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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宝宝你心脏怎么样?

    江渺渺在路上一直提心吊胆的着急着,根本顾不得对方好奇的眼神,频频投在她身上。

    “小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急匆匆的是许哥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渺渺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心不在焉的回复:“不是的,是我一个朋友出了车祸。”

    “一个朋友哪个朋友?”

    江渺渺并没有回复对方的询问。

    傅尹也就不再追根结底的问这个了。

    傅尹:“不过你到底和许哥是怎么破镜重圆?听说你们两个不再有可能了,到底是怎么和好的?你又是怎么失忆的,许哥一直不肯告诉哥几个。”

    江渺渺:“?”

    她脑海中又重新过了一遍,那两个词“和好”和“破镜重圆”两个人之前是分手过吗?

    傅尹是个话多的,尽管江渺渺不回复,他也习惯一个人自说自话。

    傅尹究竟自言自语了多少句,江渺渺根本没数,只是一句话瞬间拉回了江渺渺飘的远远的思绪。

    傅尹说:“你们两个分手以后,你不是和那个叫顾玺订婚了,还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这些事情你也忘了吗?小嫂子?”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重重的捶打在了江渺渺早就空荡一片的心口,居然激起了很大的风浪。

    江渺渺已经要和顾玺走到步入婚姻殿堂的地步了。

    这是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

    江渺渺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江渺渺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地询问,江渺渺还是用的肯定句想乍一乍对方:“这里的记忆我有些模糊,我和顾玺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外界也被传出我和他分手的风声,我恢复记忆以后,许思渡告诉我我们俩是在我劈腿后在一起的。”

    傅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密了,怕说太多暴露什么,立马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傅尹:“对对对,许哥为爱情,做了三。”

    江渺渺现在是知道了,许思渡对她没有几句真话。

    或许她和顾玺根本就没有分手,而是许思渡忽然出现,趁着她车祸,失去了曾经的所有记忆。

    这才将计就计,把她骗到了自己的身边。

    脑子中出现了这个想法,江渺渺立刻就控制不住自己紊乱的思绪了。

    车子到达医院底下,江渺渺和对方道了谢,傅尹说等一下还有一个场子要去赶,就先离开了。

    心里一团乱麻的,江渺渺来到了医院,到了周栩和她所说的楼层。

    居然看见了顾玺,没有在急救室。

    而是站在走廊里。

    顾玺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蹙起了眉头,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走到江渺渺身边。

    “怎么大晚上穿这么少就跑来医院,连好好照顾自己都不会吗?”

    顾玺嘴上虽然责备着,却把自己刚刚脱下的带着体温的外套,搭在了江渺渺肩膀上。

    “还是应该多穿一些,不然着凉了,生病了我会心疼。”

    “你不是……”

    江渺渺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喉咙口,却说不出。

    “你不是出车祸了”,这样的话。

    她下意识觉得他这样说是在诅咒顾玺。

    最终话转了好几圈,江渺渺只说出了一句发自肺腑的。

    “你平安就好。”

    顾玺露出了她的肩膀,“未婚妻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

    “今天是带你看真相,所以我才让周栩那么和你说的,未婚妻有脾气都可以撒在我身上,但是不要怪周栩好吗?”

    江渺渺:“你要带我看什么真相?”

    顾玺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顾玺毕竟私下里早就和南夏串通好了。

    两个人各取所需,各自用手段获取自己的爱情。

    这并不是什么卑劣的事,况且也是许思渡欺骗江渺渺在先。

    他自然不需要以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把人从许思渡身边夺回来。

    顾玺:“宝宝你心脏怎么样?”

    江渺渺看一看对方的眼神,确认顾玺没有说胡话,于是直截了当的说。

    “我现在还可以,也没有什么心律失常之类的病症,还可以玩鬼屋的。”

    顾玺:“那就好,怕你看见真相的一幕,受不了刺激,你要是流眼泪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江渺渺尽量忽视掉对方的花言巧语,点点头,被顾玺拉到了一间病房的方向。

    —

    江渺渺不知道的是房间内正一坐一躺着两个人。

    躺着的人是南夏,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扬言两个小时开会完必回来的许思渡。

    南夏此刻穿着病号服,过于精致的小脸上,却是未施粉黛。

    南夏一副可怜巴巴模样,她知道许思渡在还念书的时候就吃她这一套。

    会怜爱她觉得她挺可怜。

    南夏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事:“思渡,你知道的人总有年轻的时候,年轻总是会犯错的,我以为我年轻的时候只是想要追求一个我爱的人。”

    “当初我执意出国和对方结婚了,却忽略了爱我的人,但我意识到,谁才是真正应该让我倾注一切的那个人时候,为时已经晚了。”

    南夏说着说着,发自内心的流出了一行清泪。

    “但是你得原谅我,你得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毕竟谁都有年轻的时候,不是吗?”

    南夏是个懂得观察情势的人,看着许思渡蹙起的眉头,知道对方这是耐心走到了极限。

    立马动了动自己还扎着吊瓶针头的手。

    南夏说:“只要你愿意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为你放下一切,包括我引以为豪的事业。”

    许思渡:“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南夏:“谁都会经历过错误的婚姻,你既然已经不在乎我以前的犯错,我也不会在乎你,思渡只要你一点头,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许思渡想一想还是拒绝了。

    “别这么说,除非你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南夏,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我夫人不会喜欢我和女性朋友走太近的。”

    许思渡不去看她,只说:“你快睡吧。”

    南夏点点头,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却没有挽留:“那你能最后帮我削个苹果吗,就像上学时候我生病了,你帮我削苹果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