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菜有些淡了突然想吃些有味儿的。”万苏苏说着便是继续吃着桌上的糕点。
“那殿下想吃什么?奴婢去拿给您。”月半一听万苏苏说这话便是松了口气。
万苏苏想了想方才开了口:“酸的吧,想吃酸的。”
这话一出月半便是莫名的有些兴奋,欢欢喜喜的便是下去了,万苏苏看着月半蹦蹦跳跳的身影有些不明所以。
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又抽什么风?
很快月半就拿来了酸梅子、酸果子和酸李子东西摆了一大桌万苏苏也是没嫌酸便是吃了起来。
月半看着自家主子吃了不少的酸东西也没嫌弃便是更加兴奋了,她家主子这个月的葵水还没来,从上个月开始宴长鸣便是日日留宿在万苏苏的屋子里,能怀上孩子也是十分正常。
她家殿下终于苦尽甘来怀了宴家第一个小少爷了。
万苏苏吃到一半抬眼便瞧见面前的月半正在看着自己傻笑,便是十分奇怪的斜了她一眼。
“你怎么了?又思春了?”万苏苏看着她便是有些不明所以。
“哎呀,没有,殿下您多吃些,别浪费。”月半说着便是叮嘱了一句。
听到
这话万苏苏更是有些无语,瞪了她一眼:“老娘今天还就不吃完非得让你看了心疼。”
“殿下,您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月半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一阵头疼,好像她每天伺候的不是一个成人而是一个孩子。
“幼稚!?好你个死丫头居然说姑奶奶我幼稚,是不是不想活了?死过来让我打两下!”万苏苏说着便是要追她,月半哪里肯站在原地让她追着打?便是先她一步逃跑了。
万苏苏也不甘示弱,便是追了出去一个没刹住车直接撞进了男人坚实的怀抱。
“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宴长鸣说着搂着万苏苏的手臂便是一紧。
身体毫无防备的被男人往前带了带,万苏苏的小手儿便是下意识的抵在了男人的胸前。
“相爷,您怎么回来了?父皇不是说有大事要跟你商量吗?”万苏苏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能回来的那样迅速。
宴长鸣便是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还不是因为心里牵挂着家里的美娇娘?所以才迫不及待回来了。”
美娇娘?
听到这话万苏苏却没像正常女人一般脸红,却是开始四处张望起来。
哪里来的
美娇娘?怎么她这个作者不知道?
难道是本书自主出现的人物?
宴长鸣见状便是嘴角一抽,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别找了,这相府还有比夫人更美的吗?”男人说着便是勾起了唇角笑意满满的看着她,听了这话万苏苏便是后知后觉,面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哪有……相爷妾身不过是蒲柳之姿,比妾身好看的大有人在。”虽然知道本书齐苏越美貌第一,但万苏苏还是谦虚的说道。
不等男人开口万苏苏便是直接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又后退了几步与其保持了安全距离。
男人便是十分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别忘了,你我可是夫妻!”
万苏苏听到这话却是笑了:“相爷别忘了以前你是如何对待妾身的,如今妾身已恢复了公主身份,相爷再来跟妾身亲近不觉得为时过晚了吗?”
听到这话宴长鸣便是面色一僵,心里油然升起一股心虚,他以为她不提这事就已经过去了,却不想她记得这样清楚。
“从前妾身无依无靠来这宴府相爷不待见妾身,那个妾室也是对妾身百般陷害。”万苏苏说着便
是挤出了两滴泪,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宴长鸣看在眼里心里的愧疚之意更加浓烈。
“如今妾身也是好不容易才恢复这公主身份,好不容易有了倚仗你又来说我们是夫妻,那么请问相爷你何时把我当成过你的妻子?”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宴长鸣便是一时语塞回答不出来。
从前他对待齐苏越确实是太不像话,如今他反悔了想要做出补偿,瞧着面前女人的样子想起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了。
宴长鸣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便是叹了口气:“行了,本相知道了,从前是本相不对,本相给你时间,只是你如今虽是公主但也是本相的夫人,有合适的机会本相会为你请封让你得到应有的荣誉。”
从前他之所以不为齐苏越请封一是不愿意承认她的身份,二是想让她受众人的嘲讽,自觉离开,原本她便是心高气傲的人,自然受不了这些,却不想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
听了狗男人的话万苏苏便是有些不愿意了,这狗男人怎么回事?是听不懂人话吗?她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她要的是和离,不是时间!靠!
“相爷……”
万苏苏抬头
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想男人又开了口:“行了,你也别难过了,本相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晚上再来陪你。”
说罢不顾万苏苏的强烈召唤直接转身离开了。
万苏苏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骂了脏话:“尼X!狗男人脑子是不是有泡?!靠!”
这边正骂的厉害月半便是迎了过来:“殿下,老夫人请您去一趟。”
“老夫人?她叫我做什么?”看到月半万苏苏还算是有所收敛。
“那边的人没说,可能是请殿下去唠唠家常儿。”月半做了个大胆的猜测,如今她家主子怀了身孕自然人不能闷着,多走动的也是好的。
唠家常?那个林氏哪里有这么闲?
八成是为了他们家香火的事情,靠!这他丫的还让不让人活?!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到底林氏也是她如今的婆婆,她虽然恢复了公主身份有些礼数最好还是要守的,免得自己还没逃出去就被害死了。
万苏苏到了林氏的屋子正要行礼却是被林氏拦了下来:“越儿啊,如今你可是公主,按理说是应该我向你行礼的,但我到底是鸣儿的母亲是长辈,我们之间的礼数便两两相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