掩盖他之前的那些恶行。

    傅寒钧吩咐的每日给郑林住的刑罚也没有因此中断过。

    郑林住也想过了结了自己,可傅寒钧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狱卒也在时时刻刻盯着他。

    终于,郑林住承受不住痛苦,在受刑中死去。

    郑林住去世的那日,系统专门过来将他的灵魂回收。

    原来,郑林住是系统部不小心放出来的一个坏系统。

    如今,自然是要回归到原处的,只不过,等着郑林住的可不是关押了,而是直接被抹杀。

    ······

    郑林住的事情解决了,谢予棠和沈随清成亲的日子也快到了。

    宫里面张灯结彩的,喜气洋洋。

    十月二十,女帝大婚。

    谢予棠和沈随清都忙活了一天,走完了繁琐的流程。

    是夜,谢予棠与沈随清共同饮下合卺酒。

    沈随清将宫人都遣了出去,自己来给谢予棠卸下复杂的头饰。

    谢予棠的头饰和沈随清束发的金冠是一套的。

    谢予棠看了看婚服上面金线绣着的样式,“听张娘子说,都是你绣的。”

    沈随清应了一声,将最后一支簪子取下。

    谢予棠转头,正好碰到了沈随清的下巴,谢予棠‘嘶’了一声,沈随清立刻着急道:“碰到哪里了?”

    谢予棠指了指额头,笑道:“是我没注意。”

    沈随清给她揉了揉,温柔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想知道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居然连绣花纹这种比较难的你都会。”

    沈随清失笑,“以前不会,但现在会了。”

    发现自己动心的那一刻,沈随清就开始学习了如何绣婚服上面的样式。

    他想,如果谢予棠也心悦他,那他们以后的婚服便由他来绣。

    如果谢予棠不喜欢他,那也没关系,他喜欢谢予棠就够了,只是,这份心意需要被埋藏到心底而已。他所学的便也只能用到天寒时,在给谢予棠送的裘衣上面绣些。

    谢予棠听得云里雾里的。

    沈随清突然将谢予棠抱起,谢予棠惊呼一声。

    沈随清缓缓道:“夜深了,陛下该沐浴休息了。”

    衣衫被悉数褪去,露出雪白的皮肤。

    热腾腾的水汽熏得谢予棠的两颊泛红,沈随清将谢予棠抵在池边,深深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