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方秦生骂骂咧咧的靠近。
白檀秋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
方秦生嘶了一声：“还不是那个死老太婆，竟然还敢抓我！”
方秦生气的脏话连篇：“不过老子也没吃亏，老子狠狠打了她一顿，让他妈的敢抓我！”
“你可别闹出什么人命来！”白檀秋一听急忙道。
她听起来很担心，但我知道她不是担心徐母的命，她是担心事情被闹大了，到时候她设计流产的事会被发现。
“放心吧，我有分寸。”方秦生喘了口气，“老子没弄死她，给她留了一口气！”
“那你赶紧去找护士处理一下伤口吧。”白檀秋道。
“没事，一点小伤，别花这个钱了。”方秦生还斯哈斯哈的，“倒是你，医生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怎么，你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花？”白檀秋不高兴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啊！我身体要是不养好，以后再有什么事怎么办？”
“好好好，别生气，我就随口一说。”方秦生立刻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坐会。”
白檀秋不吭声了。
他们俩没提到网上的事，应该是都没看手机。
我还挺遗憾的。
我还想听听看白檀秋看见这新闻什么反应呢。
阳台越来越冷。
我按灭手机，回了病房。
第二天一早，护工来换班，
我照常去了念念那里。
陪了念念一会，我从电梯下楼的时候，听到进来的人在说：“二楼妇产科好像打起来了！”
“什么事啊？”有大哥探头好奇问。
“不知道啊，那儿围的人太多了，听说好像是什么婆婆跟儿媳妇打起来了。”那个进来的人说。
妇产科，婆婆和儿媳？
我下意识看了眼。
走廊很深，这样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强烈的预感，让我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伸手按住了开门键。
我立刻走了出去。
电梯门在身后关上。
我朝着走廊那头，白檀秋的病房走去。
越往前走，我就越听到了吵闹声。
“打起来了，真打起来了！”
有人说。
“啧啧，没见过打那么狠的，揪着头发揍啊，那还是产妇吧？”
“不是，好像是流产的。”
两个人讨论着说。
我抓住一个问：“是哪个病房吵起来了？”
“看热闹的啊？”那讨论的女人瞧了我一眼，转身指了指后头，“就那个，207.”
207，那就是白檀秋待的病房！
我加快脚步走过去，那边已经围了一堆人。
护士在那拦，一边焦急喊：“保安怎么还不来？”
“先头刚来了个出车祸的，当场死了，家属闹事呢，保安都去那边了！”另一个护士说，“已经去叫人了。”
“你们都别围在这了，赶紧走吧！”护士劝围观的人。
但大家有热闹看，怎么可能走。
我好不容易挤进去，透过开着的门，就看见里面正在厮打的白檀秋和徐母。
但与其说是厮打，更不如说是徐母单方面殴打白檀秋。
“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怀的根本不是我儿的种，还在我儿那骗吃骗喝，害的变成现在这样！”
她坐在轮椅上，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挥舞着手臂。
“我打死你，要你敢设计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