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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关系如何?

    说到这,胡娘掩面痛哭,喜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又蠢又可怜。

    看着胡娘问道:“所以那日我们找过你之后,你便想去找李放问个清楚,却没想到李放不仅成了嫌疑人,再见到的时候,已经成了尸体。于是你想起了程槐的话,怕惹来杀身之祸,想要躲起来。”

    “是啊,银子没了,可我人还想活啊,不躲起来,我能怎么办呢。”胡娘哀怨道。

    喜来眉毛一挑看着胡娘道:“既然想要躲起来,为什么又想着来找周家人?我看,是你贪心不足吧!”

    “我……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来看热闹的。”胡娘眼神闪烁,立即辩驳道。

    喜来看着她的样子,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胡娘被这一把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不敢再看喜来。

    “没有,你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你想拿着这件事,做要挟,跟周家要更多的钱!尤其放榜之后,周仪中了解元,让你更加确信周大人给自己的儿子透了题,去没想到人还没混进去,周仪就被抓走了。你这才想要重新躲起来,胡娘啊胡娘!我说的对么!”喜来一字一顿道。

    顾景琰

    微微皱眉,随然没有看向胡娘,可脸上厌恶的表情丝毫不加掩饰。

    “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程槐已经死了,你说帮我讨回银子的话,也止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套话而已,我只想要一笔银子就留开,我有什么错!你们都有好出生,我十来岁就到了翩然楼,你们当然不懂那笔银子对我有多重要!”胡娘被喜来拆穿后,索性也懒得再装下去。

    陆归远听闻,啧啧嘴看着胡娘道:“哎,要我说,你还真是蠢,今日多亏遇上了喜来,若真是去找周家,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胡娘听出了陆归远的话音,吞了吞口水惊恐的说道。

    喜来想了想,在顾景琰耳边耳语一番:“现在还不是把她交出去的好时候,劳烦大人帮我将她想办法先藏起来。”

    顾景琰点了点头,看了眼阿影,阿影立即上前,顾景琰小声叮嘱一番。

    阿影转身便拔出刀冲胡娘道:“跟我走!”

    “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还不放过我么!”胡娘见状,以为阿影要冲自己动手,吓得哭腔都出来了。

    阿影一脸烦闷道:“

    别罗嗦,跟我走!”说着,推搡着胡娘,往楼下走去。

    胡娘看着阿影凶神恶煞的模样,根本不敢反抗。

    眼看着二人离开,陆归远这才好奇的问道:“这是让她去哪?”

    “这个案件,胡娘所说的这番话,牵连科考。任由她这样在外招摇,迟早要出事。案件还原前,还是先将她藏起来再说,免得再出岔子。”喜来耐心解释道。

    陆归远点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随后顾景琰将面前的茶水推到了喜来跟前,喜来端过茶杯喝了两口。

    顾景琰这才开口道:“要不要通知司徒珏抓周浅阳回去问话。”

    喜来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眼下又冒出来一个周仪,既然有人看到他出没在案发现场,必然其中有蹊跷。至于胡娘刚才的话,也是漏洞百出。也是一时间上头全然信了程槐,憧憬做状元夫人的诱惑太大。可李放去周家找的是谁,是周仪还是周浅阳?而且,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眼下若是将周浅阳抓起来,搞不清楚这些东西,他死咬着不开口也是于事无补。反正周仪在衙门,逃不开的,我想若真是周浅阳做的,

    他该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顶罪吧。”

    “说的也是,虎毒不食子。”顾景琰淡淡说道。

    “可你刚才说,发现了周浅阳的衣服与案发现场的一缕丝线相同?”陆归远突然想起喜来的话看向喜来说道。

    喜来点了点头道:“之所以觉得这件事古怪,是那件衣服,确实是案发现场出现过的。可周浅阳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凶手行凶的时候,李芳剧烈的挣扎过,指甲断裂了许多,虽然被水泡过,可依然能判断他一定是抓伤了凶手。”

    “这就奇怪了。”陆归远皱了皱眉道。

    喜来看着二人,一字一顿道:“更奇怪的是,我却在周仪的手上,看到了抓伤!”

    “难道说,真的是周仪?可那衣服又作何解释。”陆归远猜测道。

    顾景琰修长的手,捏了捏眉心看向陆归远道:“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若真是周仪做的,也可能是穿着这件衣服去的。”

    “可为什么要穿周浅阳的衣服呢?他去杀人,穿着自己爹的衣服,是想嫁祸给自己亲爹么?”陆归远不解道。

    喜来想了想抬头看着二人道:“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方才周仪对周浅阳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根本不像是正常父子。周仪似乎对周浅阳很是不屑,连带着周夫人也是。方才那样的事,她第一时间不是求助于周大人,反而等我们走了之后,竟然打了他。这……”

    “哎呀!什么周仪周浅阳!我现在一个头两大!死了两个考生不说,这案子还涉嫌考官泄题。如今解元郎又是嫌疑人,明日上朝让我如何面对圣上啊!”陆归远扬天长叹道。

    顾景琰瞥了一眼陆归远,疑惑道:“这个周浅阳,是文官。年长咱们许多,与我也并不相熟。前些年我征战在外,他到底是何来历,你应该清楚啊。”

    陆归远撇撇嘴道:“要说这周浅阳,也是出身寒门,一朝中了状元,才在京城安了家。他夫人,也是从老家接来的,其余的,大家随然同朝为官,但家中的私隐之事,我也不知道啊。”

    “周浅阳的老家在哪?”喜来追问道。

    陆归远思量了半天,这才开口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周浅阳应该是上远府嘉城人士。”

    喜来想了想,面色凝重道:“看样子得去一趟上远府,才能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