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狐娘冲上前几下便将樊星擒在地上。
“这样呢?”
[不是你真动手啊!]
“不然呢?”
[你能听见?]
“我本就在你心中,自然可以听见汝之所想。”狐娘渐渐松开手,将樊星放了开来。
“那你有名字吗?”樊星松了松筋骨,看向眼前谜一般的女……半男半女的生物。
“没有,我醒来之时便在你体内,何来名字一说。”狐娘说着说着,身上的长裙突然变成女仆装。
“变回来。”狐娘将火焰悬浮在手中威胁道。
[不是这她也能发现了?好好好,我给你变回来。]顷刻间,那粉色长裙又变了回来。
“那就让本公子给你想个名字吧!就叫你……樊诺悠吧。”
“随你。”樊诺悠将一把锈剑扔给樊星,樊星接过锈剑后发现此剑不正是柳家大长老坑自己的那一把吗?
“这破玩意狗都不用!”
“剑修从不会抱怨自己的剑,他们只知道挥剑。”樊诺悠说完后以火化形,手持一把火剑砍向樊星。
“不是这怎么打啊!”樊星连忙用锈剑格挡,却被樊诺悠一剑斩断,只听“啪啦”一声,樊星卒。
“啊!”没一会,樊星再次站在这片空间,依旧是手中的锈剑,依旧是持剑指向自己的樊诺悠。
“在这里你是不会死掉的。好了,继续吧!”樊诺悠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又是一剑刺穿樊星的身躯。
“但是……真疼啊!”
【看广告复活中】
“樊诺悠你别太过分了,看我《沧海龙鸣》”
“《沧海龙鸣》”不等樊星那龙出现,樊诺悠剑柄上已经显现焰龙,几阵龙鸣便把樊星吼死了……
……
“太欺负人了!”樊星坐在地上大哭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樊星便死了三百多次。
“那神族可不会等你!”又是一剑,这次樊星挥剑挡了下来。
“我挡住了?”就在樊星愣神之际,又是一剑,樊星又要看广告了……
【死了114514次后】
“好了,今晚就到这吧。”樊诺悠将剑收回,看着躺在地上身心交瘁的樊星,终于是放了他一马。
“好哎,终于结束了。”樊星正欲跑却被樊诺悠给一把抓住。
“你现在该提升境界了,这么低的境界让我如何与你共处。”说完,她……它一把将樊星按在地上,亲自教他修炼之法。
“这里的元气十分充裕,而且外面时间流逝的速度是这里的十倍。”
[十倍?这里一天等于外界十天,累死我算了啊!]
“你放心,累死了也会复活的。”它一边说着,一边将樊星的双眼合上(至于怎么合的……),将他的手掌摊开,为他指点脉络。
“不得不说,你能够跨越到涅盘境,当真比那些人强。”
“哪些人?”
“闭嘴,感受我为你梳理的脉络。”
“哦。”樊星只觉手掌心痒痒的,至于脉络长什么样,自己是全然不知。
“怎么样,知道脉络的大概了吗?”
“嗯……了解了。”
[光顾着痒了,一点也不知道……]
“……我再给你梳理一遍,好好感受。”樊诺悠倒是出奇地冷静,她一遍又一遍地将脉络为樊星比划着。
“怎么样?”
“我好像知道了。”樊星按照手掌心的脉络调动身上的血脉与神经,不一会便暴毙了。
“什么情况?”樊星重新回到原地,感受着空气中流淌的元气,这气与真气不同,它比真气纯,或者说纯过头了。
“很正常,多暴毙几次就好了。”
“哦……”
【是11145144次后】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疯了!”樊星抱头蜷缩在地上,这么多次的暴毙已经快让他感觉自己彻底死了。
“你感受一下,境界是不是上升了。”樊诺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哦。”樊星调动元气,竟发现多次的死亡已经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去除,取而代之的是元气,并且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更加熟练,熟练到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原子都了如指掌。
“这是什么情况?”
“对抗神族,连这一步都跨不出去,那我们只能是被神族碾死。”
樊诺悠看了看空中如日晷一般的东西说道:“好了好了,你该起床了。”
说完,她一巴掌扇在樊星脸上,樊星如同穿梭一般离开了这片空间。
……
“啊!”樊星大叫一声后从被子中钻了出来,看着众人呆若木鸡,意识到自己回来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疯婆子呢?”樊星揉了揉眼睛,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江独心。
“疯婆子已经被我爹和华爷爷解决了。”她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早饭递给樊星。
“倒是樊公子面色见好啊。”江独心看着樊星面孔在大战后不仅没有变得苍桑,反而面孔比以前好看了些。
“嗯?哦。”樊星突然想起自己做过的梦,正想放下早饭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听一阵声音喊道:“不用看了,那些都是真的。”
[樊诺悠,是你吗?]
“嗯。”
[那我这不连隐私都没有了吗?]
“……”
“樊公子,樊公子?”江独心看着愣在原地的樊星,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后说道。
“啊!哦,怎么了?”
“樊公子,这是你一直想要的那块石头,我们在疯婆子的遗产中还找到了一本功法,我记着樊公子好像是剑修,这些就赠予樊公子了。”江独心将陨玄天武神石和一本名叫《挥天山》的功法递给了樊星。
“多谢江小姐好意,只是樊某来的急,也不曾带什么礼物。”
“不用不用,樊公子只需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好。”
“嗯好,你说。”
“上次见面时的天器一事樊公子可曾记着。”
“啊记着记着,只是……”樊星将夫诸就是天器的事情告诉了江独心。
“这样啊……”
“我也没想到天器能成精。”樊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算是食言了。
“没事没事,第二件事,小女好奇樊公子昨晚的火焰是何物,不知樊公子可曾告诉小女。”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
“我死过一次后就看到这团火了……”
“那樊公子这团火的来历还真是特殊呢……”
樊星看着江独心满脸的失望,心中陷入了一丝纠结。
[我真的没有骗你啊,你问的两个问题我都不知道啊!]
“独心丫头,我家主公没有骗你,不是我说,他还真没这两下子。”华鹊及时走上来为其圆说。
“华爷爷误会了,小女只是担忧我魔族的未来,如今天器的下落也断了,我魔族又该如何复兴呢,唉。”
“那不知你们可愿接受这联盟之计。”樊星眼看机会来了,裸着上半身便跳了出来。
“不知江元首意下如何?”
“嗯,大长老……”
“江元首叫我樊星即可。”
“哦樊星啊,我跟华弟关系如此,联盟之事自然好说,可我还是想问你,联盟之事最后的目的,是十年之后的神族入侵对吧。”
樊星点了点头默认道。
“可是百年前我与华鹊他们便失败过了,我不认为这次有希望。”
“江王八,你可知我家主公在谁的手下活了下来?”
“华小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就是赤峰那老贼!”华鹊将樊星与赤峰发生的事全数告诉了江霸。
“赤峰那老贼还没死啊,好啊好啊,老子早晚扒了他的皮!”江霸将酒杯摔在地上,瞋目切齿地目视前方。
“主公,把您的那把古琴拿出来给江王八开开眼。”
“嗯。”樊星二话不说掏出伯牙琴摆在地上展示给江霸看。
“这是……这是那货的琴啊,他还活着吗?”
“很遗憾,江元首,我见到前辈时他只剩一缕残魂了,但最后却将此物传授于我。”
[甚至差点手撕了我……]
“看到没有,我家主公已经得到了乐道那货的认可,就是这次了啊,江王八。”华鹊目视着江霸,眼神中的渴望与激动不断传入江霸心中。
“可是……”
“别可是了!我就问你,十年之后你不反抗,神族就不会杀你了吗?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啊,啊?”
“妈的,拼了!我江霸,今日便要与神族再次一战,我要手撕了那群狗贼!樊星,联盟之事我同意了!”
“不用再经过什么长老们的同意吗?”自从樊星在金銮殿待过后,现在看啥都像长老。
“哈哈哈,主公,这魔族可是元首一人独大啊。”
“好!既然如此,那在下这就回人族派人来完成联盟交结之事。”樊星随便找了身衣服后就要拉着华鹊离开。
“主公,我看魔族联盟之事就交给老臣来吧,毕竟老臣对这块比较熟悉,换作别人反而不好处理。”
“好,既然如此,我先回人族派队伍来与你交接,你们继续对饮。”
“樊星,这么着急吗,不再玩一天吗?”江霸等人劝道。
“不了不了,我抓紧去把妖族处理了,这才是我最上头的啊。”
“妖族……主公这倒是不好办啊,妖族一向以武力为尊,并且与人族多年交恶,恐怕主公一人前去会有危险啊。”
“无碍,我已有同我前去最佳人选,你就在此继续饮酒。”
“这样,这几个药罐子主公拿着。”
“那我为樊公子准备马车。”江独月说完后便跑了出去。
“樊公子,此去妖族切要小心啊。”江独心担忧地看着眼前人,已经想到了他的死状。
“多谢江小姐提醒,不过我樊星可不是知难而退的人。”
“既如此,那小女便告诉樊公子一计:妖族与我魔族相似,都以最高领导者的决断为标准,只不过他们的领导者是用血拼出来的,而我们是选举出来的。”
“江小姐的意思是……”
“打死妖族首领。”
[啊对对对,我樊星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可是也怕死啊喂!]
“江小姐说笑了,樊某还没这两下子。”
“樊公子误会了,小女的意思是,可以找妖族之人取而代之啊。”
[666]
“此计果然狠辣。”
“过奖过奖,小女这也是对症下药而已。”
[没在夸你啊喂!]
就在这时,江独月驾着马车赶了过来。
“樊公子请上车,有小女亲自送你一程。”
“不必了不必了,樊某一人驾马离去便可,不劳烦江小姐了。”
“这样啊……那樊公子一路走好。”
“嗯,在下告辞了!”话毕,樊星挥斥马鞭向着人族奔去。
[嘿,白嫖了一辆马车,嘿嘿嘿。]
“华小鸟,你真的确定是这次吗?”江霸看着渐行渐远的樊星,心中依旧放不下担忧。
“失败了我也会保你们一家无忧的。”
“怎么说话呢,臭小鸟,说的什么客套话。”
“嗯……江王八,我看到胜利了。”
“那我们胜利后是不是可以喝个痛快了?”
“……嗯……”
……
樊星在经过长时间地疲劳驾驶后,终于算是回到了人族,他来到皇宫前停下车后摔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时便来到了养心殿的床上。
“早知道就不贪图这辆马车了。”樊星晃着脑袋看向眼前大眼瞪小眼的二人。
“醒啦?这才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是不是被魔族赶回来了?”樊晓妍看着樊星狼狈模样,强忍关心的想法,决定先来一波嘲讽。
没有,成功了,魔族答应了。”
“哈,尊都假都啊?”
“尊都,现在的问题就是需要派人去魔族与华鹊交接,然后我这几天准备准备再去妖族,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嗯……实在不行就武力征服妖族吧。”
“我感觉够呛,还是让我想想办法吧。”樊星站起身来回头看向无辜的夫诸,弹了她脑袋几下后便离开了。
“姐姐姐姐,你看他你看他!呜呜呜!”
“夫诸不哭,夫诸不哭,姐姐早晚给你收拾他,这几天就看在他有苦劳的份上饶过他好不好啊?”
“嗯……夫诸听姐姐的……”
“夫诸真乖,今晚想吃什么尽管说!”
………
“嗯……临走前还痛击了那头鹿,太棒啦。”樊星走在回柳家的路上,越想越爽,改天还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