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抱着时年的手无意识紧了紧，时年自然察觉到了。
“陛下对萧将军只是虚与委蛇吗？”
“自然。”
这次无言没什么反应，时年还以为自己猜错了，正要说两句弥补一下，666及时播报，“宿主，无言的好感度下降10，目前60。”
时年微勾了勾唇，原来不是没反应，只是忍住了，看不出来，萧堰忍耐力还挺强的，他还以为萧堰会直接冲动的自爆身份呢。
不过这点倒是和江景那个闷葫芦挺像的，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就是不肯说。
明明长了张嘴，就是不肯用。
这次，他也假装不长嘴，他倒要看看萧堰会不会和江景一样自我释怀。
时年清了清嗓子，’“无言，你到底是朕的暗卫，还是萧堰的暗卫？”
“属下当然是陛下的暗卫。”
“那你为何张口闭口都是萧将军？朕险些都要怀疑你是萧将军派到朕身边监视朕的了。”
“属下有罪。”
“知道错了，错在哪儿了？”
“属下不该在陛下面前提起萧将军。”
“还算聪明。”
“陛下，属下斗胆一问，您为何如此厌恶萧将军？属下听说您和萧将军少时关系极好。”
时年半真半假道:“朕不是厌恶他，朕只是厌恶他逼迫朕，朕不喜欢被人胁迫。”
“陛下……”
“朕的母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朕也不是先帝宠爱的皇子，少时，朕为了活下去，常常被宫女太监胁迫着朕去做一些朕不愿做的事。”
“如今，朕已是九五至尊，却还要受人胁迫，你说，朕该不该恨他？”
“该。”
时年看着无言一本正经的样子，压了压唇角的笑意。
“你问了朕这么多关于萧将军的事情，可是介意朕与萧将军的关系？”
“属下不敢。”
“朕仔细回想了一下，是朕要纳你入后宫，你才如此在意萧堰。”
“如今，朕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可愿做朕的后妃？”
“陛下为何看上属下，属下调到您身边不过半月有余，您与属下今夜才初次相见，您看上属下什么了？”
“朕喜欢听话的。”
“陛下，这宫内所有暗卫侍卫皆听您调遣，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皆可为您肝脑涂地。”
“是吗？那若是萧将军不许他们听朕的，无言还敢保证他们会听朕的吗？”
“敢，只要陛下下令，就算是让他们杀了萧将军，他们也定会照做。”
宫内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他选他们的唯一标准就是足够忠心，他们永远不会背叛时年。
时年是唯一可以命令他们的人。
时年摸向无言的后颈命门，“无言，只要朕稍一用力，你的脖子便会被折断，若是朕说朕想杀你，你会反抗吗？”
“不会，陛下尽可动手。”
时年收回手，微微一笑，“朕果然没看错你，你是最忠心的。”
“陛下如此试探属下的忠心，意欲何为？”
“朕想要一个全心全意对朕的人。”
无言缓缓停下了脚步，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