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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舒敏迅速溜了。

    她可不想再和傅恒扯上任何关系。

    见她跑这么快,傅恒苦涩笑了起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

    傍晚。

    秋舒敏趁着外面人少偷偷跑出去。

    这边中药全都是野生的,她准备买一些中药回去,研制一些有中药成分的雪花膏。

    在未来,古法雪花膏可是大受欢迎啊。

    “舒敏,这是要去哪儿啊?”张蓉的声音传来。

    听见张蓉的声音,秋舒敏尴尬回头,僵硬笑着:“我就是随便走走,蓉姐还没吃饭呢?”

    张蓉凑近,很八卦问:“听说今天傅部长向你表白,你狠狠拒绝人家了?”

    秋舒敏瞪大眼睛,“这是谁告诉你的?”

    见人好像不好意思了,去三号笑着说:“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咱们所有人都知道老,没想到你对关同志这么痴情啊?”

    “……”

    她现在还能说什么?

    张蓉又接着说:“傅部长真的没有未婚妻?”

    秋舒敏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说“蓉姐,我真不清楚傅部长的情况,要不你亲自去问问?”

    “傅部长那么严肃我可不敢,不过你不清楚也很正常,我得去好好找别人了解一下才行。”

    见她总算是放过自己了,秋舒敏顿时。松了口气。

    她正要走,张蓉又折返回来。

    张蓉暧昧笑着:“我们舒敏长的得好看,喜欢你的人可不少,关同志以后有得忙了。”

    听着她的打趣秋舒敏只觉得头大,急忙求饶:“蓉姐,算我求您了,您可别乱说了,要是让我老公听见,我可就倒霉了。”

    张蓉立即捂着嘴巴。

    “你放心,我不说,什么都不说。”

    “蓉姐你忙,我先走了。”

    本来还想去药店来着,现在看来是去不了了。

    秋舒敏叹了口气,回家后又像一条咸鱼似的躺在沙发上。

    关贺秉提着一只鸭子回来,见秋舒敏魂不守舍望着天花板,他心中咯噔一下。

    “你怎么了?”关贺秉开口问。

    见人回来了,秋舒敏轻叹了口气,坐起来小心翼翼观察着关贺秉表情。

    确定他没生气,秋舒敏立即摇头,“没,没什么。”

    说完,秋舒敏又重新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像条跟屁虫似的跟在关贺秉身后,好奇问:“我听说你们今天还训练了怎么开飞机,你会开吗?”

    “我三年前就会了,不过错过了机会没能上战场,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想起那时候,关贺秉眼中满是怀念。

    闻言,秋舒敏惊讶瞪大眼睛,“那你也太厉害了吧。”

    没想到关贺秉竟然会开飞机,可他从来都没说过。

    关贺秉有些害羞,避开她视线小声说:“这又不是什么能炫耀的事,再说三年没碰,早就忘了。”

    她摇晃着手指,“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再说这次不就是机会吗?”

    见她如此看重自己,关贺秉不自觉笑了。

    关贺秉将烤鸭剁成块,又回头看向秋舒敏。

    “今天傅恒还是来找你了?”

    还是?

    她疑惑看着关贺秉,“你知道?”

    关贺秉点头,“他来和我说过,应该是想让我识趣点,毕竟我配不上你。”

    “配!我俩天仙配!”秋舒敏一本正经说。

    早知道傅恒这么会挑拨离间,她才不会轻易放过傅恒。

    秋舒敏将人抱住,“关贺秉,你要记住了,我是你老婆不是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任何人让你离开我都不行,就算是我爸也不行。”

    “好。”

    他宠你揉了揉爱人头发,迅速转移话题:“订了哪天的票回去?”

    提起返程,秋舒敏眼眶忍不住红了。

    在来之前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离开,最后她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这么好的关贺秉,她根本不舍得离开。

    秋舒敏勾起淡笑,“下周一的票,正好到时候你也回部队封闭训练了。”

    “那行,到时候我送你去火车站,先吃饭吧。”

    他将人松开,拿着碗筷往餐厅去了。

    翌日。

    关贺秉将傅恒叫到训练场。

    他面无表情看着傅恒,“昨天你去见了舒敏,结果你开心吗?”

    傅恒眉头紧锁,“你是想故意刺激我?”

    闻言,关贺秉不屑笑出声。

    “我做不出这么没品的事,今日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去骚扰舒敏,另外,公开向舒敏道歉,说你那是酒后失言。”

    听见同样的说辞,傅恒有些烦躁。

    傅恒紧拧着眉头:“我要怎么做,好像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

    “可你给舒敏带来了困扰。”关贺秉严肃说。

    闻言,傅恒越发烦躁。

    “不过是表明心意而已,她既然不喜欢不去想就是了,还会有什么困扰?”

    见他完全不懂这个时代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关贺秉也不客气,一拳头打在傅恒脸上。

    他愤怒提起傅恒的衣领,没好气说:“因为你不过脑子的表明心意,现在很多人去调侃舒敏,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甚至还有不必要的猜疑。”

    “我……”

    傅恒慌了。

    他没想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见关贺秉气得眼眶都红了,傅恒哑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关贺秉嘲讽道:“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所有痛苦和烦恼留给一个女人,傅恒,你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

    傅恒白着脸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

    “记得去道歉。”

    说翁,关贺秉直接离开了。

    他不想让秋舒敏在这说不开心,身为她的男人,就应该帮她解决。

    傅恒在训练室待了很久,直到傍晚才离开。

    傅恒在楼下等了很久,完全不顾那些人打量的目光。

    见秋舒敏下楼了,他立即走过去。

    他深深冲秋舒敏鞠躬,说:“秋舒敏同志,之前是我口无遮拦说了一些醉话给你造成困扰,实在抱歉。”

    正准备逃上楼的秋舒敏听见这样,回头一脸疑惑看向傅恒。

    她不确定问:“你是在向我道歉?”

    傅恒重重点头,又看向其他看热闹的人。

    “昨天我喝醉说了一些胡话,今天特意来向秋舒敏同志道歉,也请各位以后监督我,我保证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