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她喜欢的人是我的弟弟。”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喜欢我,我看弟弟哭可以得到她的温柔,于是我也哭,然后妈妈很生气,直接用热油烫我的嘴,一边烫一边和我说,哭什么哭,败家玩意。”
“还有我的爸爸,从我出生他就讨厌我,每次见他他都唉声叹气得,说我一个女的简直要败坏他们家的门楣。”
“我其实很搞不懂为什么门楣,家里生了女孩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败坏了。”
“后来我弟弟出生了,他很高兴,喜气洋洋的,脸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他抱着我弟弟就像是抱着金疙瘩一样。”
“家里的人都喜欢我弟弟,我弟弟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被人抱着哄。”
“春节有压岁钱,年前呢,还能有新衣服穿。”
“我有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
“亲戚们总是讨厌我,看到我就说我很晦气,看到我弟都是上赶着想抱他。”
“后来我结婚了。”
“婚姻也是我父母安排的,是一个大我20岁离异了的一个男人,他娶了我,当天晚上毫无怜惜,连拥抱都没有,就按着圆房了。”
“那一晚上真的好疼。”
“我的身体仿佛被劈开成了两瓣,很疼,可是我动不了。”
“我一抗拒,他就打我。”
“结婚后,我经常被打,他一不高兴就用鞭子抽我,用竹子捅我的肚子,看着我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很开心。”
“他有个儿子,很垂涎我的身子。”
“趁他爸不注意我被他儿子强了。”
“他爸回来后发现了,很生气,把我打死了,看着我的脸还说,都怪你长得好看,诱惑我儿子犯罪。”
“说完他就用剪刀把我的嘴巴剪开。”
“然后找人,用了一种邪咒的方法,把我给下葬了。”
“我的身体里被钉了12根钉子。”
“很疼很疼,这些钉子都是用我的血浸泡的,钉在我的身体里就留在了我的灵魂里,我怎么都不能去除这一切。”
“后来我就来到了这里,做了一个精神病院的员工,在这里,我遇到了好多你这样的人类玩家了。”
“每次我一摘口罩,有害怕的,有恶心的,有轻蔑的,有觉得很刺激的。”
“我见多了。”
“但是你是唯一一个说喜欢我,想抱着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敢胆大包天抱着我的人,你知道吗?”
裂口女将月雅轻逼近墙角,两人的脸凑的近近的,月雅轻清楚的看到了裂口女的眼睛里,是一片血色。
“真的吗,那我是姐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
“谁叫我给姐姐留下了最重要的一道痕迹呢?”
月雅轻抱紧了裂口女,遇事不决,撒娇先行。
裂口女的心,在这一个拥抱中,被软化了。
做鬼这么久了,被一个拥抱轻而易举的哄的心软了,感觉挺玄幻的。
但是上头也没说这不可以啊。
裂口女想了想,决定以后护着月雅轻,谁叫月雅轻看着就是需要保护的人,又弱小,又可怜,还,善心泛滥。
裂口女看着月雅轻的目光,很温柔,也很无奈。
此时的弹幕们,早就因为这波互动,一波波弹幕不停刷满了屏幕。
“遇事不决,先撒娇,不愧是你,轻轻女神!”
“轻轻女神撒娇的样子真可爱。”
“啧啧啧,身为人类到处欺骗诡异的心,真是恶心,为了能够活下去,月雅轻真的好虚伪。”
“张嘴闭嘴都是爱啊,喜欢的,正常人面对诡异怎么可能会有喜欢呢?”
“这个月雅轻真的好恶心,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真希望有诡异可以看透她的心思杀了他。”
“前面的是不是有病啊,裂口女的一生那么可怜,轻轻女神心疼了,产生了感情又怎么样啊。”
“你们不也对自己的河童丈夫心疼了吗?”
“不然怎么可能爱上那么一个下头的男人。”
“恋爱脑可以对河童动心,就不允许我家轻轻女神对可怜的裂口女心动吗?”
“就是啊,女孩子救赎女孩子的戏码我真不懂是哪些心思阴暗的人不喜欢看啊。”
“我看这个惊悚直播真的能把一些人的心思看穿,那些黑我家女神的人,肯定是平时虐猫虐狗的人。”
“怎么说一句月雅轻不好你们就要污蔑我们,给我们泼脏水吗?你们粉丝真的是粉随蒸煮,真够恶心的。”
网上骂战不断,但是这些和月雅轻没什么关系。
月雅轻认真又心疼的看着裂口女。
“姐姐,抱抱,我心疼你。”
月雅轻主动伸开手,抱住了裂口女纤细的腰肢,冰凉的体温并不能让月雅轻退却。
“姐姐,你过去好难过啊,遇到我以后我不会让姐姐重复曾经的噩梦的。”
“姐姐相信我好不好?”
温软的嗓音下,是甜甜的安慰,就像是一颗糖,甜进了裂口女的心底,给了裂口女一丝丝生活中的希望。
光似乎随着裂缝,透了进来。
有一抹温暖,似乎撒在了她的身上。
从小到大,一辈子都没体会过的甜,似乎真的,在这一刻尝到了。
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裂口女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甜。
“好吧,那你抱着我吧。”
“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呀。”
“月念雅。”
听到熟悉的三个字,月雅轻的身体微微顿住,眼圈不自觉的,爬上了红色。
月念雅,不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女诡异的名字吗?那还是自己给她的名字。
“怎么了?”
“你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呀,真的好好听诶。”
月雅轻强忍住自己心里的,对月念雅的思念和想念,以及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的难受。
努力克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绪,温柔的望着她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小大大,我就知道我的名字应该是这个月念雅。”
“我好像必须叫月念雅这个名字一样。”
“我以前的家人给我取名什么招娣,我不愿意,后来我来到这里,我脑子里想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