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尘揉捏着女子殷红的唇瓣,眸色幽深。
“酒很好喝,很甜。”
以后可以经常喝。
姜九轻.喘:“明明是辣的!”
沈清尘低笑,“嗯,辣的。”
胸腔的震颤,传入女子的手心。
姜九手心一颤。
她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滑动,“哥哥,这么开心?”
他咬了咬女子白嫩的耳垂,“开心,但是想要更开心。”
男子体温很高,仿若一个大火炉。
抵.在她腰间的.灼.热,愈发明显,让人难以忽视。
姜九手指又酸了起来,腿间的嫩肉也在隐隐作疼。
“那你想着吧。”
沈清尘轻笑:“奴一个人想没用了。昨夜主人辛苦劳累,今夜奴用尽毕生所学,来服侍主人。主人享受即可。”
姜九睫羽微微颤抖,“会很舒服么?”
沈清尘凑到女子耳边:“不会让主人失望。”
姜九嘴角微勾,下一秒两人便消失在檐角,滚在了寝殿的床榻上。
“那勉强让哥哥试试吧。”
月色雾霭下,玉兰摇晃,花瓣葳蕤飘落。
清脆的玉铃声,悠悠地荡起。
不知过了多久,才伴随着点点的低泣声,消失在月色之中。
沈清尘从寝殿走了出来,眉眼间欲色未散,泛着潮意和湿意,仿佛是院中的玉兰花成了精,令人看了颇觉惊心动魄。
男子背着一把琴,走出了浮若殿。
寒十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公子要去哪?”
沈清尘冷冷道:“七罚塔,带路。”
暗卫一愣,却还是点点头。
毕竟他们可以看出来,此人在尊主心中的地位很高。
尊主宠着的人,他们自然不敢为难。
七罚塔,以暗色的玄石为基调,高耸入云端,阴冷肃穆。
推塔而入,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暗色的冷墙上,冰冷的铁钩和镣铐泛着冷锐色的利光,尖端是猩红的血。
暗卫挡住那冷墙:“我们尊主,为人善良温和。”
沈清尘低笑一声:“嗯。”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暗卫问:“公子来此地为何?”
沈清尘问:“闻玉在何处?”
暗卫道:“属下这就带你去。”
暗卫带着沈清尘,绕过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了一个牢笼前。
闻玉还没有受刑,只是坐在角落里,阴森森地望着一处,听到脚步声,便抬起了头。
他死死地盯着沈清尘:“怎么?昆仑圣子来此处,是想要开解我?”
沈清尘眸子冷然,冰雪四溢。
他拂袖欲坐,暗卫站在一旁,立马从储物袋里抬出一方软榻。
“公子,坐这个。”
沈清尘望着软榻,沉默不语。
小狐狸的属下,和她一般会挥霍。
稀有的储物空间,一个个,装软榻,装茶案,装毛毯,极其奢侈。
沈清尘的脸色冷如霜,让暗卫有些摸不准,便小心翼翼地道:“这是尊主常坐的软榻。”
沈清尘嘴角微勾:“她素来这样么?”
这一会儿寒霜又融了。
暗卫愣了愣:“什么?”
沈清尘:“可以坐着,便从不站着。”
暗卫垂头,不敢附和。
沈清尘轻笑一声,拂袖坐上软榻。
这么娇贵,若不努力些,只怕养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