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悬了。
还好,你以后行事啊,一定要多加小心呐。
是,我没想到周保这么大胆子,要不是他把那个巡检打成废人,人家不会上告啊。
嗯,哎,你说皇上陛下……
有可能要假崩,大概就这几日。
哦。
我看,即使能好转,也未必能视事了。
伦儿,若是皇上驾崩了,此事也就无人再提了。
大伯也这么想。
嗯,历代没有哪个皇上对官员如此的严格,其实啊,这个严格是严不下去的,水至清则无鱼,搞得官员们都无利可图,又有谁肯为朝廷卖命呢。
大伯所言极是。
若是皇太孙继位,一切都会松下来的。
可是到那个时候,我这个驸马,恐怕也不似今日这般管用了吧。
是啊,哎,说来说去,还是当初那一步没走好,不该当这个驸马,不过好马不吃回头草,往前看吧,记住,你呀,一定要和皇太孙走近一些,或许将来他能委任你个实职。
但愿如此吧。
娘啊,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呢在谈大事,我呢只是一点小事,我说儿子你说,你已经成家这么长时间了,哎,到现在我也没见到儿媳妇,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该要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抱上孙子啊?
哈哈哈哈,哎呀,娘啊,很快,很快,哈哈。
邹全得到了秦老板的指点后,来到陕西衙门的大牢里外,他顺摸着爬上高墙,然后一跃而下,找到了王国栋的囚室,他把东西往窗户一扔。
谁呀?
我,邹全。
王国栋查看一看,一把锯子,和一封信,上面写着京城东西巷。
欧阳伦坐着轿子来到韩府,落轿。
谁啊?
驸马大人到。
哦,好。
有请驸马大人。
哈哈,驸马请,驸马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是为了何事啊?
哦,没事,只是路过,哈哈哈,想起前日读到大人一篇好文章,遣词高妙,玄理幽微啊,韩大人,能否赐教一二?
不敢当,不敢当,您过奖了。
哈哈哈哈,哦,还有件小事啊,本府的家奴周保前些日被督察院传走,至今未归啊,公主殿下很是着急,想问问为什么?
这个案子正在审理之中,情况,卑职也不太清楚。
哦。
只是听说,他打了什么人。
哦。
夜里三更的时候,王国栋看了看牢里没有什么动静,狱卒都睡了,他锯开门窗,逃了出去,直奔京城而去。
祖皇,祖皇。
祖皇,我是朱允炆,您听到了吗?
祖皇,我是祖皇儿啊,您听见了吗?
朱元璋睁了睁眼睛,叹了一口气,听到了。
韩宜可得知朱元璋醒了,很是高兴。
殿下。
祖皇总算醒过来了,过了这一关,
太好了,太好了。
祖皇这次病倒一半是因为驸马一案,现在外面都不清楚,你是清楚的。
哦,卑职明白。
所以我想过了,驸马一案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遵命。
此案,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啊?
殿下,按说陛下有言在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处理是不行的,但是此案给予陛下莫大的刺激,关系到陛下的安康啊,微臣完全赞同殿下的决定,暂时压下为宜。
朱元璋躺床上吃力的说,欧阳伦有负于朕啊。
祖皇,孙臣求你了,不要多想了,一切就由孙臣来办,孙臣已交代韩宜可等人,此事不让任何人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要挺过来呀,挺过来就什么都好了。
那就放一放吧。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