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店里的已经摆上了一桌，两人忙了一天了，也不客气坐了下去。坐定后，王建波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拿出烟盒给了杨建坚，这一回杨建坚没有拒绝，接过来就点上。而王建波自己也给点上一根后，吐了一口烟圈，用戏谑的语气看着杨建坚说道:“什么，不怕我烟里有毒了？”杨建坚接过话茬，认真的对王建波说:“和被烟毒死相比，我更想知道我今天所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事，什么东西！王局！”王建波接着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道:“古人说的好，子不语怪力乱神，但今天我必须要跟你讲讲了。你相信鬼神之说吗？”杨建坚正色回答到:“在遇见你之前我是不信的，但遇到你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现在信了。”王建波听完点点头。接着说:“你是大学生，读过书，我用科学的方式跟你说！”说罢王建波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你是知道或者听过双缝干涉试验的，当你不观察和观察试验的时候，实验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实验的结果取决于你是否对实验进行观察。而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也跟这个实验的模式相差不多。如果我们把这个实验放大到整个社会，那么世界的样貌就介于我们观察和不观察之间。我们观察下的世界是一个样子的，我们不观察的世界又是另一个样子的。而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他们只能看到其中一个类别的世界，看到的要么是一个世界，要么是另一个世界。但绝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也就是说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共知的世界。同样的，少部分人，或者说少部分物种则只能看到另一个世界。当然，还有更少更少的人能同时看到两个世界，而少之又少的人或者说是物种能突破“观察者限制”在两个世界里无约束穿行。用通俗的，古代定义的话来讲，这是一个正常世界和未知灵界的区分。而能够打破“观察者限制”穿越于两个世界的人，或者说物种，如果他们想要突破这个“观察者限制”的屏障，那么就必须积攒足够的能量，或者说是灵力。而他们获取能量的很多手段则是两个世界的所不能容忍的。当然了，古代对于获取能量的说法是修仙，得道，飞升等等。而相对于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我们则统称之为妖魔鬼怪。自然的，另一个世界的物种如何看待我们，我们就不知道了。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处理那些想要通过非法获取能量来打破“观察者限制”的人或者物种，同时还要处理成功逃逸到我们世界的那些物种。”接着王建波嗦了一口已经烧到烟屁股的烟，见没抽出烟来。他把烟蒂丢了，接着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而杨建坚虽然已经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却还是被这番话语给震惊到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也不自主的伸手去拿了王建波的烟，也点上了一根。王建波抽了几口烟后，接着说:“古代的时候，统治阶级就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如何去处理这些问题，那就成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毕竟当时一个县长就管一个县，人力物力都很有限，而且为了所管辖的地方下的人能长治久安，所以他们又不能公布自己知道的这诡异的事情，于是一个天才就制定出了比较针对性的计划，那就是把处理这些上不了台面都事情给外包出去。而接受外包的，正是宗教。宗教的人说白了也是一群违反规则，想要通过修炼打破‘观察者限制’的群体，他们想要打破两个世界的壁垒，不再成为两个世界中的一个，而是成为左右一切的‘观察者’，也就是俗话说的修道成仙，坐地成佛等等。不过由于他们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不违反所属世界的秩序，没有任何出格举动，加上他们获取能量后可以看到其他获取能量的人，东西，物种，而且他们能练成概率又非常非常的低，因此他们就成了可以利用的人。这也是为何神权能和统治者达成深层绑定的原因。”王建波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世界的匹配机制是公平的，获取一定能量后的那些玩意可以在我们这个世界横行无忌，于是世界就诞生了天生就拥有一定能量，仅凭肉眼就能识别那些获取了能量的违反规定者，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先天通灵者。而你，王建波，就是先天通灵者的其中一个。”接着王建波端起水杯笑着对杨建坚说:“要是在古代，你去混宗教，那可是大有所为，说你是下一个黄初平也不为过。”杨建坚听罢完全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他接着问:“那那晚我在宿舍里见到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人咯！？而且既然我先天通灵者，为何我以前没有看到过‘它们’呢？”王建波接着说:“我们还是以双缝干涉实验来当例子，虽然说决定结果的是观察者，但是实施试验的本身则是光子。所以你可以把我们看做这个实验里的一个光子。每个人都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隐藏起来的基本灵力，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觉醒这股灵力。而你就是。至今我们做了很多实验，也无法确定灵力是在怎么样的条件下突然凸显的。”接着王建波意味深长的看向一脸懵逼的杨建坚，而杨建坚顿时也反应过来，然后猛的原地蹦起，疑惑的问:“你是说人体实验?！”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接过话茬:“试验早停了，以前负责研究的机构是749局，现在749局早已经解散了。”杨建坚顺着话声看去，只见老者端着菜从后厨出来。然后把菜盘放在桌子上。接着拍了拍杨建坚的肩膀说:“小伙子不用紧张，749局已经散了，科学还没发展到那个境界。看你们忙了一天了，先吃饭吧。今天王局带来的，都是好材料啊”王建波接过话茬说:“我说老马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话唠了？”老马头一听这话立马赔笑道:“王局，我现眼，现眼了啊！”王建波立马笑道:“别现眼了，添两双筷子，和吕嫂一起，大家坐下来聊聊，你们也帮我教育教育新人。”老马头双手不安的搓手回答:“这不合适吧王局?”王建波立马板起脸来回话:“啧！”老马头立马就笑着回答:“那王局，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王建波这才放下脸说:这就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