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尘知晓这种的癖好，修课也有学过如此伺候。
无非就是借着一些惩罚的名义，干着一些刺激的勾当。
若姜九想要，他也可以给。
姜九呼吸一紧。
她这个时候，就应该挑起男人的下颌，说小奴隶不乖，就该罚，然后轻轻地抽几下鞭子，两人就此厮混到床上去。
可是她不能。
她要克己守礼。
姜九一把将沈清尘推倒床榻上，然后用冰冷的铁链锁住他的右腕。
她咬着牙，道：“别勾我。”
明知他是学的东西太多，才会如此熟练，姜九还是有些吃味，也不知道他对别人是否也曾这般。
比如合欢宗宗主罗欢媚。
他待在合欢宗待了半年，可比在桂花村待的时间都长。
沈清尘潮湿的睫毛眨了眨，“主上不喜欢这种吗？我换一种？”
姜九眸光一凝，“你还会哪种？”
她清冷乖巧的少年一去不复返了。
欲蛊躁动，对一个人的心智终究会短暂造成影响，更何况还有春药的加持，
往日里，沈清尘断断不会如此主动配合。
他睫羽微颤，嗓音委屈颤抖：“即便你强迫我，我也不会屈服的。我是朝瑶峰尊主的奴，你若欺负我，她绝对不会放过你。”
姜九呼吸一窒。
他真的行！
沈清尘问：“尊主不喜欢这种情趣么？”
他神志愈发模糊，只记得姜九想要情趣。
姜九违心道：“不喜欢。”
她接着又咬牙切齿道：“你对别人可这般过？”
沈清尘乖乖摇头，右手扯了扯姜九的袖子，铁链发出沉重的金属碰撞声。
“我只对尊主这般。”
姜九揉了揉沈清尘的脑袋，“乖。”
沈清尘以为姜九要干什么之时。
她却从床榻上下来，从空间里拿出一方桌案，一叠折子，以及一斛夜明珠。
夜明珠散发着温润的白光，将屋内照亮，消解了暧昧的氛围。
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和男子沉重的呼吸声交杂。
两种不该同时出现的声音，在屋内此起彼伏，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姜九心神被男子搅得杂乱，深吸了一口气。
这也不知是在折磨谁。
她集中精力批折子。
折子大多是关于释莲教的一些事情，还有各派的动向。
一张折子中以朱砂写就。
【各大正派名门：昆仑派、羽山虞氏、丹霞派、药王谷……正往北疆赶来，目的不清。】
姜九眉头皱起。
正派名门，一般会在大型修仙大比中聚首，比如西洲盛会。
可是北疆戈壁黄沙，且最近无修仙大比。
袖子突然被人攥住，姜九回过神来，却见沈清尘赤脚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因为右腕被床榻上的金链，束缚了行动，只能用左手轻轻攥住她的袖口，琉璃色的眸子满是水光。
“主人~”
易容丹失了药效，那一袭黑发顷刻间变为了银发，他轻喘，鬓发濡湿，黏在脸侧。
姜九垂眸，目光落在他的右腕，白皙的手腕，磨出了点点红痕，可见些许血丝。
她将沈清尘拉到床榻上，将他的左腕也绑上了金链，“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