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料中香艳的场面……
有的只有一片狼藉。
那所谓的“奸夫淫妇”,竟然是霍亦深将已经昏迷的唐晚,紧紧搂在怀里!
“深、深哥,怎么会是你?”
徐诗澜彻底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错,霍亦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房间里的空气几乎都凝固了。
围观的众人见状,纷纷大气不敢出,却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霍亦深阴戾的目光扫向冲进来的众人,最后停留在徐诗澜身上。
“你以为是谁?”
徐诗澜身子瞬间像在冰窖里浸透了一般,冷得直打寒颤,战战兢兢地开口。
“我……我以为是,劫持的小晚妹妹的歹徒,深哥,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人群中突然传来声冷笑。
“呵,这位徐小姐刚刚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她说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林昭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顿了顿。
旁边的陆程司马上接上话,“我听见是奸夫淫妇!”
他举着手机走出人群,上下打量着徐诗澜,“喂,老霍和小嫂子可是合法夫妻,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是不是有其他目的啊?”
“我,我没有,我只是……”徐诗澜刚想解释,可陆程司却丝毫不给她机会。
“看来网上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堂堂影后徐诗澜,还真是喜欢给别人当小三儿啊。”
伤疤再次被揭起,众人一阵唏嘘。
徐诗澜像是被凭空甩了两巴掌,脸色瞬间由白转红。
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霍亦深身上。
“深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看见小晚被人跟踪,才叫大家上来救人的,真的没其他意思……”
“我真的没有,深哥……”
可这次,霍亦深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徐诗澜,闹够了没有!”
霍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扯过徐诗澜,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
声音戛然而止。
徐诗澜直接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崔秀儿。
她竟然……被打了?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分明就是没把她当成人看。
“你、你打我?”
徐诗澜气得浑身颤抖,眼睛里终于掩盖不住地迸发出滔天恨意。
“我打的就是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敢在我们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上惹是生非!现在给我滚出霍家,永远都不许进来半步!”
崔秀儿毕竟是和霍义堂一起撑起霍家的人,举手投足尽显威严,话音刚落就冲进来一群保镖。
这些保镖训练有素,直接把徐诗澜带走,完全不拖泥带水。
徐诗澜被吓得连连后退,不甘心地拼命挣扎,“深哥,我没有,真的没有……”
可就算她喊破喉,再怎样挣扎,霍亦深都没再看她一眼。
霍老爷子用手帕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半天,才艰难开口。
“深儿,你先送小晚去医院吧,剩下的事情交给爷爷解决。”
霍亦深沉默着点点头。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霍亦深将唐晚公主抱在怀里,快步冲出大门。
有了这个插曲,老爷子的寿宴也没心思继续进行下去。
又和宾客们寒暄了几句,就借病回房休息了。
没人在意的角落里。
陈瑶站在原地,红唇微张,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那一幕她全都看见了,包括……
那位霍夫人的脸!
简直和小晚一模一样,不!分明就是一个人!
律师,隐婚,霍夫人……
林曼丽的话在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让她脑子乱得要命!
一串白玉菩提佛珠,被她盘得飞快。
到底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在撒谎,还是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
车里。
霍亦深小心翼翼地安顿好唐晚,吩咐金逸马上去医院。
狭窄的车子里,空调已经开到最凉,却依旧难以压制住唐晚身体里升腾的燥热。
她紧闭双眼,难耐地皱着眉。
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往霍亦深身边靠近。
纤细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附上了霍亦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摸索。
指尖儿所触的地方,无不变得滚烫无比。
霍亦深的呼吸逐渐沉重,一把捏住她乱动的手腕。
低声警告,“唐晚,你适可而止!”
可现在的唐晚哪里能听进去这些?
就见她紧闭双眼,不满地皱眉,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往霍亦深怀里凑。
“还挺舒服……”
唐晚嘟囔着,手突然不老实地钻进霍亦深的衬衫!
霍亦深身子一僵!
只觉得有只滚烫的小手,不断在冰凉的腹肌上挑逗。
男的脸色更沉了!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
他捏住唐晚的手腕突然施力,把人往怀里狠狠一扯,牢牢地箍在怀里。
“唐晚,你如果再敢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子!”
霍亦深声音里透着隐忍的怒意。
他作为一个功能健全的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哎呦……”
唐晚不知道是痛了还是难受,发出声极其撩拨的娇吟。
差点让霍亦深按捺不住。
唐晚被强制住不满地撇撇嘴。
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仔细端详着霍亦深的下颌线,突然迷迷糊糊地开口问道。
“好热,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霍亦深本来不想说话。
可是不回应唐晚,她又不安地开始扭动身子,两条纤长的腿正好在那个位置上,轻轻蹭着他的西裤。
霍亦深轻咳一声,立即按住她躁动的腿,认命地开口说道。
“马上就到家了。”
“到家就可以睡觉了,对不对。”
“嗯。”
两人在后座上不断折腾,简直不把正在开车的金逸当人。
他只能一脚油门,飞速开到医院。
……
傅家老宅。
傅司言刚下班回到家,就看见母亲怒气冲冲地从外面回来,他心中瞬间一紧。
母亲从来不爱出门,那个时候回来,到时去参加……
还没等他继续多想,陈瑶冷着脸,已经走到他面前。
傅司言只能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给母亲倒上杯茶,明知故问道:“妈,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