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樱花国突袭,东海域外危在旦夕。
收到消息,夜白孤身一人,前往镇压反击。
最终。
虽然将樱花国成功逼退。
但由于当年实力不足,被两名阴阳师偷袭重伤。
寒气入体,直逼五脏六腑。
真气受损,经脉紊乱严重。
虽拼尽全力重返大夏境内,却因为重伤,陷入昏迷。
幸亏巧遇单纯可爱的苏婉月。
见到浑身是血的夜白,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悉心照料。
夜白逐渐恢复意识,利用真气,将寒气逼出。
身体逐渐恢复机能,睁开双眸,见到苏婉月,也是一愣。
那绝美容颜,古雅气质,犹如从画卷中走出。
一念永恒,永远的刻印在夜白脑海。
奈何。
南疆域外敌国虎视眈眈,意图入侵。
夜白只告诉苏婉月自己的名字以及家乡,便匆匆离去。
这一别,便是三年。
待南疆战事稳定,夜白不止一次派人调查。
却,毫无效果。
没想到,如今,却在这里相遇。
“你们,认识?”
望着两人的神情,秦彦斌一愣。
还未等夜白说话,苏婉月眸中泛起冰冷,摇头道。
“不认识。”
说罢。
直接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夜白苦笑,身影一闪,将其拦住。
“你就这么不想认识我么?”
“我应该认识你么?”
清冷的声音响起,让夜白心中充满自责与愧疚。
尤其当真气涌动,感知到苏婉月丹田凌冽寒气时。
眸中自责,愈发明显。
当年,驱逐寒气时,苏婉月刚好在一侧。
她只是普通人,自然无法抵御寒气入侵。
难以想象。
这三年来,苏婉月一介女流,是如何挺过来的。
深呼一口气,“当年,是我的错…”
“与你无关。”
苏婉月打断,“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此时。
秦彦斌见事态不对,急忙上前。
“婉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什么误会。”
苏婉月神情冰冷,“秦叔叔,我先回去了,改天登门拜访。”
“婉月,就算生气,但你体内的寒气,难道不想驱散了么?”
闻言。
苏婉月一愣,站定身体。
“秦叔叔,您此话何意?”
秦彦斌笑道:“你来此,是为了马家药剂,对吧?”
见苏婉月点头,秦彦斌再道。
“马家药剂对你是否有用,我不确定。”
“但,此时你身边就有一位绝世名医,治疗你体内寒气,应该不成问题。”
“绝世名医?”
苏婉月秀眉一簇,转头看向夜白,“他?”
“不错。”
“虽然你体内寒气顽固异常,但是,在夜…夜先生面前,应该不算什么。”
苏婉月显然不知道夜白的真实身份,秦彦斌自然也不打算泄露。
夜白急忙上前。
“他说的没错,说不定我可以呢?”
寒气由他而起,他自然有责任驱散。
望着夜白眸中的自信以及秦彦斌的推崇,苏婉月微微放松警惕。
能够得到秦彦斌的认可,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如这样吧。”
“如果两位不嫌弃的话,我秦家还是有些空房间的,也比较僻静。”
苏婉月眸中寒光稍散,“那就有劳秦叔叔了。”
“小事。”
苏婉月点头,让女秘书回海城公司处理事宜。
自己则抬脚朝着前方的车辆走去。
秦彦斌心中激动不已。
苏婉月同意,夜白自然也会同意。
如此一来,自己作为和事佬,夜白变相欠自己一个人情。
南疆域外主帅的人情,那可是价值不菲,千金不换的。
望着前方上车的苏婉月,夜白眸中精光一闪。
被背影,这侧脸。
与之前在海城见到的,一般无二。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只不过完美错过罢了。
“冷血。”
夜白神情平淡,低声道:“你先回东海域外。”
冷血点头,并未说话。
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魔天城,市中区。
秦家别院,占地数百顷,奢华无比。
身为魔天城三大家族之一,秦家手中掌握的财富,堪称恐怖。
旗下的秦氏集团,更是大夏百强企业。
魔天城四分之一的经济,都掌控在秦家手中。
秦彦斌身体微弓,恭敬道。
“夜先生,到了,区区寒舍,不要介意。”
此话一出。
苏婉月秀眉一簇,灵动双眸泛起丝丝惊诧。
秦彦斌是谁?
秦家家主,秦氏集团董事长,身价千亿。
父亲更是大夏五大战区之一的主帅,手握实权。
论身份地位,就算是大夏御察司司长,恐怕也要给几分面子。
然而。
在夜白面前,却如此客气。
言语中更是充满了尊敬与崇拜。
进入其中。
与外表的奢华不同。
古色古香的客厅,充满了书香气味,尽显古典优雅。
苏婉月环顾四周。
“秦叔叔,瑶瑶不在家么?”
秦彦斌脸颊一板,眼底深处却尽是无奈与宠溺。
“这臭丫头,估计又不知道去哪玩了吧。”
别墅二楼。
“夜先生,这房间可否满意?”
夜白点头。
“夜先生,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
秦彦斌转身离开。
对着苏婉月试了一个暧媒的眼神,只可惜后者并不明白。
若是能够跟南疆域外主帅在一起,那苏家恐怕足以一跃成为大夏第一家族了。
进入房间。
苏婉月秀眉紧蹙,谨慎提防。
“你体内的寒气,上一次发作,是何时?”
“上个月,月圆之夜。”
夜白剑眉一凝,“每月月圆夜,都会发作?”
苏婉月点头。
眸中闪过一抹谨慎,抬手抚摸下巴。
若是如此,这股寒气可能已经发生异变。
若不尽快驱逐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真的有办法驱散我体内的寒气?”
“办法肯定有,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苏婉月眸中闪过一抹希冀,“若成功,我必定重谢。”
“你就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
望着夜白那刚毅俊朗的脸庞,苏婉月撇了撇嘴,并未说话。
她内心清楚。
自身体内的寒气,责任不完全在夜白。
但自己三年受到的痛苦,让其心中不得不产生一丝责怪与怨恨。
见此,夜白苦笑。
深呼一口气,凝视着苏婉月那曼妙完美的身材,眸中精光一闪。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