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门外传来急切地叫喊声。
“小姐,二小姐,老爷病重,你赶紧去看看吧!”来的是个老妇人。
樽酒一眼便认出了她,那是母亲身边地人。
陆清歌脸上出现惊恐地神情,樽酒收入眼底,向外面奔去。
到达房间门口时,樽酒愣在原地。
房间里哭泣叫喊地声音传进樽酒地耳中。
这时,屋内走出一个下人:“二小姐,老爷等着见你,二小姐快些。”
樽酒怔怔,急忙跑了进去。
进入房间,樽酒一眼便看到床榻上地男人。
前两天还好好地人,现在却很瘦弱。
陆城川看到樽酒已经来到,缓缓地伸出骨瘦如柴地手,向她抓去。
樽酒跪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冷静:“你要告诉我什么?”
陆城川只能微微张口,嘴里却出不来一个声音,他看着樽酒地脸,瞳孔不断放大,嘴唇收张。
一瞬间,樽酒地意识进入异空间,突然脚下踩了什么罐子,一下子摔在地上。
“啊!”
几人齐齐看向她。
“你们在搞什么?!”
凤凤放下手中地铁锨,焦急地跑过来:“主人,我们在种药草啊,你看这一片都是我种的。”
“他们两个在干嘛?”樽酒指着菜地里的两人。
“他们每天在地里又拉又尿的,药草长得好。”凤凤注意到樽酒眼中的泪水,问道:“主人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你看看我父亲是不是中毒了?”
凤凤双眼放光,面前赫然出现一个画面,它定睛扫视着床上的男人,随后吐了口气:“主人,他确实中了毒,而且是魔界的毒,这个人命不久矣……”
樽酒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怎么会?”
魔界怎么会来这里。
“主人,我能暂时吊住他的命,你可以把他带来这里。”凤凤严肃 道:“只不过,主人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够了。”
凤凤又补充一句:“主人,空间里是一个月,外面是……七天。”
樽酒吐出一口气:“七天也好。”
意识回来。
樽酒向周围喊去:“你们都出去,我有办法救父亲。”
“你一个废柴,能有什么办法!”陆清歌大喊。
“那你是要让父亲等死吗?!”樽酒目光清冷,眼底犹如一个恶魔。
陆清歌停下口中的哭泣,怔怔看着樽酒。
“清歌,我们出去吧。”苏姨娘将陆清歌搀扶起来,向外面走去。
“陆樽酒,我相信你一次,你定要救父亲啊!”
陆清歌的声音在屋外传进来。
樽酒拧眉:“母亲,你留下。”
正要出去的周晚歌听到,顿住身体。
床榻上的陆城川,目光一直盯着樽酒,不曾移开。
“母亲,你还记得这个吗?”
樽酒抬手指着脖子上的玉色圆环挂坠,看向母亲。
母亲好半晌才开口:“记得,在我和你父亲成亲那天,一个老仙人给我的,说让我在你及笄的时候给你。”
老仙人?
樽酒来不及去想,转过头看向陆城川:“父亲,我会把你放到这个圆环里,你会在里面待一个月的时间,我去给你找解药。”
此时,陆城川握着樽酒的手又紧了几分。
樽酒声音柔和:“父亲是想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毒吗?说不出来咱就不说了,一切交给我。”
陆城川垂下眼眸,嘴角勾起,笑了一下。
樽酒握着父亲的手,意识随机进入到异空间里。
陆城川躺在床榻上,看着床边的几个人。
“凤凤,我父亲就交给你了。”
凤凤用翅膀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主人,纯风,把锅拿来!”
纯风搬起一旁的锅,扔到了陆城川的床边,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
陆城川眼珠四处转动,惊恐的看着旁边的一口大锅。
“放水,紫菀花,垂青,差不多了。”凤凤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看的入神。
追风突然进化成一只大狗熊,把床榻上的陆城川吓得闭上眼睛。
水被追风放到锅里,然后是紫菀花,垂青。
不一会儿便飘出浓郁的香味。
樽酒看到这一幕,张大嘴巴,你们确定不是把我父亲给炖了?
“主人,你去忙吧,他就交给我们了。”凤凤抬头,冲樽酒点点头,满脸坚定的样子。
“父亲,他们会照顾你的,我先走了。”
樽酒说完,意识便回到了本体。
陆城川盯着面前的狗熊,一只小鸡仔,还有一个帅气男人,陷入了沉默。
樽酒起身,周晚歌问道:“你父亲……”
樽酒安慰道:“母亲,我会找到解药的,父亲待在里面很安全。”
“这样也好。”
出了房间,陆清歌冲了上来:“父亲怎么样?”
这个陆清歌虽然总是欺负她,但还是很有孝心的。
“父亲没事,只是父亲中了毒,我需要在七天之内找到解药。”
论清歌眼中含泪,问:“去哪里找解药?我也去找。”
“父亲经常和宫里人打交道,下毒的人八成就在宫里,几天后的灵兽大赛,你和我都参加吧,到时候留意一下可疑人物。”
陆清歌逐渐平静下来,沉沉的点头。
灵兽大赛,地点在皇宫的蹴鞠宫殿,到时各家的达官显贵,公子小姐都会出席。
这两天时间,樽酒不是在自己院子练自己的赤霄剑,就是在空间里陪父亲。
樽酒进入空间,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樽酒哭笑不得。
父亲被追风抱在怀里,正面晒着太阳,纯风在一边拿着勺子在喂父亲喝药,父亲不能说话,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而不远处的凤凤正在阅读着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
她仔细 打量着凤凤的身体,发现她体型有些大了,毛发的颜色也比从前深了许多。
“父亲!”樽酒喊了一声,坐在追风的身边,抬手端过纯风手中的药碗:“我来吧。”
陆城川看到她来,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樽酒将勺子送到陆城川嘴边,陆城川也很听话地张开嘴,喝了下去。
“主人,你看起来很累。”
樽酒摸了摸追风地毛发:“我没事,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我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