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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成为忍者前,博人对死亡这个词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理解。那时的他只知道自己爷爷奶奶在父亲还是很小的时候就为了保护父亲而双双去世,自己的舅舅也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牺牲的。

    这些东西并不是那时身为孩童的自己能彻底明白的道理,他只记得自己老爹在讲到这些事一向开朗阳光的脸上也会染上几分他看不懂的惆怅。

    而让自己对‘死亡’这个词有了概念的事情就是前段时间执行任务时‘青’的死亡了。‘青’那时也曾对自己说过,死亡是一种解脱。

    那么川木所说的比死亡还要痛苦的事情是不是和‘青’口中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呢?博人一时陷入了沉默,而不远处的鸣人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每一天就像活在地狱一样,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川木看着手中的楔,继续说着:“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如今这样的痛苦依旧笼罩着我。”

    突然间,博人感到了右手的阵痛,他伸出手来,只见原本消失的楔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淡蓝色的纹路在一瞬间就蔓延到了他的半个身子。

    “是你做的?”博人看向川木,对方不但可以随意使用自己的楔,似乎还有能力唤醒自己的楔。

    川木没有回答,只是举起左手楔的纹路和博人以相同的方式显现了出来,他说道:“博人,我能感觉到你的实力不差,你想不想把这个不想的印记拿掉?”

    他打心里觉得,只要有这个东西在,自己就永远获得不了平静的生活,虽然对方的楔不知为何和自己不太一样,但他觉得这些对博人来说也都是一样的,他们之间利益一致,可以成为相互利用的关系。

    “这东西,真的能拿掉吗?”博人看着手中的印记有些疑惑道,明明那时救了阿光以后这东西就已经消失了,如今又再次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他有太多搞不清楚的问题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逃出来的,为此我也需要更加的了解楔,这对你和火影而言也不是坏处。”川木继续道,鸣人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帮助我。”最后的话语川木说的很是决然,而面对这样的态度,博人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但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少女抱着膝盖哭泣的样子,这让自己想到了阿光,拒绝的话语在嘴边不停的打转,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这个提议确实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我老爹那里都是有益的,需要搞清楚的东西太多。”

    说完以后,博人语气一软接着道:“而且,我知道你每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又想到了那个少女,她小时候是不是也在忍受这样的痛苦?

    “我可以配合你,但前提是你要对我的妹妹道歉,并得到她的原谅。”这是看在他和阿光有着相似经历的面子上,不然自己才懒得理他。

    川木听后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博人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事儿,但这的确是自己犯错在先,他应该承担这个责任,实在不行就赔个花瓶呗。

    “好的,记住你今晚说的话。”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博人的房间,而博人看着川木离去有些不爽他的态度,他努了努嘴终究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算了算了,他是个成熟的忍者。

    而将两人交流全程看在眼中的漩涡鸣人,露出了自己欣慰的笑容。孩子做到了只有孩子才能做到的事情,那么身为大人的自己也有义务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只见一阵烟雾,鸣人的影分身消失在了原地。

    ‘壳’组织的内部,几名头戴兜帽的看不清全貌的人在商量着什么,而其中的两人,正是全程目睹了川木被带走的果心居士与迪鲁达。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因为少年手中的‘楔’太过神秘,以及那个‘零’组织里的宇智波在场,所以我没有贸然回收‘容器’”

    “你怎么看,阿玛多?”坐在座位中央的那人身穿白色羽织,头发绑成一条长鞭披散在脑后,若是川木在场,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他心中的梦魇。

    被点名那人一副中年大叔的形象,头发花白下巴上留满了络腮胡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我觉得果心居士的选择没错,有那个宇智波在,他们俩确实没法成功回收‘容器’。而且另外那个火影的儿子手上的楔确实值得我们留意一下。”

    说罢,阿玛多将视线转移到那人身上问道:“慈弦大人,你对那个‘楔’有什么看法?”

    那被唤作慈弦之人品着一杯红酒,一时也没答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我心里有个想法,但终究是不是那样需要亲眼看一下。”

    众人听罢,也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便不再说话,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慈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有点儿意思啊,火影之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漩涡博人。”

    “那大人,‘容器’怎么办?”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迪鲁达问道慈弦。

    “无妨,先放在木叶那里好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他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毕竟以现在的身体对付火影和那个宇智波佐助还是有些麻烦的,而且他现在对另一个楔很感兴趣。

    “那个漩涡博人曾经救过一名女孩子是吗?”慈弦突然问道,而听了这话的果心居士回答道:“是的。”

    情报是他从木叶那里搞出来的,在见过他们后他就悄悄潜入了木叶,并获取到了这一情报。

    “是嘛,如果能两个人能一起见到,那就再好不过了。”玄慈听说道,他对果心居士的情报能力很是信任。

    “桃式那家伙,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样,那可就太有趣了。”说罢,他将手中的酒杯一扔,没有再回头看向那摔碎的酒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