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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雨沾花

    说不上去哪,只是去了,再没回来

    小易也好,白发也罢,总归不是一人之物,生来就是要保护天下的,可小易想糖葫芦,是什么样的呢,那是糖渣

    可是糖渣沾在青年嘴上,含笑风光,说了句血宗,也说了句白发,无谓好,也无谓不好,就像幼时的姑娘,握住却又撒手

    那时他是怎么想的呢,姑娘只是姑娘,不是娘子,可遇见了,是他娘子,可却喜别人,他怎么想呢,一边哭,一边不要

    姑娘最终跟了人,他也好久没释怀吧,可那不是个姑娘,那是个人,他也好久没那么想,后来吗,保护天下,

    烽烟起的时候,那位姑娘也在,天下啊,说大也大,他见到了那位姑娘,可她是为了保她的国才来的,不是真心

    可是凭什么真心换真心呢,姑娘说,似乎真是那么觉得,真挚吗,不配,姑娘走了,扬着马鞭走了,没回来

    不要爱人,他想,奉出了自己的心脏,狠狠丢向一边,丢的时候很疼,要撕开了样,没有迟疑,只是血淋淋的

    而河边站了个人,小心的拿了心脏,很疼地捧出来,傻子的心也是心,会爱人,不是他,走了没回来

    后来啊做了很多事,保护天下吗,要做的,可是傻子傻,没了心,不会爱人,连他也不爱,没说错,

    傻子有心,他不知道,他知道,因为啊,心在他这,爱到浓时,也只是亲一下,是茫然的,空的,不爱他,说了尽

    苦楚,眼里什么都说了,也什么都没说,傻子会跟着他,年年,因为心在这,但他知道,傻子啊,给心也不会爱他

    可是为什么啊,因为先遇见吗,不知道,傻子把身子露了出来,修长,长好,穿好,他说

    长长的,傻子其实知道,他喜欢他,也知道,不远了,可是见邻国的时侯,傻子哭了,回来不说话,见了,他问

    他还是想让他拿主意,傻子啊,换他也傻一次,没说话,长长的,只是湿了衣服,头发垂在身前,许久没说话

    很久有了动作,是腰带,傻子扯下来,只是没说话,扯着腰,想好了,他说,傻子重重的垂了一下,嗯,夜里长长的

    他还是没睡傻子,带着自己的衣袍走了,才想腰带没拿,扯着衣服,回了营,夜色下人影匆匆

    再等一段时间吧,他想,可是慌了,他还是会去见傻子,还是会说话,只是些许的慌和不从容,直至傻子抓住了他,有些紧

    沉沉的,不喜欢,傻子说,衣摆垂直脚尖,突然就释怀了,那么久的躲着傻子,以及不提此事,就有了个结果

    直着的身体也有了舒展,就那么靠在傻子跟前,有些颓废,如释的说了出来,我不行,没了纠结,他是想睡了傻子的

    可那晚他突然发现,他没那么想睡傻子了,贴的很近,但他没了反应,所以那么匆忙,他是爱傻子的

    可好像他没那么想睡傻子,很苦恼,傻子有点僵,久久的说了一句,为什么,好像不论怎样,都是他先开始的

    会负责,他说,久久地抱住了傻子,不论怎样,飘浮的浮平,会有根系,而傻子,会有他

    相拥而眠,不同傻子,也不同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