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包裹住全身,手中多了一把长剑,手起刀落的瞬间,几条蛇的脑袋就分家了。
他们好像感觉不到害怕还在继续,我半点都不带退缩的,直接对准他们脑袋,蛇被我砍成两段,鲜血喷溅而出,地上慢慢的铺上一层蛇尸,青红两色交织在一起,莫名的让人晕眩。
“李山,你杀我同类,真是该死。”
奇怪的声音在此时传入耳中。
我飞快反驳,“胡说,是他们先攻击我的。我是被迫动手。”
“呵呵,我说的不是他们,是箭上那条,那是我的后代,我唯一的后代,你断我血脉,此仇不共戴天。”
“要怪应该怪背后出暗招的那人才是,要是他不把你后代放在箭上,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他死了,现在该你了。”
所以,和他的后代相比,其他所有的生灵加起来都不重要。
“想要报仇可以呀,不过,你能不能爷们一点,既然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我的身上,那么这件事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有本事你不要牵扯到别人。”
“呵呵,用什么样的法子报仇,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在那里指手画脚。”
头顶上空传来一阵异响,抬头看去,一条条青蛇正在疯狂下坠,长长的蛇信吐出。
我只是看他们一眼,随后调出一个防护罩,体内的灵力更是变成无数的利刃朝着他们的身上招呼,目光在眼前的混乱中寻找,终于锁定了始作俑者的位置,那是身旁的一棵树,它此时正站在树顶的位置,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灵力瞬间调出体外,形成一只有形的大手,朝着他的身上抓去。
他不慌不忙的赶紧往旁边跳去,试图躲过一劫,却不知道他躲避的位置,已经有灵符成型。
“啊。”
他发出一声尖叫。
我嘴角慢慢的浮现出一层笑意来。
之前还奇怪他为什么一直没有自己出手,后来想到李景轩他们,这才觉得其中有毛猫腻,这一试之下,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
他在这里多年,已经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李景轩他们进来搞事,肯定会惹了他,说不定在不久之前,双方就经历一场恶战。
“现在乖乖投降还来得及,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要是威胁到我,我也不介意手上沾点血的。
“哼,你们人类最是口是心非,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发狠的朝着我冲来。
我一咬牙,风雷扇中注入灵力,朝着他的头上招呼过去。
他脑袋微微一侧,试图躲过攻击,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点,扇子和头骨撞击在一起,我听到一声格外的脆响,他的身体瘫软在地上,再也没有了攻击的机。
仔细去看他的身体上好像还有闪电的痕迹,看来平时也是没有少做坏事,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真是活该。”
我忍不住开口。
要知道,风雷扇中的雷可是和天雷差不多的东西,这家伙,要是少做点孽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当然或许其中和我的那一重击也有些关系,可是这些都不重要。
那些疯狂攻击的蛇在此时终于恢复正常,他们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危险, 疯狂的朝着四周逃窜。
我不再耽误,朝着李景轩说的地方前进,郁郁葱葱的树林尽头,终于看到了有人在一个破败的建筑前等着。
“李山,你终于来了。”
李景轩和我隔的老远就直接开口,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容好像和撕破脸之前一样。
“人呢?”
我看向他的身后,除了被认回李家看到的几个道士之外,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唯独没有剑南春。
“人自然在该在的地方,能不能活着回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景轩说话阴测测的有些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闭了闭眼睛,我和剑南春的关系有目共睹,能来这里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件事一定会被他作为把柄,偏偏,让其他人来这里,我不放心。
幸好,我在阴间还有关系,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让阎哥帮忙。
“书带来了吗?”
李景轩的声音再次响起。
“给你。”
我直接扔出。
他顺手接住,目光又看向我手中的扇子,“还有这把扇子也拿来。”
手指在上面摸索,这可不仅仅是一把扇子,里面更是住着扇扇。
不过,真是奇怪,扇扇和蛇祖宗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
“难道你不想要剑南春的命了吗?都说你们关系还,原来还不如一把扇子重要呀。”
我依依不舍的看一眼风雷扇,把扇子递给他,扇扇最起码有自保的能力,剑南春就是标准一个菜鸡,他只有我。
“我要看看他现在怎么样。”
在他即将接过去之前,我的手收回。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哼,把人带过来。”
身后两人离开,不到一会的功夫,剑南春已经被带了出来,他面如菜色,一看到我嘴巴就忍不住了,“不是不让你来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看不出来他们针对你的吗?”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错的又不是你,道歉干嘛,人做错事的还好好的在这里呢。”
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不舒服,要是他没有跟我纠缠这么深,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飞来横祸。
“好了,人你也看到了,东西该给我了吧。”
李景轩的声音催促起来。
扇子扔出,李景轩脸上是明显的放松,“李山,其实认你回来的时候,我没有想过会对你动手的,可惜,你太爱出头了,你身上的那是灵力呀,哪个人能不心动,他们只以为是你体质特殊,可是从来都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可我却是知道的,这一切和李家功夫分不开。”
“你背叛了李家哪儿还有脸说自己是李家人?”
他狂笑起来,“没错,我确实背叛了李家,可我是李家长房长子,这一切本该都是我的,养了我,就要为我负责,凭什么最后家业要传给别人。”
“还不是你品性不行。”
“胡说,是他们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原本真心拿他们当做家人,可是在他们眼中,我始终是外人,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做出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