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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浊中清,素中白,故素白,李素白

    耳朵,你知道吗,眼前女子想到,可能烽火燃万千,都没有的风,洱海吹了来,明亮,炽热

    不怕一切,也无惧,其实,从不说爱你,是因为它太沉重,沉重到素白要弯起腰,才能看到那一丝明亮

    而耳朵啊,我并不是附视你的人,因为我不是,这太苦,苦到那一丝甜味,也没有,苦到今天见到的人,明天就尸首

    就像楼台中唱的那样,太多失心人了,麻木僵直才是,这个地方的原味,所以素白啊,不敢奢望,即便月光真真照到了,素白身上,也不敢去碰

    可能素白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人,只是知道不该拉无去见的人,下水,即使真是自已的月光,也是

    所以耳朵啊,要好好的,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喜欢你,素白喜欢你,也爱你,只是素白不够好,不敢去碰你

    留洋回来的大小姐,不该去爱上一个书生,即便是先生,是为了熟悉,也一样,如光一样吧,没有形状,却当真耀眼

    水中很黑,那一轮月照了下来,就连湖泊都有了明亮,燃在人心上的火,也不会一直都开,珍贵,失憾的,都埋在这里

    李素白,你知道吗?你真的贼讨厌贼讨厌的,我真的是,想一脚把你踢走,可又不舍得

    我聂耳很差吗?差到你李素白,一声爱我都当不起,是我很傲吗,可是在你跟前。卑微到了极致,我是不会攀别人脖子的

    聂大小姐说,可后来真真有个人,叫自己求不得,只是当时不会有,李素白,我真后悔遇见你,倒了万辈子霉

    陪你吃苦都不要,在你身上,我是没脸皮的,没有,你是清高,不要我,你是说的冠冕堂皇,见我你是一声不吭

    真王八犊子变得,聂耳想着,不去想以后,是因为以后没多好,是因为只想当下,而去过以后种种

    可是李素白,你没有愧对我,聂耳想着,复又沉了下去,玫瑰色的珍珠,倒也闪耀,那是女人的脂,沾了上去

    虔诚而又无比,那是信徒,对一种永不得到的热烈,而又开得彼岸,是一种宁碎,落在跟前,具有芳香,而烈性

    占据所有,直致而缠裂,胆颤,久久不能,素白,知道吗?聂耳的意思,是盛开在彼岸,亲昵而热爱

    所以不存在素白,可是你来的时候,有了,那一抹素白,素白

    漾在映间,磨光灼热,让人不由,海边是没有人的,可是见刭你,才知是,可是见你如生根,不能也不敢

    所以窗边素白啊,不允许我闹,可是至到搅搅,才知境花,一夜尚好,是梦,也是素白

    那个不存在,存在于梦中的人,有些好笑,又不知说些什么,欲啊,一直是你,镜光不过沾了几分

    便不能,知道在做什么,只是甘愿,镜光湖,造就一场梦,梦起故,往事物,只是竟是最深的欲望吗

    聂耳不知,可能那个被先生,抛下的聂耳不知,于是偏生折磨,来镜光湖,不知,偏生走到这了

    一场如梦,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