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拿起扇子开始假装扇风,劝他们:“走吧,不在。”
南门钰珂一脸不信,笑着对他说:“看你这样子绝对有事。”
他又开了一次,……然后:“嗯……对……没人。”
高祱感到无语:“你们怎么回事?神经。”
“别开!”
但此时门已经被暴力打开了,察觉到异样的两人望向门口。
与队友四目对视。
此时绘商林,两手靠后撑在书案上。
衣衫不整的。
竺司灼背对着他们深情拥吻。
高祱看到这一幕感到尴尬:“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然后他就上演了一场关门大戏。
双书行在书房外尴尬:“说了别开。”
高祱:“我怎么知道……”
绘商林被发现的时候,脸都涨红了。
拿起竺司灼的衣袖开始遮挡自己,而竺司灼也极力将他包裹住,不让别人发现。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
在那之前,在寻求哥哥“同意”之后,竺司灼就更加放肆。
左手抬着绘商林的头用力的亲吻着,仿佛连体婴儿,分不开。
右手却是不安分的将绘商林的外衣和里衣拉下去,露出白皙的肩膀。
右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使得绘商林有些痒,撑不住双手撑在书案上,还弄掉了毛笔,卷轴,墨水。
地上到处都是墨水,都是他们的杰作。
等他们关上门后,绘商林嘴角还有竺司灼残留下来的痕迹,他的眼神迷离,宛若一道风景线。
竺司灼用手擦拭他嘴角,帮他重新拉上了衣服。但还是显得很散乱。
毕竟发型还是乱了。
“哥哥,别怕,有我。”
“嗯……”
竺司灼往外喊:“等一会儿。”
毕竟还有正事没办,触发禁忌的任务。
“没事,等多久都行。”双书行调皮道。
小陈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这这……
毕竟重新拉起来的衣服还是有些松垮。
在书房内,竺司灼将绘商林的里衣整理好。
又帮他梳了一个发型。
不错,挺好看的。绘商林很满意。
只是现在自己还不敢相信,怎么就这样了。
“你……我 ……”
“哥哥,怎么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像是豆芽一样,才刚刚发芽。
“哥哥,你喜欢我的呀。”他望着他的眼睛,眼底里尽是笑意。
“我不懂,给我点时间,我现在脑子很乱。”
“好。”他不想逼着绘商林。
只是,早上没遮住的咬痕,现在全都表现在外面了。
脸丢大发了。
等下还得出去面对队友……
许久,书房的门才得以打开。
只听见“咳咳”一声,队友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刚刚尴尬之事。
竺司灼一本正经道:“走吧。”
肯定不能在书房聊了,那凌乱的不堪入目。
他们前往了偏殿。
两人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再也没有刚刚在书房的样子,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队友也是对这些事绝字不提,仿佛像梦一样恍若隔世。
“我们必须找出怎么样触发禁忌条件。”南门钰珂严肃道。
“你这不废话吗?”高祱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干脆直接开杀,样样都试一遍,总能触发的。”双书行很直接,他觉得这样很干脆,省事。
绘商林摆出一个“X”的姿势:“绝对不行,没触发到反而人没了。”
“那到底怎么办啊?我真的要永远留在这里了?”小陈抱头痛哭。
双书行不忘逗一下这个人类小子:“可以啊~这里多好哇,有黄金是吧。”说完不忘给他一个“Wink”。
看的小陈是直发抖,他7“是不敢说话了。
因为刚刚的对话,如果真的永远留在这里,他可不想,没水没电没网,让他一个21世纪普通码农怎么办?
渐渐的,他心底里有一个胆大的想法。
他望向竺司灼,没有人发现他的眼神,恐怖如斯。
而恰巧这时竺司灼在说话,他望向竺司灼的视线没有人会怀疑是善意的还是有所企图的。
“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些宫女太监,最近有什么怪事,观察他的反应。”
禄芬璇“嗯……”了一声,道:“可是,我感觉……最近的怪事是我们了吧。”
“怎么说?”季可一可来了兴趣。
“首先是他当众变成了当康,我又当众变出幽冥笛。。。”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季可一从自己的座位上走到了禄芬璇跟前,蹲下,摸摸她的头,表示不用担心。
绘商林赞同:“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去问人是最简单的方式了。”
他转而去问高祱:“高祱哥,你觉得呢?”
高祱思索一番:“目前这个方法可行,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先这样吧。”
总共八个人,分成四组,两位女生一组,高祱、南门钰珂一组,双书行和小陈一组。
当然还有绘商林和竺司灼一组,他们俩一组是不可替代的,队友也知道,当然不可能和他们任意一个一组。
如果吃醋怎么办?
也就只有这位魔族一圣手能时刻关注小陈,能时刻震慑小陈了。
两位女生留在东宫,剩下的各自分布。
在他们当中,权力最大的两人当然前往皇帝那边。
双书行和小陈前往了大同殿。
大同殿和古代的太和殿是一样的,专门举行各种重大典礼的地方。
原本他们是进不去的,竺司灼将他的令牌给了他们。
“哇~不得不说这皇帝就是不一样,真好看。”小陈忍不住感叹。
“你可以说的大声一点的。”
其中一位宫女在擦拭花瓶。
宫女认得这位王爷:“参见济王爷。”
“我问你些事。”他轻轻一展手腕,扇面迅速展开。
“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
只见宫女微微有些紧张:“没、没有……”
双书行眼睛眯成一条缝,合起扇子,将扇子落在了她脖子上。
“真的?”言语间严肃且不容置疑。
虽然他的身份是临国的王爷,在这些事情下确实不好多做什么,但太子已与太子妃大婚,两国已经明面上是一个国家了,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