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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她也太欺负鬼了!

    “真麻烦!”

    知夏嘀咕了一句,用瞬移符,快速瞬移到戏台子上。

    擒贼先擒王。

    只要拿下戏子,台下的两个人,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然而她刚来到戏台上,戏台突然转变了方向,出现在了另一头。

    知夏转头看向还在唱戏的戏子,嘴角微微一挑。

    “还真有两下子啊!”

    她的话刚落下,盛止和方时锦二人,再次扑上前来。

    知夏瞬移到另一头的戏台子上。

    不出意外,情况跟刚才一样。

    戏子连带着整个戏台子,都转移了方向。

    不仅戏台子移动了,就连方时锦和盛止二人,也跟着移动了。

    见他们一直缠着自己,知夏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真麻烦,还是先解决了你们再说吧!”

    话落,知夏心念一动,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支棒槌。

    她抬起手,往二人的脑袋上,各落下了一槌。

    二人眼眸一翻,一前一后地倒在了地上。

    戏台上的戏子,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怎么不唱了?”知夏笑眯眯地看向她:“难道是见我,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怕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这里根本不是你的地盘,而是我的梦境。

    你虽然能入我的梦,更改我的梦境,但你与梦魔还是有差别的。

    你不如梦魔强大,意念自然也不如她。只要我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地盘,你还能那我怎样?”

    知夏的话刚落下,她便出现在了戏子的面前。

    戏子想用意念,将知夏推出去,但最终却失败了。

    “说吧,为何要害人?”

    “我没有害人。”

    戏子看向她,微扬着下颚。

    她只是没经过他们的同意,擅自进入他们的梦境,唱了一出戏而已,可没有害人性命。

    知夏听见她的话,笑了。

    “你的魂魄,是附在铜镜上的吧。铜镜上的花枝,能够吸食他人寿命。

    一旦花枝在镜面上,围成一个圈,就会有一个人死亡。

    你还敢说,你没有害人性命?”

    “你说了,害人的是铜镜,不是我!我只是太寂寞,想……想唱戏给别人听而已。”

    戏子敛下眼眸,眸子里划过一抹哀伤。

    知夏眼眸一冷,敛下了笑意。

    “死到临头,还谎话连篇。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便送你一程!”

    知夏刚将三昧真火符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扔出去。

    便看见倒在地上的二人,突然飞了起来,快速向她这边砸来。

    知夏瞬移躲开,让二人砸了一个空。

    二人砸在地上,同时皱了皱眉。

    “嘶,真疼!”

    知夏倒吸一口凉气,摇了摇头。

    “放心,她砸你们一下,我就砸她一下,帮你们报仇!”

    说着,知夏将三昧真火符收了起来。

    用符箓对付鬼怪,是她最后的仁慈。

    既然这个戏子鬼不仁,那她就没必要,对她客气了。

    想着,知夏心念一动,一只巨大的牢笼,突然从空中落下,将她和戏子困在其中。

    戏子想跑,却发现她的灵魂,压根无法从牢笼里穿过去。

    知夏缓步上前,看着她的背影,冷笑道:

    “我说了,这里是我的梦境,由我做主。我不让你跑,你就跑不了!”

    话落,知夏用意念,逼迫戏子回头。

    她快速抬起手,一拳砸在戏子的脸上。

    戏子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发现脸被打凹了,她拈着兰花指,用戏腔怒骂道:“你该死!”

    知夏掏了掏耳朵,不屑地睨着她。

    “你才该死!”

    话落,她伸出手,抓住戏子的头发。

    拳头犹如雨滴一样,一拳接一拳地落下。

    “别打了!”

    知夏不听,拳头不停。

    戏子第一次感受到,她的鬼生受到了屈辱。

    “你杀……杀了我吧!”

    “现在想死?”知夏冷冷一笑:“晚了!”

    知夏对着戏子,一顿狂揍。

    戏子被打得,连站都站不稳。

    她往地上一躺,用被凑成猪头的脸,正对着知夏。

    “我……我把吸……吸取的寿命,还给他……他们,求你别……别再打了!”

    “还吧!”

    知夏也打累了。

    她摆了摆手,往地上一坐。

    见她答应,戏子松了一口气。

    她张开嘴,一缕红光,从她的嘴里飘出来,缓缓往盛止和方时锦的身上飘去。

    “好大一股味儿!”

    知夏眉头一皱,嫌弃地捂住鼻子。

    戏子刚将吸取的寿命吐完,便听见了她的话。

    她脸颊一红,连忙捂住了嘴。

    这个女人真不是人。

    她不仅揍鬼,还嫌弃鬼,她也太欺负鬼了,嘤嘤嘤……

    戏子正想着,突然感觉脚上有点烫。

    低头一看,只见她的脚踝处着了火,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

    戏子用手拍火,手上也着了火。

    火越烧越旺,疼得她嗷嗷叫。

    “你不是说不揍我了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我答应不揍你,可没答应不用火烧你。”

    知夏耸了耸肩,缓缓站起身来。

    看见戏子恼羞成怒,快速向她扑过来。

    她往后一退,穿过牢笼,退了出去。

    戏子扑了一个空。

    她抓着牢笼,对着知夏嘶吼。

    “人果然都是不守信的。你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戏子的声音,与她的鬼魂一起,消失在了梨园里。

    知夏缓缓睁开眼眸,见天还没亮。

    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第二日,知夏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铜镜拿了出来。

    铜镜镜面已经碎了,缠绕在上面的铜制花枝,也退到了手柄根处。

    知夏将铜镜和三昧真火符,一起扔进铜盆里。

    看着铜镜化成一道黑烟,慢慢消散,知夏这才起身梳洗。

    “嘶,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知夏刚来到前厅坐下,盛止便揉着脑袋,缓步走了进来。

    看见他眉头紧皱,盛义好奇地问道:“五弟,你脑袋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睡醒,就感觉脑袋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揍过一样。”

    “咳咳!”知夏尴尬地咳嗽一声:“可能是你睡觉不老实,摔下床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盛礼和盛廉连二人,连忙抿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