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儿笑笑:“苏玉君给我传的话,她让我打扮漂亮些,来这里赴宴。我便匆匆赶来了,难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吗?”
徐锦逸也不想把苏氏两姐妹的关系搞太僵。他便觉得就这样吧。只是,这松子百合酥可是有毒的。他不能让苏沫儿吃,他得想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于是,他故意拿起手中的汤便全洒到了苏沫儿的裙子上。
“行啊你,徐锦逸,你的汤把我手中的松子百合酥全部弄毁了。还有这裙子……幸好我带了帕子,吸一吸也没事。”苏沫儿可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她才不会轻易离开。跟王爷出来的机会少,她才不会走的!
“松子百合酥吃不成了,现在就吃这红烧鱼翅。这鱼翅烧得不错,看着就非常有食欲。”苏姨娘想吃鱼翅。
徐锦逸倒没有拦着她,毕竟徐墨轩吃了那么多也没事。
这红烧鱼翅指定是没有问题的。
徐墨轩大口吃着鹿肉,还少不了一阵夸赞:“这鹿肉还真是野味中的精品,又鲜又嫩!今日子安倒是真的有心了。”
只有徐锦逸,除了喝汤还是喝汤,别的菜他动都不动一筷子的。
“哎哟……”只听一声尖叫,苏沫儿便捂住了肚子。
徐锦逸赶紧凑上前去看,苏姨娘吐了一囗黑血。
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看样子她是中毒了,可徐墨轩吃得比她还多,怎么会跟没事人一样?”
“王子安,你在菜里下毒了吗?沫儿她这是中毒了,怎么偏偏就她出了事?王子安,你赶紧给我想办法。苏沫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王子安倒是不想忍,他真想说这一切不是你安排的吗?但是为了以后的发展,他什么也没说,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去找解药,但他手里的解药只能暂时解毒。不能清除苏姨娘中的所有毒。
徐墨轩暗暗在心中说:“跟我斗?你们是不是还嫩着呢?”
吃过解药之后,徐锦逸还是不放心。他带苏沫儿回府,去求秦紫烟救救苏沫儿。
“紫烟,请你一定救救沫儿,她救过我的命。你帮我这一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徐锦逸双眉紧锁,他是真的在担心那个女人。
“可是,无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你。我与她水火不容,救不成也救不了。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秦紫烟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大计划,还真的是懒得跟他多说半个字。
“可若是府医来治,他说了会给沫儿留下后遗症。我知道你有本事让她痊愈的!”
“后遗症就后遗症,无非是头疼脑热的。关我什么事?从现在开始,你再烦我扰我恼我。我要发镖了……”
她做出要使暗器的动作,吓得徐锦逸飞一样地逃走了。
她早已不是那个软弱的恋爱脑大圣母了。一个贱女人好不好的关她何事?再说了,也是苏沫儿她自己往圈套里钻。这怪得了谁?活该她八辈子倒霉,惹谁不好?尽往她身边凑。
徐锦逸也没有办法,只好日夜守在苏沫儿床边。
他心狠手辣,却唯独记得苏沫儿救了他是大恩。
而且,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苏沫儿还请算命先生替他算了一卦。
收了苏沫儿的银子之后,算命先生神秘兮兮地讲:“王爷自有富贵相,将来必成大事。在成大事之时,有一个女人绝对是您的贵人。这个女人曾经是您的救命恩人。”
所以,徐锦逸认定苏沫儿是自己的贵人。他必须不顾一切地护她周全。
见王爷这么守着姐姐,苏玉君不干了。
她穿上了王妃赏的烟花绸缎裙,用王妃赏的胭脂水粉化了浓妆。来到徐锦逸面前,当然,秦紫烟还给她洒了迷情水。
徐锦逸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苏玉君,她便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他一起身,苏玉君直接扑到他身上亲了起来。
而苏沫儿也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她见到这个该死的妹子与王爷在自己面前狂吻。
气得从床上翻身下来,一把扯开了苏玉君。
她这是用了不小的力气呀!
可刚扯开她,她又吐了一囗血:“该死的狐狸精,我打死你。打扮成这副模样。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我打死你……”
话没说完,人又昏死了过去。
王爷命陈风赶紧请府医,他抱起在地上抹眼泪的苏玉君便走。
“王爷,你真坏,你摸人家哪里啦?哎呀!好痒……呵呵呵呵……”苏玉君用尽各种方式挑逗王爷。
倒把徐锦逸弄得魂不守舍的,他早把苏沫儿抛到了脑后。
在陶然苑放飞自我。
苏沫儿服过药后,她还是不甘心。硬是要拖着病体去找苏玉君算账。
最后被海棠拦住了,海棠苦囗婆心劝她:“小姐,你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你现在跑过去,是要去听别人的暧昧气死自己吗?你以后慢慢收拾她不行吗?依我看,这位新姨娘也只有勾引人的本事。别的事情她一样不行,姨娘您头脑灵活。现在晋王府一日不如一日,你若是赚了钱,人便硬气了。”
海棠这番话倒平息了苏沫儿的怒火,她也相信自己头脑灵活。又有人脉,做什么生意都能赚钱。
于是,她静下心来想想日后的打算。
没有错,只要她身体保养好之后。她一定要做生意,做什么生意最暴利呢?
开饭馆,开装修最豪华的上京饭馆。
买最便宜的食材,做最美的花样。再加上歌舞表演,卖最高的价钱。即使是把命拼进去,她都要跟秦紫烟比。
司马兰近日得了一些名画,她特意送到徐墨轩府上。
他依然那么高冷,她却热情地把画展现在他面前:“墨轩哥哥,全是名贵的画作。我大手笔买下送给你。”
“画是好画,但我不喜欢。带上画,走。还有,往后没事别往我这里来。”
“徐墨轩,你欺负人,你欺负我喜欢你。”司马兰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可我不喜欢你,从今往后,咱们不必见面了。”他转身回了书房。
她边哭边把画作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