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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钢链的束缚

    她像一件破衣服一样被塞进了马车,

    顾廷曦紧随其后跟了上来,方才隐忍的暴戾尽数展现出来。

    他狠狠拽住她的头发,眼角眉梢处处透着冰冷。“沈娇,我有没有说过,背叛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她的头发被拽得生疼,眼角泛出一丝丝泪花:“世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廷曦微微眯了眯眼睛,“放过你?”

    她的脑袋被扯得微微后仰,皱着一张小脸,卑微道:“我错了,我不该不顾身份接近你,也不该连同姚馨月欺骗你。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吧。”

    顾廷曦嗤笑一声,“那你说说,我怎么饶过你,嗯?”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一脸诚恳地道:“我即刻滚出京城,从此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不惹你生气,好不好?”

    顾廷曦的笑容逐渐消逝,眼中透出一股怒意。“好,好的很。当着我的面,还敢说逃走的话。”

    沈娇看着他忽然暴起,顿时瑟缩着想往后退。却被一把按在软塌上,腰带也被猛地扯下,捆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的围栏上。

    此刻的她衣衫大敞,白皙的肩膀和酥胸大片裸露在外,浑身都在颤抖。慌乱的声音中带着害怕:“你,你要做什么。”

    顾廷曦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掐断似的。嘴角含着一抹残忍的笑容:“当然是做你想做的事情了,那夜的洞房花烛还没完呢。”

    另一只手放肆地向下移去,挑开半遮着的抹胸,握住右边的浑圆。

    她用力闭上眼,死死咬住下唇。

    那手上有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能感受到粗长的手指在胸前捏出的痕迹。随着手掌忽轻忽重,那里也一定在变幻着形状。

    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没有说话,迎接她的是更加暴戾的动作,衣衫全部被撕裂、扯下。浑身赤裸地躺在马车中,与衣冠楚楚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她第一次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羞耻。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小北在车外唤了声:“爷,到地方了。”

    她忽然感到极其强烈的恐慌,衣裳已经全部撕裂了,她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眸中闪烁着惊慌:“世子......求求你......”

    顾廷曦瞥了她一眼,脱下大氅将整个人裹住,就这样抱着下了马车。黑色的大氅外,露出她白嫩的面庞;而大氅里,则是雪白赤裸的身体。

    小北候在一旁,正要说什么时,顾廷曦冷冷道:“明日再说。”

    一进屋子,她便被狠狠扔在床上。

    顾廷曦一边解下腰带,一边道:“你一心自荐枕席,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双手仍然被捆着,只能拼命挣扎着往床脚缩去,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世子身份尊贵,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与我较真......”

    她侧过脸,眼中满是绝望的泪水,死死咬住下唇,却仍然有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涌出。

    忽而,顾廷曦轻笑道:“知道你湿成什么样了吗,偏偏还作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真够下贱。”

    说着,欺身上前,唇边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一边勾引我,一边骗我?沈娇,我有时候真想弄死你。”

    放开她的脚踝,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胯间狠狠沉下。

    她瞬间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一样。“不要......好疼,你放开我......”

    低低的呻吟声被男人含在了唇间。动作似乎也轻柔了一点,缓慢而用力。

    她第一次感到男女之间体力的差别,在顾廷曦的冲撞面前,她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锦被缠绵、云帐飘荡间,她感觉自己像是无边海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海浪翻腾而无力地飘荡。

    过了许久,好像一个轮回那般,顾廷曦终于停了下来。贴着她的身子,重重地喘着气。“还跑吗?”

    她看着顶上的织锦云纹,声音有些嘶哑。“世子......”

    顾廷曦侧过眸,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嗯?”

    她喃喃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顾廷曦轻笑一声,语气已不带一丝情意。“别做梦了,敢背叛我,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他冷漠地起身,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别想离开这屋子。”

    她轻轻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疼,连心口也有些酸疼。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拉起帐幔,推了推她:“小姐,起来洗洗吧。”

    她侧过脸,看清眼前的人时,不禁有些惊讶:“喜儿?你怎么在这。”

    一日未见,喜儿似乎憔悴了许多,额前有两道伤口,已经擦了药。

    笑道:“我那天被侯府逮了回去,打了个半死。后半夜的时候,世子突然去了侯府,逼着侯爷把你交出来。走的时候,就顺便把我带上了。”

    她沉默了半晌,低声道:“对不起,到底把你连累了。”

    喜儿叹了口气,道:“做奴才的,本来就命不由己。你把我的命还给了我,那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她苦笑一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爬进热水氤氲的浴桶,狠狠地搓了起来。可惜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岂是水能洗下来的。

    喜儿见状,有些不忍地移开眼神。道:“对了,你知道昨夜后边发生的事吗?”

    她摇摇头。

    喜儿咂咂嘴,道:“姚馨月一上床,世子就发现了。要说世子真是个狠人,滴水成冰的夜里,他端起一桶冷水就往身上倒,硬是把那股药性给压下去了。”

    她有些怔愣,竟然不是发泄,而是压制?

    “那后来呢?”

    喜儿又道:“世子上船时本就低调,也没带几个人。他让随身的侍卫悄悄把姚馨月送到了赵家的船上,神不知鬼不觉就放到了赵宇凌的床上。”

    “等赵宇凌发现的时候,他跟前那些舞女倒先闹了起来,非说姚馨月是别家青楼过来的,这么抢人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