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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贾张氏拿着针线鞋垫到三大妈家里窜门。

    两人在桌旁闲聊,阎埠贵在一旁抽闷烟。

    贾张氏道:“刚刚那姜家小子好像往家里搬了不少东西,好友好些个大件?”

    她过来就是打听这事的,她家里自然没有住在门口的三大妈看得清楚。

    三大妈点点头:“是啊,整整三大车,基本全是大件。”

    “而且质量还挺好,那衣柜,四个大男人抬起来都老费力了。”

    “那沙发,那茶几,都精致着呢。”

    贾张氏咂咂嘴:“你说他一个乡巴佬,哪来的钱买这老多东西?”

    “他爹一个病鬼,能给他留多少钱?”

    三大妈摊摊手:“这谁知道,说不定当年兵荒马乱的,他爹运气好捡到了黄鱼。”

    “而且我觉得,姜海那不是病,那是伤。”

    贾张氏一愣:“伤?难不成抢黄鱼受的伤?”

    “那不就是拿命换钱嘛!”

    三大妈说:“我也就是瞎猜的,再说人家有钱也不会给咱一毛,和咱也没关系。”

    “管他呢!”

    阎埠贵重重的哼了一声。

    姜辰不仅没有换房子给他,还把自家房子重新装修,买了大量家具。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老子不差你那20块。

    贾张氏心里就更难受了。

    在装修之前,她就立下了flag,让姜辰接不成水管。

    寻思着破坏一下水管。

    结果人水管埋在地下一米多深,回填的时候还压的特别实。

    为了搞破坏刨土不划算,还容易被人抓现行。

    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早些年,这院里年轻一辈就她家东旭有工作的时候,她都是拿鼻孔看人。

    后来傻柱进厂晚,却已经成了厨师长,她心底就有点老大不爽。

    如今一个刚来的小伙子,居然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她愈发难受。

    贾张氏沉默片刻:“他有没有钱咱是管不着,但这有钱也不能乱来啊。”

    “前两天你没看到吗?他招呼都不打,就挖沟接水管,直接把水管接自己屋里去了。”

    “一共就那么点水,他一个人就分走了一半,我们剩下那么多人才用一半,伱说这是不是欺负人?”

    有时候,没文化确实挺可怕。

    三大妈没说话。

    阎埠贵道:“虽然我也觉得那小子这事做得不地道,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他接水管其实对咱用水是没影响的。”

    “如果非要说影响的话,那就是水台那边少了一个人排队。”

    但凡是从科学的角度出发了,贾张氏就没法反驳,一愣之后,换了个角度:“那天姜辰带来那小姑娘你们看到了吧?”

    “长得可真俊啊,一看就像是有文化的人,说话也有礼貌。”

    三大妈点点头:“看是看到了,是真的好看。”

    贾张氏哼了一声:“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和一个抠门到极点的乡巴佬走到一起的?”

    “你们家解放今年也19了吧?要不去打听打听谁家姑娘,然后去说说?解放比那小崽子可优秀多了。”

    三大妈点点头:“是啊,19啦,开年就满20。”

    “只是你说这姑娘,我们也就见过一面,姓啥都不知道,上哪找人去。”

    阎埠贵开口哦道:“平日里你多注意点,下次她再来,你上去问问不久行了。”

    贾张氏道:“对对对,你家这位置好,要进院子都逃不过你眼睛。”

    吃过午饭,姜辰就出去买了一车煤球拉回四合院,差不够够用一冬。

    在师傅的帮助下,整整齐齐的码在房檐下,淋不着雨,风一吹会更加干燥好用。

    下午,姜辰麻婆豆腐刚刚下锅,窗户外面探出一个脑袋:

    “搬来这么久,今儿总算见到活人了?”

    姜辰回头看来一眼,是个水灵的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随口答道:

    “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总算见到活人。”

    小姑娘笑道:“我叫何雨水,就住你这旁边的耳房。”

    “早就听说姜大叔的儿子过来了,但一直没有见着人,今天

    何雨水还在读书,放学回来就在对面傻柱屋里吃饭学习,睡觉的时候才过来。

    加上装修半个月,所以她今天才

    姜辰笑道:“噢,是何雨柱的妹子啊,你哥呢?”

    何雨水摆摆手:“去厂里了。”

    姜辰随口道:“哦,他今天也加班。”

    何雨水摆摆手:“嗨,别说了,与其说是去加班,还不如说是去拿饭盒养别人。”

    姜辰一愣:“几个意思?”

    何雨水道:“以前吧,他带回来的饭盒,都是我和他吃了。本来以为他成了厨师长,我们还能吃得好点。”

    “但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最近带回来的饭盒全给那贾家了,我们天天在家里土豆白菜的,我都要吃吐了。”

    姜辰一呆。

    什么情况?

    这贾东旭都还没死,傻柱同志就已经开始被吸血啦?

    这也太.

    他又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雨水想了想:“上个月月中吧,就是你刚搬来那两天。”

    姜辰略一思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

    秦淮茹

    那秦淮茹刚嫁过来的时候,就在当时还是青涩少年的傻柱心里留下了影子,她一张嘴,傻柱没法拒绝。

    于是这兄妹两的饭盒,就变成贾家的了。

    这吸血的时间,比原本提前了三十年,这大概就是他穿越的蝴蝶效应。

    想来,这事还和自己有关系,姜辰便给何雨水招招手:“你吃了没?”

    何雨水摇摇头:“没呢,等我哥回来做。”

    姜辰道:“要不,一起来吃点,庆祝咱

    何雨水淡然一笑:“呵,来就请我吃饭,没安什么坏心吧?”

    姜辰翻了个白眼:“那算了。”

    何雨水哼哼一声:“你说你这人,咋那么开不起玩笑。等着,我走门进来。”

    何雨水从大门绕道进来,进了厨房,在旁边看着姜辰做麻婆豆腐:“别说,这几件破房被你这么一装,档次立马就上去了。”

    “就是洗澡的地方太大,浪费。”

    姜辰道:“那是厕所,去外面公厕,冬天冷风割屁股,夏天和蚊子亲密接触,难受。”

    何雨水撇撇嘴:“一个大男人,那么娇气。”

    姜辰道:“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过完年我妈就过来了,再说以后我不得结婚嘛,让媳妇跑那么远去上厕所,我可舍不得。”

    “要是下个雨下个雪什么的,更麻烦。”

    何雨水看了一眼姜辰:“嘿,你这人想得还怪远的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