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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震撼人心!表哥!

    又一日过去,接亲之期已然到来。李平初衷是来张屠夫这提亲并迎娶张二丫为妻,今日这番为避免露风声只能照常举行接亲。礼炮炸响,二丫家的街坊邻居都来庆贺,当然也来了当初手臂脱臼生性风流的商人之子,还有被二丫踢断龙根的泼皮富商,二人今日特来砸场子,婚礼隆重举行二丫在闺房里梳妆打扮却无意中看见这两人气不打一处来,不经扯着身旁相公的裤带望向相公轻轻地说起往事:“相公,如今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之前有一件事隐瞒了你,还望你不要生气,但我今天必须得说出来。”随着二丫慢慢道来,之前媒婆说亲被数名商人之子咸猪手偷袭双峰,但并非二丫自愿且都奋力反抗过,只是眼前这二人比较特殊,不仅占到便宜还想吃二丫豆腐对其进行深入交流。

    李平听到二丫这番话,恨得牙痒痒,开口道:”为什么不早说?这二人我自会收拾,之前占了你身子便宜之人统统都要付出代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虽然他们认识你在前但我李平的女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

    二丫听到李平这番话触及到内心的伤疤,之前相亲回家跟父亲说过,但张屠夫的表态令女儿大失所望,还说哪个男人不好色?娶你回家当观世音菩萨供着,什么也不做,你若是没有这随你母亲的好身材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指定还不对你动手动脚,媒婆介绍的男子有哪个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喜欢哪个就顺从一下让人家给办了早些出嫁,以后老了就嫁不出去了。

    二丫眼角流下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妆容淡雅没有变化,李平看了心态不已掏出二丫曾赠与擦泪的手帕,二丫惊诧的抓着相公手与其手指间的手帕,颤声道:“平哥,这手帕你一直都放在身上么?我还以为你已经丢掉。呜!呜!”

    李平擦拭着妻子眼角的泪珠很快便浸湿整张手帕,拧干后再次擦干净妻子眼角的泪痕待整理完后再度拧干折叠后收入袖子里。原本二丫知道李平是因为愧疚对自己做了夫妻间深爱的合欢后,产生了情愫使得两人进而感情加深。但没想到平哥对自己这份感情如此放于心上,这张绣帕是二丫绣给将来自己相公的定情之物,当时虽没有所属之人,少女也怀春想入非非以后嫁给一个大将军威武飒爽,只对自己疼爱有加。

    二丫望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李平却感受到如同长兄一般的慈爱,连二丫自己也说不清这心里是不是已经完全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李平缓缓地开口道:“窗外这两人,他们找来砸场,我正愁找不着他们这不送上门来了?待会不给给他们颜色瞧瞧,他们还以为你相公我是开染坊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二丫缓过神,拉着李平的手踏步走出闺房,李平为妻子盖上红绸头巾。

    人群中那两个富商公子志同道合齐齐开口:“这张家大小姐出嫁,怎么?连我这个老相好都不认了,那双迷人的手感真令人怀念,等你成完亲来我二人府上我帮你相公好好开垦你身子一番,当然了我好心还负责送你一对长相随我的龙凤胎,哈哈!哈哈!”两人带着嘲弄与轻蔑的语言攻击着二丫,还冲李平笑了笑。

    突然人群中有一名富商之子走出来说了一句话:“各位少安毋躁,这张家丫头片子背着我与别的男人成亲,还当我这个丈夫存不存在了?她胸口柔软酥胸之间下方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黑痣还是我点上去的呢?她不守妇道背着我在这偷情。”

    李平心中自然知道二丫胸口酥胸下有颗米粒般大小的黑痣,但对此人是极为厌恶,在二丫耳旁低语:“这男子是哪一位?他对你做过什么?”二丫挽着李平的手挽得更紧,轻声回到:“这是我表哥,在我十八岁成人礼的夜晚把我灌醉想非礼我,我没有服从但酒醉后浑身乏力,还是被他得到了我的上半身。平哥你要相信我这非我所愿,这个事我不敢说怕你不要我了,父亲原本打算让我嫁给他当小姨太,他水性杨花我一直都是在拒绝。他是个畜生,我成人礼那晚把我灌醉后想强行和我行房,被他搂着我无法动弹只能被他无情的啃咬与揉拧,他说了一句假话那颗痣是我天生就有,我张二丫要是有一句谎言,天雷滚下不得好死。”

    李平面露痛苦之色,说道:“你还有什么隐瞒了我?统统说出来,我信你是因为我爱你但若是你背叛欺骗我,后果很严重。”二丫泣不成声,道:“真没了,表哥这事我本来是打算隐瞒你一辈子,怕你知道了嫌弃我身子脏,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要是早些认识你我也不会被这个畜生玷污。”

    李平为人向来恩怨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杀之。踏步走近这人面兽心的表哥面前,开口道:“给你个狡辩的机会,希望你好好配合!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二丫表哥一脸不屑抬头望着李平开口笑道:“小子,别狂,这个事就是她说的这么肥事,那有啥?朝廷也没明文规定表哥不能娶表妹吧?我看着二丫胸部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都馋死了,那雪白挺拔诱人的双峰令本公子心旷神怡无比向往,便在她成人礼那天晚上将挂念已久的丫儿灌醉,要是没你小子掺和进来她已经是我掌心玩物了。”

    此刻在场所有婚宴之人听闻此事后皆是神情恍惚想入非非,李平却异常的平静,平静得面色不起丝毫波澜,朗声道:“既如此,还是我搅黄了你的这桩美事。如没有什么想说的话便是可以死了!”

    “你敢,小小十夫……”二丫的表哥话还没有说完,李平手起刀落只见一颗头颅掉在那另外两个富人之子脚旁,二人均是被李平这一举动被吓得汗毛竖起裤子已然湿透。

    “你二人今日也是来找茬儿的吧!给你们个机会开口狡辩,不想说话也可以直接逃走,要是想着出手也尽管来,李某奉陪。”李平平静地注视二人,语速平缓的说道。

    “我……我二人不认识,跟张小姐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之前的话是胡说八道别放在心上我这就走。”两人中一名黑衣青年率先开口道。

    李平寒芒一闪,开口道:“识趣,但不留下什么就想走?”黑衣青年顿时间明悟此话,掏出身上的匕首砍掉自己左手的其中两指。“只是两指?不够!”李平大声说话并一步向前,黑夜青年头皮发麻又将左手其余三指砍掉在婚宴的客人饭桌上。

    “丫儿,当日他是这只手侵犯了你?”李平回头冲二丫微笑开口。此刻另一名青衣富商之子夺走黑衣青年手里的匕首向李平刺去,李平没有闪躲左手紧握血液顺着破裂的手心滴落,青衣男子双目瞳孔一缩有了涣散的迹象只见一柄长刀插入胸膛。

    二丫低头思考片刻,开口“黑衣之人今日与我再无仇怨过往之事一笔勾销,青衣男子本应双手废除但行刺相公今日便不能善了。”李平听到这番话尤为满意,目光朝着黑衣青年望去,平静如水的声音传入黑衣青年的大脑神经:丫儿念你今日有悔改之意,既允许你离开当然了想留下庆贺也欢迎,不要对我妻子抱有非份之想,这二人下场是最好的警示。

    李平拔出长刀舔了舔手上溢出的鲜血,仿若谁在此刻刺激到他便杀谁。无人敢惹,即便是站在李平身旁的二丫也没有作答,他清楚此时李平的理智已然被气愤填膺。轻轻挽着李平左手回闺房,为其包扎与白酒消毒,闺房里气温一时好似在攀升,李平右手紧搂丫儿细腰,丫儿喘着粗气手却很诚实解开衣裳露出那雪白且诱人的双峰,口中传出娇滴滴的娇喘。二人行房约莫数刻钟不到一个钟,酣畅淋漓但丫儿没有听下娇喘,婚宴上宾客听了接近一个钟的娇喘皆是面红耳赤,只因闺房窗户没有关,二人行房的声音传至整个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