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湖泊,是大自然最壮美的画卷。
站在高山之巅,俯瞰群山连绵,峰峦叠嶂,仿佛是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山间溪流潺潺,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银链镶嵌在绿意盎然的山谷间。湖泊宛如明镜,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周围的山色,湖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当晨曦初照,山川湖泊被金色的阳光洒满,如同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而夕阳西下时,晚霞将天际染成一片火红,山川湖泊也仿佛沉浸在一片梦幻般的红色中。
白梓凡坐在湖边的秋千上,秋千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她的目光远眺着远处的山脉。
那山脉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一种沉静而神秘的美。山峰在晚霞的映照下,仿佛镶嵌着一层金色的光环,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白梓凡静静地欣赏着这份美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宁静和温馨。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吹过面颊的轻柔,聆听着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
天边云端上,一片朦胧的景象仿佛海市蜃楼般若隐若现。亭台楼阁矗立其中,精致的檐角和雕花窗户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这些建筑上,金光闪闪,远处的山峦与天际线相接,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壮丽。
在那天边的云端之上,仿佛存在着另一个世界。它悬浮于天空之中,似乎是无尽的边界。每当夕阳西下,那云端便被染上了金色的光辉,仿佛是太阳的吻痕,给这个世界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温暖。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的云朵染成了金色,使得原本平淡无奇的云朵变得熠熠生辉。
金色的光晕在云朵间弥漫开来,形成了一幅壮丽的画面。那金色的光芒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向大地,使得整个世界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之中。
而站在地面上,抬头仰望那片金色的云端,仿佛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的轮廓。夕阳的金色光辉将那个世界映衬得更加美丽和神秘,让人不禁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
然而,那个世界终究是遥不可及的。夕阳的金色光辉渐渐退去,云端上的世界也随之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金色光晕,以及人们对另一个世界的无尽遐想。
黎玥看着白梓凡身上再次出现的灵力波动,接着他便感受到了伴生空间中的异动。
虽然龙族的小太子可以待在外面,但他毕竟是从神域来的,即便受伤了身上的血脉也不可小觑,放在外面还是有些不太安全,所以黎玥便将小太子又放回了空间中。
小太子受伤,再加上世界法则的压迫,原本威风凛凛的龙族太子,直接成了一条没有神智的小龙。虽然平常有些调皮,经常在他伴生空间中下雨,但却从不作妖。
像今天这般闹腾,还是第一次出现。
黎玥心念微动,闪身来到了伴生空间,看着在天上乱窜的小龙本想制止,但还没等他说话,眼前的景象就让他吃惊。
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世界。
在这激烈的雷暴中,一条银色的龙在云层中穿梭。它的身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闪电相互辉映,宛若天地间的神灵。
龙鳞在雷电的映照下闪闪发光,每一片鳞片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宝石,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在遥远的天际,乌云开始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涡缓缓转动,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逐渐扩大,越来越浓密。天空的颜色由蓝转黑,宛如夜幕突然降临。
风开始呼啸,带着不祥的预兆,卷起地面的尘土和落叶,形成一股股肆虐的龙卷风。大树在风中摇摆,仿佛在痛苦地挣扎。
那风暴中心,雷声隆隆,闪电划破黑暗,一次又一次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轰鸣的雷声震耳欲聋,令人胆颤。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笼罩,它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准备摧毁周围的一切。
伴生空间和神格一样,随着神明降生就存在的东西,里面的一切都以神明的意志为转移,若是神只即将羽化,那伴生空间也会陷入冰封。
小太子只是他放入伴生空间修养的,按理说根本就不能影响伴生空间的一切,那眼前的这一幕就来自他自己的本身意识。
可是从他开启伴生空间,这处世界就一直很平和,哪怕前几日从小公主身上看到了不属于这方世界的灵力波动,他也只是稍稍惊慌,怎么会引起这般大的反应?
黎玥抬起手掌起阵,白色的法阵在他掌心旋转慢慢上升,脱离他的手掌后开始变大,直到融入云层。
片刻之后,雷鸣与风暴渐渐平息,天边的乌云也逐渐散去。
之前在云层中穿梭的银白色小龙,慢慢从天上掉下来,在即将要落到地面上时,一道白光闪过将小龙接住。
黎玥对着掌心的小龙问道:“怎么了?”
“回……熟……要回……”
小龙口齿不清地回答着,黎玥皱着眉头试图理解它说的意思,但是因为小龙来来回回就这几个字,黎玥也猜不到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回,应该是要回家。
熟?应该就是熟悉——
不过小龙可是潮声海中龙王唯一的龙子,在这怎么可能有它熟悉的东西?
想到这,黎玥觉得再问清楚些:“什么熟悉?”
“灵……”
虽然这次也是一个字,但黎玥很快就理解了它的意思。灵,不是灵力,就是灵气。
难道是龙王发现自己的太子不见了,要找过来?
虽然传说中潮声海守护者苍穹仙宫,但私自撕裂时空会出现不可估量的后果,也会遭受强烈的惩罚。
“你父王来找你了?”
黎玥捧着小银龙问道,若真的是龙王来找孩子,他也阻拦不了,毕竟神域对潮声海一直十分尊敬,对潮声海中的苍穹仙宫更是向往和敬畏。
“不……不……灵……熟……”小银龙扑腾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努力给男人解释清楚。
黎玥看着它蹦跶,几个字来来回回的说,一开始黎玥还很有耐心,企图抽丝剥茧破解出来小太子的真正意图,可没过多长时间黎玥就放弃了。
他真的听不明白。
黎玥走到水潭边上,将自己手中的小太子放下去,然后用法力做出来一些泡泡,小太子很快就被这些泡泡吸引了注意力。
解决好伴生空间中的这些事,黎玥便从里面出来,正巧白梓凡察觉到什么转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梓凡从秋千上下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湖边,微风如诗,轻抚每一寸静谧。一棵海棠,静谧中亭亭玉立,它的枝条在微风中轻摇,似是在低声诉说。
海棠盛开,那一簇簇繁花,宛如天边的云锦,绚烂又柔和。每一朵花都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
花瓣在微风中起舞,像是一场无声的舞蹈,美丽而绚烂。它们在阳光下飘落,像是一场绚烂的花雨,美得让人屏息。
偶尔,几片花瓣轻轻落在湖面,随着涟漪荡漾,仿佛在讲述它们的故事。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微风、海棠、静谧的湖面。
美人朝他走来,身后的海棠花雨夺不走属于她的颜色,反而让美人周身都被仙气笼罩,黎玥下意识想到一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怎么不说话?”
白梓凡走到黎玥身边,看着男人还在愣愣地走神。
黎玥回过神来,将身前的小公主一把抱起:“还不是因为你太好看了。”
“美色是本小姐最不值一提的优势!”
白梓凡十分骄傲道,黎玥看着她笑着道:“说得没错,你还很有钱。”
“不仅如此,我还很能赚钱!”
黎玥接着道:“不仅如此,你还很能花钱。”
“什么?”白梓凡坐在他身上,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你在说什么?”
“我听说你收购了一个时尚杂志公司?”黎玥随意问道。
白梓凡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走的是我的账户。”黎玥平静地说:“我收到了银行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
白梓凡低下头小声嘟囔:“我就说我怎么没收到短信。”
黎玥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笑语盈盈道:“一个小公司,花了八亿?”
“不止一个公司,还有这个公司的所有人。”白梓凡自豪道。
“你给人家都签卖身契了?”黎玥眼中藏着笑意,正色道:“这可是违法的。”
白梓凡嘴角抽搐着说没有,然后兴奋道:“他们公司有一个人特别会弄装造!”
“直接把那个人挖过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收购公司?
黎玥不以为意,白梓凡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去,然后小声道:“因为他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
“?”
白梓凡看到黎玥的表情,一时之间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也是这个表情,我刚知道他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时,也是这样。”
黎玥暗搓搓地问:“那老板长得很好看?”
“不是好看,应该说是帅!”白梓凡没察觉到黎玥的异常。
帅?
心中不知道什么被打翻了,酸味开始蔓延,黎玥微微眯起眼睛:“是吗?”
这时白梓凡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抬起头讨好地亲亲黎玥的嘴角,然后又被男人按在怀里吻住。
“你吃醋了?”白梓凡笑着道:“人家有对象的。”
黎玥心中的醋意平息,嘴硬地解释道:“没有。”
白梓凡也不拆穿他,只是问道:“你来找我有事吗?”
她提起来,黎玥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当即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然后点开一个视频。
白梓凡接过手机,上面的视频已经开始播放,赫然是柳梦瑜发给方浩羽的那段视频。
她一边看着,黎玥在一边解释:“给柳梦瑜发完视频,我就一直让人看着她的邮箱,然后就发现了这条视频。”
“发给谁了?”白梓凡问道。
黎玥笑着道:“方浩羽。”
“他们两个人真的撕破脸了?”白梓凡问道:“但是网上并没有他们闹掰的消息,就连之前柳梦瑜那条微博的水花都变小了。”
“柳梦瑜收到的视频是我们发给他的,实际情况方浩羽手里并没有柳梦瑜的把柄。”黎玥将手机拿过来:“但是柳梦瑜手里不仅有这一条视频,还有方浩羽杀害柳森源的证据。”
白梓凡皱眉沉思:“方浩羽不是什么干净的贵公子,他走到今天这个位子,手上肯定不干净。”
“确实,柳梦瑜看上去心狠手辣,但是和方浩羽比起来,还差得远。”
黎玥说的这个白梓凡也清楚:“虽然当初他不喜欢柳梦依,但再怎么说也是陪他走过低谷的未婚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了柳梦依的病,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危险。”
“你是说,方浩羽可能会对柳梦瑜下手?”黎玥道:“但是柳梦瑜最起码也是个公众人物,方浩羽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对她下手吧。”
白梓凡指着黎玥手机上的视频:“这个世界上的意外太多了,随便一个就能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还不留下任何把柄。”
“舆论的威力还是很强大的,而且柳梦瑜还有一些极端粉丝。”
黎玥说的这些白梓凡都清楚,她看了男人一眼道:“听说方浩羽搭上了夜家。”
“这你怎么知道?”黎玥意外道
白梓凡:“我又不是只顾着度假,在这一座就双耳不闻窗外事了。”
这倒也是。
黎玥解释道:“夜家看上了一个项目,想从方浩羽手里将这个项目夺过来,但是方浩羽以为夜家是想要和他合作。”
“现在方氏就剩下了一个空壳,两家公司根本就没有融合,高层各自为政互相防备。”
“离破产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