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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针扎在心口令他们疼痛难忍且不能动弹,连抬手修复伤口都做不到

    蚀骨宗一名实力最强化神初期的老者身体直挺挺地站着,浑浊的眼睛看向女孩,“你..是..什么..实..力?”

    老者声音苍老,外表无其他伤口,却似受了重伤,说话都费劲。

    “不知道。”乔燃坦然道。她确实不知道。

    她看着这些人,继续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来西境有什么目的?”

    “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老者还未回答,大家便见旁边窜出一年轻男修,只见他举着手对乔燃喊道,

    “我知道他们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你把他们都杀了吧,这群人留在这没什么用。”

    年轻男修便是潘钰,他忍耐蚀骨宗这些人多时了。

    如果不是此番出行没带多少人,和蚀骨宗打起来可能两败俱伤影响他们任务,不然他们早就想将这些恶人解决了。

    “哦?那你说来听听。”乔燃看向他,“顺便说说你们的来头。”

    潘钰对上乔燃的眼神,内心激动不已,连忙道:“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来自天灵大陆,他们是蚀骨宗的人,我们是破岳宗。”

    “至于大家来西境的目的,是为了极灵而来。”

    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云夜在后面叹了一声,这傻小子,说这话不就等于直接告诉乔燃,他们来这为了抢夺自在门的极灵?

    他们此番出行西境,确实是为了极灵。但他们只是听说西境出现一条极灵,却不知极灵在何处。

    直到到了这西境,才知道极灵被自在门收走了。

    云夜原本还对极灵抱有势在必得的念头,后来听说乔燃的事迹,便打消了抢夺极灵的念头,只是想看看从未见过的极灵长什么模样。

    今天亲眼见识到乔燃出手,他觉得打消抢夺极灵的决定是正确的。

    潘钰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赶紧摇头摆手找补道:“不过我们破岳宗现在对极灵失去兴趣了。只是想在西境游玩一番便回去。”

    乔燃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我谅你也不敢再打极灵主意。

    但这年轻人是个实在人,乔燃不介意他说的话。

    既然已经知道天灵人来西境的目的,那蚀骨宗的这些人就不留了。

    乔燃将视线转向蚀骨宗弟子,眼神一一扫过去

    蚀骨宗的弟子们只觉被一道深渊凝视住了,一股寒意从灵魂深处向外扩散。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蚀骨宗...大长老的..儿子,你若是...杀了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死亡即将降临,哪怕痛到极致,畏惧死亡的葛项依然从喉咙里挤出一番威胁的话。

    “那就让你父亲来找我。”乔燃的食指指向葛项。

    葛项感觉到心口的灵针在慢慢消融向心脉扩散,痛苦更深,直接痛得昏了过去。

    就在葛项直接毙命之际,他的脖子上飞出一条长命锁,长命锁上浮现一个画面。

    画面里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对着乔燃厉声道,“何方小儿!竟敢伤我项儿性命!赶紧住手且能饶你一命!”

    乔燃像是没听见老者说话,安静等待葛项死亡。

    老者察觉到儿子的心脉越来越弱,再次呼喊道:“还不住手!若是你夺我儿性命,我葛家以及蚀骨宗必定踏平西境,不管多远都会将你找出来,将你碎尸万段,魂飞魄散!”

    “哦。”乔燃答了一声。

    随后,葛项身死,画面消失,长命锁重重落在葛项胸口上。

    蚀骨宗的其他人越来越害怕了,西境...西境人根本没他们想的那般弱。

    大长老可是合体修为,一个合体修士的威胁都不在意,这女孩到底有什么靠山?

    只怪蚀骨宗众人到了实力最弱的西境,起初还谨慎行事,直到发现这里修士的实力和传闻中一样弱,胆子便大了起来。

    他们甚至懒得打听西境各宗门的实力,这蛮荒之地,能有什么高手。

    他们打伤褚家人,打走归玄宗,越发不可一世。将往日天灵受的窝囊气在西境尽情释放出来。

    没想到不过逍遥了几日,今日就踢到铁板了。

    凤鸣城里的居民们听说自在门那位实力强悍的乔大师来清理废物了,纷纷跑出家门围观。

    饱受蚀骨宗欺凌的居民们提着家里的烂白菜朝这些人脸上丢。

    蚀骨宗众人被烂白菜攻击,只觉比在天灵受到的窝囊气更令他们耻辱。

    这些凡人,这些实力平平的修士,竟敢这样对待他们!

    乔燃在旁等待大家尽情发泄心头恨意。

    连褚家人都从居民手中借了白菜扔这些蚀骨宗弟子。小孩在地上捡泥巴丢他们。

    等到差不多了,乔燃发动他们心口处的灵针,搅碎他们的心脉。

    天灵大陆,蚀骨宗。

    葛卫站在放置宗门弟子魂灯的木架前,手中长命锁破碎,木架上属于葛项的魂灯熄灭。

    巨大的伤痛在心口蔓延,他忍不住抬头大叫一声:“项儿!”

    “项儿!为父发誓,定会找到害你之人,将之满门尽灭,碎尸万段,魂飞魄散!”

    饱含悲痛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他低头看向与项儿一同出行西境的其他弟子魂灯,他们的魂灯都还亮着。

    葛卫沉默地盯着这些魂灯,眼神凶狠。为何他们没死,死的只有项儿?

    莫非这些人各自逃走将他的项儿丢下了?等他们回来,就让他们去给项儿陪...

    葬字还没想到,这些魂灯像被黑白无常吹灭一般,同时灭了。

    蚀骨宗弟子们都被那不知名女孩杀了?

    葛卫一时心里堵得慌,弟子死在他手里跟死在别人手里,完全是两种感觉。

    不过死了也好,能给项儿黄泉路上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