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
文武百官早已乱成一团,经历了这么一场呢闹剧后,三长老、四长老、大长老的位置也空了出来,总得有人来接手吧。
“我跟你说啊,这三个位子可不能坐啊!”针对三个位置的人选台下早已议论纷纷。
“我也听说了啊,大长老这个位子不知道傻了几任了!还有三长老位子,那是什么啊,那是一辈子不得翻身之位,那是满满的霉运啊!”
“还有还有,你们还记着四长老当时的惨状吗,这说明四长老之位不得好死啊!这三个位子就算是送我我也不要!”
“咳咳!”只听龙椅之上一声咳嗽,文武百官眼看人皇来了,赶忙摆正姿态,祈祷自己别被选上这三个位子。
樊星大摇大摆的走在金銮殿内,身后跟着对他愈加佩服的华鹊。
[主公无惧死亡,真猛士也!]
[这货是不是男同啊?]樊星看着华鹊看自己的眼神,只感觉浑身打哆嗦。
“嗯哼,好了好了,众爱卿,众长老,三长老之乱已平,这带给我们什么教训?这告诉我们……(嗯对,领导开会,班主任开班会讲的啥,现在的内容就是啥)”
【一个侏罗纪过后】
[我樊星生于天地之间,岂能天天听这些东西!你在讲,你在讲,我就……我就扇我自己!]樊星看着班会重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超长班会,只感觉自己快狗带了。
“嗯,朕要讲的也就这些了。下面,该说一下这个位子该由谁接替了。”
说到这里,文武百官,各位长老纷纷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笏板,一副“这笏板可太笏板了”的表情。
“嗯,那大长老之位就由二长老顶替吧,三长老就由五长老顶替,以此类推。”
[坏了,冲我来的!]二长老等人听到这个后,汗水渐渐打湿了手中的遗书。
“陛下!”二长老率先跪在了地上……
“老臣命不该绝啊!”
“?”人皇:( ′?ω?)?
“饶过老臣这一次吧!”
“行行行,一边去吧!”
“谢陛下不杀之恩!”
五长老看这招管用,“扑通”一声,原来是六长老先跪了……
“陛下!老臣最近要二胎,实在难以抽出空来担此大任啊!”
“啊?”众人一片诧异。
[不是你老当益壮啊!]樊星默默地向榜样竖起了大拇指。
“行行行,你也给朕滚一边去!”
“谢主隆恩!”
这时,人皇将眼神转移到五长老身上,暗示他:这你可不能拒绝了哦!
[算命的说我必有一劫,看来是逃不过了!]
“陛下,老臣……”
“怎么,你也生二胎?”
“不不不,臣……患有不孕不育之症,这几天要去治疗,恐难以履职啊!”
“啊?”众人的第二次诧异。
[为了活命,拼了!]
“呲,行吧行吧,你好好治疗。”人皇看着这群不是残了就是有病的长老们,转过头来看向文武百官………
“众爱卿可有自荐者?”
“我天,这地板可太地板啦!”
“……”
“喂,前辈……”樊星凑到华鹊耳边小声说道。
“主公叫臣华鹊便可。”
“啊,那华鹊,这长老之位,你可愿担任?”
“主公,实不相瞒,这三个位子老臣刚刚一看便知凶气深重,非命硬者不可担之,老臣还有重任在身,就不这么早死了。”华鹊拱手说道,额头上的汗滴早已出卖了他。
“这样啊,嘿,我还就不信了!”樊星看着眼前的文武百官,随后大声喊道:“陛下,臣有二人可担此大任。”
“嗯?哥……嗯哼,樊星,你说说看。”
“四长老之位由李尉廷担任,三长老之位由秦通古担任,如此既奖赏二人在叛乱中的表现,又能填补此位空缺。”
“这样啊,只是二人太过年少,不知能不能担此大任。众爱卿,你们怎么看?”
“我靠陛下,他俩太行啦,非他俩不可!”
“嗯……那好,传朕的旨意,任命秦通古为三长老,李尉廷为四长老。至于这大长老之位,樊星你觉得该由谁来担任呢?”
“大长老之位,陛下自行决断便可。”
“嗯好,传朕的旨意,任命樊星为大长老。”
“陛下圣明……圣明个……不对啊,陛下,我难担此大任啊!”
“你是要二胎还是不孕不育?”
“臣……臣还要为联盟之事尽心尽力,恐没有精力投入到大长老一职啊。”
“陛下!臣等以为两件事并不冲突,诸葛村夫才德兼备,此位非他莫属。”文武百官眼看机会来了,不能放过,绝对不能放过。
[阿米诺斯!]
“嗯,就这么决定了!”
“陛下……”
“莫要多言,再说朕阉了你!”
“啊那没事了。”樊星眼看她要对自己兄弟动手,只能赶忙闭嘴。
[坏了坏了,看来我命不久矣!]
“主公莫虑,老臣看着主公命特别硬,是个老不死的,不用担心。”华鹊看着忧愁的樊星,小声提醒道。
[嘿你特么……]
“啊~好!”
“嗯,既然此事已定,那樊大长老,谈谈联盟之事吧。”
“啊,行。”樊星走到大长老的位子前,轻轻咳嗽一声后,刚要开讲,却被人皇打断了……
“樊大长老,你身旁这位老者是……”
[……]
“在下是樊星的军师,华鹊。”华鹊拱手行礼,向人皇介绍着自己。
“华鹊……莫非你是!”人皇赶忙起身对着华鹊行礼,敬重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不必如此,老夫不过是一过时的郎中罢了,何德何能受此大礼。”华鹊见状急忙上前将人皇搀扶起来。
“在下此生能见前辈之面,实属荣幸。”
“陛下谬赞了。”
“嗯哼。”一旁的樊星看着二人职业拍马,实在等不及了,便咳嗽一声提醒道。
[不是咱不是说好我先讲的吗(つд?)]
“啊,樊大长老,你继续。”
“是。在下认为……”樊星刚说一半,门口又走进俩人来。
“微臣李尉廷,秦通古,参见陛下。”
[嘿这话能不能讲了(╯‵□′)╯︵┴─┴]
“微臣二人在接到任职通知后不敢怠慢,便赶来了。”
“嗯,你们二人来的刚好,来听一下这联盟之事吧。”人皇指了指位子,二人接到允许后起身向着各自的位子走去。
“怎么办秦哥,我没干过长老啊。”李尉廷哆哆嗦嗦地小声说道。
“莫慌,握住我的手。”秦通古攥住李尉廷的手,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
“嗯!”
[不是你们俩说完没啊!]樊星看着二人搁那大声密谋,恨不得把桌子掀了,像这样:┴┴︵╰(‵□′)╯︵┴┴
“嗯哼,联盟之事,分为三步:第一步,将真界一统;就目前情况而言,我们先完成第一步。当前对人族威胁最大的并非是妖族,而是人族自身。”
“人族自身人心不齐,微臣便无法去联合剩下二族。先是李家专横跋扈,再是秘境内儒家大胆行刺,皆不是你我想看到的。因此,当前陛下应整治人族,打压豪强势力,加大宣传力度,增强人们对统一的认同感与民族的自豪感。”
“至于剩下两族,微臣一人便可解决。”
“大长老,恕在下无礼,您所说的二族莫非是妖族与魔族。”
[不然呢,你独立一族啊?]
“正是。”
“在下自然相信大长老的能力,可是魔族乃污秽之物,我等实在无法寄希望于魔族。”
“一坨泥巴在常人眼中是污秽的,可在花师眼中却并非如此。泥巴虽曰其污秽,岂非人强加乎?”
[嘿就你事多,我看你三天不洗澡也是污秽的,改天就砍了你。]
“……在下愚钝。”
“嗯,没事。还有疑问吗?”
“大长老,我有问题。”
[我是嘴贱问什么来!]
“结合实际情况来看,现在与各大家族对峙,倘若他们联手对抗我皇族,无异于自取灭亡,倒不如保持原样,岂不美哉。”
[美你个大头鬼,不集权让他们打我屁股啊?]
“保持现有的情况,倘若家家心怀叛乱之心,我人族便元气大伤。防患于未然,制治于未乱。至于如何去消亡他们的势力,尔等便不必操心了。”
“可是……”
“无需多言。”
“是……”
“大长老,我还有问题。”
[我看你长得想问题]
“嗯,说。”
“你刚才说的话不对,我家以前就是干花师的,泥巴还分好多种……”
“行了你可以闭嘴了。”
“可是……”
“再说阉了你( *ω)?╰ひ╯(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这不得夸夸我],这是舌头,不要乱想)”
“好嘞!”
“好,既如此,那联盟之事,便由此刻启程了,对了,三长老,四长老,早朝后留一下。”樊星说完后坐回大长老的位子上。
[嗯……还是软的!不得不说大长老真会享受。]
“好了,退朝吧。对了,大长老忙完后来趟养心殿,朕有要事相商。”
[这疯婆娘不会又要……]
“领命!”
…………
【金銮殿前】
“姓樊的,留下我们俩干什么?”李尉廷不满地看着樊星,就是眼前这个人,耽误了自己吃饭。
“留下你们两个难杀的,就是想要说一下如何对付各大家族。”
“嗯……秦某不才,倒有一计。”
“哦?说说看。”
“秦某认为,可用武力将几家势大的家族消灭,而后中小家族便不战自降。同时给予他们一定可控的权力,在威慑的情况下让他们有知足感。”
[我靠我听着这么像羁縻政策呢?]
“三长老……算了姓秦的你计划不错,和老子想到一块了。但有一点不对。”
“还请……姓樊的你说。”
“武力消灭的不应该是大家族,而是中等家族。”
“为何?”
“其一,大家族势力过于强大,不值得我们自伤元气,其二,中等家族被消灭了,小家族自然也降了。大家族如此也不得不怀疑下一个是不是自己。这时我们再选择招安,大家族自然会选择顺从,毕竟他们也清楚,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谁也不想冒这个险。”
“可是他们会真心投降吗?”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有二桃杀三士之计。”
“喵喵喵?”
“行了不说了,去吃饭吧。”樊星话音刚落,李尉廷跟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尉廷,慢点!”秦通古见状赶忙追了出去。
“这孩子八辈子没吃饭了?”樊星愣在原地,看着那道残影……Σ(?д?|||)??
“算了算了,去养心殿看看又是怎么个事。华鹊,走!”
“遵命!”
……
【养心殿门口】
“姑奶奶,我真没有糖葫芦了!”
“不信不信!你骗我你骗我!”夫诸一蹦一跳的在樊星衣衫中摸索着,今天这糖葫芦是要定了!
“华鹊救我……人呢?”樊星向后看去,只见华鹊早已躲得远远的了。
“主公加油!”
“阿米诺斯!(古老密语)”
“给我给我给我!”
“真没了!这样,让那个老头陪你去买行不行啊?”
“那我要吃好多好多!”
“行行行,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樊星说完,刚要唤华鹊过来,却被夫诸拦住了。
“傻蛋,你没有感觉人皇姐姐有点奇怪吗?”
“我靠那我太看出来了,简直吓人!”
“那你就没明白什么?”
“我当然明白啦,她有心理疾病啊。”
“你明白了什么啊混蛋!你没有听见她抱着你喊哥吗?”
“听见了啊,她想她哥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真是傻蛋啊?”
“阿巴阿巴阿巴,嘿嘿嘿……”
“好像还真是……听好了,傻蛋,你,就是她哥!”
“什么玩意?你别开玩笑了,我连我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你跟我说我有个妹妹,我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不是你怎么反应不过来呢?哎呀急死我了!”
“是不是我长得像而已啊?”
“她也姓樊啊喂!”
“是不是俺们是一个村的?”
“滚!我要去买糖葫芦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夫诸气呼呼的拽着华鹊离开了,此时她的心情就像你给某人讲述某些东西,明明如此通透,他就是听不明白。(比如你那个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大的队友)
“莫名其妙……我还说我是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