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擦好药,萧子悠一件件为江云澹穿好衣服,细细的为那人整理好头发。
待一切都收拾妥帖,江云澹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美人儿犯愁。
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问:“这俩怎么还没醒?”按理说早该醒了啊!
“半夜醒了一次被我敲晕了!”那人不咸不淡来了一句,听得江云澹嘴角直抽抽,敲人是他的爱好吗?
“这怎么办啊?”江云澹犯了难,他总不能把这俩杀了吧!昨晚的事又要怎么圆回去呢?
他的云澜昨晚可累坏了,萧子悠才舍不得他伤神:“这还不简单!”
萧子悠极其悠闲的走过去,非常优雅的在肚子上一人来了一脚。
被踹得生疼的两人幽幽转醒,一睁眼一把明晃晃的剑横在脖子上。
两个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出,萧子悠从怀里掏出两张影票:“江大人昨夜纵欲过度,今日有些吃不消,需要好生歇息养精蓄锐!知道怎么说吗?”
大哥,你拿把剑抵在脖子上,谁不知道怎么说啊!更何况还有那么大一张银票。
“知道知道,大人您放心,我们的嘴最严了!”那两个女人赶紧讨饶。
萧子悠将手上的银票一人一张扔在那俩个女人身上,一百两银子就在眼前,她们也不敢擅自伸手去拿。
直到那人一声“滚”,才匆匆忙忙捡起银票迅速消失。
那俩女人消失一会儿,就有婢女端来各式各样的补品,美其名曰:“江大人殚精竭虑、醉心公务,疏忽了身体健康,给江大人好好补补!”
这一润色,江云澹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萧子悠在一旁憋着不敢笑出声来。
江云澹看着那汤里的牛鞭,脑袋突突的。妈的,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啊,愤恨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
再看看桌上的菜:韭菜、腰花、爆炒泥鳅····
妈的,毁灭吧!
江云澹猛的掐住萧子悠的脖子:“他妈的,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真男人重来不再嘴上占便宜,萧子悠抓住他掐自己的那只手:“是是是,我虚,我最虚了!”
“你踏马别给老子嬉皮笑脸!”江云澹一个好好的文臣,硬生生被逼成了一个出口成脏的粗鄙之人。
“是,不笑不笑,我吃好不好,我好了你晚上检查检查补上没有!”萧子悠明明知道这时候惹不得,偏偏那人炸毛的样子又可爱得紧,让他忍不住逗弄。
“啊····老子跟你拼了!”江云澹抽出自己腰间的剑,直直朝着这个不要脸的人砍过去。
萧子悠眼疾手快躲过去,看见被劈掉的桌角,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好险好险,这人是真的想劈死他啊。
“你想谋杀亲夫啊?”萧子悠惊魂未定看着那人,很快那人强撑着的身体就撑不住了。
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险些跌倒在地。
萧子悠把人抱在怀里:“其实你这个好像是该补补!”
“补你妈!”江云澹这辈子都没这么粗鄙过,今天算是刷新了下限。
“你现在确实很虚!”气死人不偿命的萧子悠还在口出狂言。
奈何江云澹现在是真没力气,只能任由这人抱着他,来到这一桌子功能性极强的吃食面前。
萧子悠先盛了一碗牛鞭汤,用勺子舀了一瓢喂到江云澹嘴边。
要是眼神能杀人,萧子悠敢肯定自己一定千疮百孔了。
“好云澜,喝一口,你需要恢复体力!”萧子悠轻声诱哄。
奈何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喝你妈!”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真可爱!”萧子悠也不生气,他骂他,他就亲他。骂一次就被按着亲一次。
多来了几次,江云澹也不敢骂他了,只是无声的撇开头,无视这个人递过来的东西。
“宝贝儿,你不吃就只能我帮你吃了,我吃了就只能在你身上泄火!我现在就想了呢!”萧子悠故意用硬挺往江云澹的屁股上撞了撞。
“你·····”昨天晚上几乎一整晚,这个人怎么还这么精神,江云澹敢怒不音,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宝贝儿”萧子悠悠闲的夹起一块儿腰花,递到那人嘴边,江云澹默默的张嘴吃掉。
有了第一口,后面的喂起来就顺利了许多,一口接一口,这么多的菜品竟也被吃了大半。
“不了,吃不下了!”当萧子悠夹起一筷子韭菜要喂给江云澹时,那人终于摆摆手。
就着他用过的碗筷,萧子悠抱着人不撒手,自己囫囵吃两口,匆匆的就要抱着人上床。
“你干什么?”江云澹吓得抱住自己,一脸惊恐看着他。
萧子悠忽然就有了逗逗他的心思:“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你······你·······”江云澹气的说不出话来,萧子悠突然就后悔这么逗他了,有些心疼。
把人放在床上:“放心什么也不干,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那人躺好以后,萧子悠才紧挨着他躺下来,把人抱进怀里。
“睡吧,有我在这儿守着你!”不得不说,虽然他们将来可能立场不同,但有萧子悠确实很安心。
江云澹靠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子悠一遍遍描摹着这人的睡颜,无比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他的云澜岂不是要便宜了那些脏东西。
“不管是以后还是现在,你都只能有我,永永远远只有我一个!”
睡着的江云澹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仿佛是在给他答案。
萧子悠的心都要化了,欣喜的将人抱得更紧。
同一时间的萧倾羽和沈修寒就没他们这么好的待遇。
他们找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一家客栈,这客栈还极其的不像样,冕强收留他们住下。
此时两人身上都是粗布麻衣,扮的是来江南经商的小商贩,不想刚到江南就遇天灾,运的货物也被冲走,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只能滞留在此。
左右丢了东家的货物,回去也免不了责罚,干脆留在这里另寻机遇。
店小二看着两人衣裳褴褛,不住的摇头:“江南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难民,像你们这样还能住得上客栈的都少之又少,还有什么商机可言。”
“哎,那可不一定,事在人为嘛!”萧倾羽与那小二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