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
“家主,是有其它事安排在下去做吗?”
青河恭敬的说着,后者却愤怒的拍向座椅扶手:“因为一个女人,你到底还要恨为父多久!”
“青河怎敢?”
他笑的如沐春风,但眼中的心寒哪怕过了数年也未曾化开。他永远也忘不了,深爱自己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最好是这样。”
家主冷哼一声:“你以后是要肩负起左丘的人,贪图儿女情长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它交给你?”
“青河明白。”
他还是那般答道,家主脸色缓和许多,看向他的腿,又问:“寻到治疗方法了吗?”
“在外几年已经寻到。”
“那就行,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需要跟下人说。”
“是。”
青河坐着轮椅离开主寨。
今晚天空无星,月亮高挂,正如你走的那天一样。
“寒蝉……”
第二天,祝瑶整整修炼12个时辰,眼瞅要进入一转中期,才被老者唤出来。
“你到时间了,自觉点,别让我动手赶人。”
祝瑶收气起身,走出元素房对老者行了个礼,便站在原地不动,等他说话。
老者看了她一眼:“去丘蛊阁,少爷在等你。”
少爷?
祝瑶微微诧异,但还是道谢离开。
路上她回忆了遍,在左丘能被叫少爷的都有谁,结果一个人名都没想起。
没办法,当年被养成活体容器,能听见的本家信息太少。逃脱归来后,又是一波无双割草,众生平等全宰了,她哪能记的都有谁?
这么想着她已经到了丘蛊阁,看守的护卫换成脸生的侍女,后者见她来冷冷的说:“进去,少爷在里面等你。”
“是。”
祝瑶走入丘蛊阁,入目是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与一名同样没见过的老者谈笑。
两人见她来了,老者道:“这孩子就是少爷选的人?她不错,我有些印象,那日选蛊我在场,同伴问她蛊虫不契合怎么办,她说家族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见其忠心。”
他感慨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本来见祝瑶还在笑的青河,眸子一点点冷下来。
“是吗?”
“对,昨日我还看见授课小子给她的信息记录,个人培养价值在甲级。”
说到这里老者有些惋惜:“就是可惜这孩子气大,被死的那个本家人打过,连夜合炼线蛊,把自己前途毁了。”
“被本家人打过?”
青河眼里的冷意化开了,老者又道:“对,那日少爷你在回来的路上,你不知道,本家人……”
他们继续聊着,祝瑶就安静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等到青河笑着冲她摆手,才走过去。
“左丘祝瑶见过,公子、大人。”
祝瑶行礼,老者应了声。
说自己还有事就提前离开,丘蛊阁内就剩下他们两人。
“免礼,走近些让我看看。”
祝瑶乖巧的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青河牵起手:“可还记得我?”
“嗯?”
“尘楼。”
他笑着吐出两个字,祝瑶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包养自己的金主!
“瑶,谢过……”
“我不想听着这个,把外衣脱了吧。”
青河看着她,后者身子明显僵硬一瞬,耳垂也浮现抹动人的潮红,但还是乖乖照做脱下自己的外衣,只留内衬在身上。
“跪下。”
“是……”
祝瑶跪在了他面前,咬着嘴唇低头,身体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微微颤抖着。
“害怕?”
“不…瑶几年前就属于公子,公子想怎样瑶都不怕。”
祝瑶抬起头眼神坚定的说着,可那颤抖更厉害的身子给青河逗笑。
“想留在我身边做事吗?”
左丘除家主,拥有最大话语权的就少爷们,留在他身边做事和变相成为本家人没什么区别。
“可以吗…公子?”
祝瑶怯生生问着,青河没有说话,从袖子取出截白绫将她的眼睛蒙上,又掏出个精致的小圆盒。
打开里面是类似糖粉的白色粉末,然后凑到祝瑶嘴边。
“公子…”
“吃下去。”
甜腻的气味冲入鼻腔,祝瑶瞬间判断出来,此物是什么。
加了春药的兽阳粉?他要跟我在这里演活春宫?他这瘸子公子能吃的消吗?
祝瑶不在意自己皮囊,自然也不在意贞洁,第一次给谁对于她来说没有区别,她在意的只是在那个时候,自己会不会被杀。
听瘸子公子的意思,他并不想杀自己,反而要收自己到他的麾下。
这……也算是场不错的交易。
天下没有免费午餐,想得到什么,自己也要付出什么,祝瑶心中明镜,便张开嘴唇,露出舌尖。
因为看不见她摸索低头,尽管小心翼翼,但还是沾了些粉末在鼻子上。
她慢慢舔舐,吞咽的很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无形中多了几分欲色。
青河盯着面前的人,喉结不易察觉的上下滑动,直到祝瑶吃完粉末,嘴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他才回过神快速收回手。
“公子……”
祝瑶唤了他一声,声音柔的似水,但凡一个正常男人听见这动静,肯定兽性大发,原地造娃。
但青河不正常,只见他从储物戒摸出短小的玉杵丢在祝瑶面前。
“明天这个时辰我会再过来,玉杵没用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用了你就回尘楼吧。”
说罢,他操控轮椅走了,完全无视祝瑶难耐的一声又一声叫喊。
“公子……”
祝瑶面色不自然潮红,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直到听见外面的关门声,她才摘下白绫,露出里面已经变成蛇瞳的眼睛。
“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不用付出一点……赚麻的交易存在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就没注意到旁边表情傻掉的小蛇。
“不是……你能别用现在的脸,一本正经想事吗?”
现在的祝瑶该怎么形容呢?
往日那无欲无求的清冷气质全被药效冲没了,只剩下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妩媚的婊子脸。
但她没有沉沦,反而清醒的思考其它东西?
这……这也太诡异了吧!就好像阴阳调和,连装都不装的嘲讽另一半不行!
“有问题吗?”
祝瑶疑惑的看着它,要知道她前世可是自损蛊的祖师爷,为了炼蛊什么离谱事没做过?
就好比现在吃的这玩意,她以前都是按斤炫,试图造出绝情蛊。
瘸子公子给的这点剂量,都不够她准备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