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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御书房,皇上看着探子递来的密信不由的哈哈大笑。

    “当真解气,却没有想到这更有为家中还有河东吼!”皇上笑道。

    “陛下有所不知,更大人的妻子乃是年羹尧的远亲。所以更大人颇为畏惧惧内!据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嘴,时常还得家法伺候!”魏星笑着回禀道。

    “又是年羹尧?他的手伸的可是够长的!”皇上脸上颇为不悦。

    魏星识趣的不敢说话。

    “咱们这位所谓的忠心耿耿,刚正不阿的更君子却原来在朝前朝后竟然隐藏着两副面孔?”皇上摇了摇头。

    魏星说道:“那是他料定陛下不敢打他!奴才听说更夫人今日可是下了狠手,连脸都被刮花了。”

    “活该--”皇上冷笑道.

    “你去为朕办两件事,一件是将更有为养外室,包养粉头的事迹传播出去,让大家看看这位正人君子的面目。第二吗?给朕好好的盯住彩票收益,不准任何人贪墨,此次彩票暂时不充国库全部用到河南水灾之上。而且你将收支明确,张贴于各个县衙以及彩票站,让老百姓看看,这钱都用到那里去了!”皇上命令道。

    “奴才领命!”魏星行礼道。

    “好好办事,此次莫让朕失望!”皇上说道。

    “奴才必当不负陛下信任!”

    正说着话,苏培盛小跑着进了来:”陛下,人来了!“

    皇上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

    魏星起身告退,在门口遇见了一身着黑的女子,面容也用黑纱裹着,看不出真切,只闻见一缕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沉醉。

    女子对着魏星点了点头。魏星礼貌的回了回,心中猜测着来人的来历,好像在那里见过,却记不得了,本想着回忆一下, 可是脑子中仿佛停滞了一般,怎么也想不起来。当他来到殿外之时,脑海中关于女人的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一般。

    女子径直走进来御书房内。

    “师多,见过陛下!”进去的女子并没有下跪,而只是轻轻的弯了弯腰。

    来人不是别人,乃是在边塞极具盛名的萨满大师师多,虽然看着她面庞似乎依旧清秀,身材依旧二十左右,其实她的真实年龄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大师,怎么样了?”皇上急切地问道。

    师多点了点头:”暂时无碍!“

    “那就好,朕这几日连续做噩梦.....”

    “陛下杀戮过重,况且有的还是手足,虽然陛下暂时有龙脉护放身,但是终究有气弱之时。难免鬼物会趁虚而入!”师多回答道。

    皇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师多从怀中掏出一个用青金石制作而成地小盒子,双手恭敬地举国头顶。苏培盛也双手举过手顶恭敬地接在手上,而后递给了皇上。

    皇上打开一看,里面装的乃是一颗飘着异香的如鸽子蛋大小的白色药丸。

    “陛下,请赶紧服用。此药丸乃是我用十几种名贵中药制成,最能滋补元气,只是必须用青金保存药性。若是打开盒子恐怕流失药性!”师多忙道。

    皇上不敢怠慢,立即让苏培盛端来茶水,直接将药丸吞下。那药丸有大,噎的陛下极为难受,还好多灌了些茶水才勉强服下。

    “大师,以后药丸做的小些,太大了实在不好吞咽!”皇上埋怨道。

    “陛下,药物讲究阴阳调和,若是做小了恐怕效用不佳!”师多回答道。

    皇上无奈。

    “陛下,请静心打坐,该驱魔了!”师多说道。

    皇上只得闭目打坐,师多两手交叉。跪在地上朝着东方轻轻一拜,而后双手之间噌的突然冒出了蓝色的火焰。而后围绕着皇上翩翩起舞,皇上只觉得飘飘欲仙,十分受用。

    第二日一大早,皇上神采奕奕的,面带红光,好像年轻的十几岁一般。

    “皇上驾到--”苏培盛扯着公鸭嗓喊道。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朝臣连忙跪下磕头。

    “平身吧!”皇上抬手道。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苏培盛道。

    “臣有本启奏!”此时甄远道站出列来。

    “爱卿有何事要启奏?”皇上问道。

    “陛下!臣要弹劾年羹尧,指示手下无故围攻路人,致使一人身死,数十人受伤,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还望陛下严惩不贷!”甄远道启奏道。

    “哦?还有此事?”上假装不知。

    ”陛下,臣冤枉!“年羹尧也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甄远道所言不实!微臣并未无故围攻路人,实在是微臣接到探子的消息,说是有刺客潜伏在微臣门口,意欲行刺微臣、臣为了安全起见,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陛下谅解!”年羹尧解释道。

    “哦?密探?年大将军所谓的刺客就是老弱妇幼?试问这些人能够行刺年将军?年将军也太若不惊风了吧!”甄远道讽刺道。

    “甄大人,你没有上过战场杀过敌,自然不会明白,很多刺客就是做老弱妇幼的装扮,目的就是让人放松警惕,若是都如甄大人这般,想必本将军在战场上不知道死几回了?”年羹尧反讽道。

    “可是据微臣调查,这死伤皆是良民,不知道年大人作何解释?”甄远道问道。

    年羹尧哈哈大笑:“你让本将军解释?本将军用得着和你解释吗?有道是宁枉勿纵。本将军要问问甄大人,是本将军的命重要还是那些无知草命的那个命贵?若不是本将军和众将士出生入死有岂会有今日的太平盛世!”

    皇上听完以后,面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不过还是忍住了。

    “年大人..."

    “怎么了?甄大人你喋喋不休的又要说什么?,若是能将这种不屈不挠的气势放在战场上本将军佩服你,就怕有些人只会在自己人面前捅刀子,在敌人面前跟软脚虾一般!”年羹尧鄙视的看了甄远道一眼。

    “你--”甄远道气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c好吵闹闹成何体统?此事本就有颇多疑点,不如稍后再议!”皇上制止道。

    年羹尧挑衅的看了甄远道一眼,杀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