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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云倾什么都不知道哦

    现在的云倾很慌,毕竟他前两天刚从洞明星那里拿到一张号称能够抵挡一次致命伤害的符箓。

    现在的作者也很慌,这一章原本应该在黄金屋博物馆前边的,结果作者抽风忘记发了。

    而洞明星与神君一脉相承,鬼知道这东西会不会也有催命的功效。

    思来想去,云倾还是决定把这玩意留着,毕竟这张符箓不是那种玉佩,应该不会有同样的“功效”……吧?

    云倾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北国银行,听说达达利亚从其他国家回来了,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总不能是回来找独眼小宝的吧?

    不对,难道是达达利亚的传说任务?也不对呀,璃月的盗宝团不是已经没了吗?云倾记得剧情中达达利亚是来找盗宝团要债的呢?

    还喊出了那句着名的“且听我的名号,我是至冬国最棒的玩具销售员!”。

    云倾推开北国银行的大门,然后就看见达达利亚和一个火之债务处理人站在一起。

    “哟,达达利亚,你怎么在这?还有你……你是伊格纳沙是吧?”

    达达利亚看见云倾,笑着招了招手,而旁边的伊格纳沙则敬了一个军礼。

    “我在和这个……伊格纳沙,嗯,打赌。不过很明显,我输了。”

    达达利亚很无奈地抬了抬手,显得自己只是一只可怜的、工资还没有恢复地小黄鸭。

    不愧是达达利亚,合着剧情里去收债是因为打赌输给了债务处理人。

    “你们赌的什么东西?”

    云倾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值得【公子】一个执行官跟下属打赌呢?

    “就赌【傀儡】大人您到底在不在璃月,毕竟您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北国银行了。”

    伊格纳沙微微俯身,他在其他人包括达达利亚面前说话都是直起腰板的,但是面对这位捉摸不透【傀儡】大人仍然是十分尊敬。

    云倾有些不服气,我看着那么像喜欢到处乱跑的人吗?我不在璃月还能在哪?

    我只不过是不想工作才不出现在北国银行而已,我在璃月这件事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吗?

    “所以,让我猜猜,你赌输了,所以你要去替他收债对不对?”

    得,又回到传说剧情了,到时候自己指定给他录下来,以后等达达利亚结婚时在婚礼现场循环播放。

    “没错,而且潘塔罗涅那家伙说了,这次来璃月要是多帮他收点债,能早点恢复我的工资。”

    很明显达达利亚已经完全陷入了潘塔罗涅这个路灯挂件画的大饼无法自拔,不过不得不说潘富贵确实是有能力的,不然也不能把一个只低自己两席执行官治得服服帖帖。

    要知道,至冬能够富起来有80%的功劳都在【富人】这个银行家手上,要不然至冬拿什么来赚钱?至冬的三种特产吗?

    (至冬三大特产:1.至冬的火水,因其火辣的口感与极高的度数得名,不过在提瓦特大陆范围内只有至冬人喜爱 2.至冬大列巴,据说有些种类硬到能够用来当建筑材料 3.冬伯利亚平原上种出来的土豆,仔细品尝似乎有某种淡淡的樱花香味,似乎是因为某些历史遗留问题产生的?)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

    如果达达利亚现在就要去讨债的话,那可就有点麻烦了,因为托克现在应该还没有到璃月,云倾可不想错过名场面。

    “过两天吧,最近璃月欠了我们债的人突然少了许多,等过两天了解一下形势再说。”

    云倾:欸嘿?云倾什么都不知道哦。

    “等你准备收债了,就通知我一声。好兄弟,千万不要忘了。”

    云倾右手搭在达达利亚肩上,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实则是往他的背上贴上一个小纸人,这样云倾就绝不可能错过任何好戏了。

    云倾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而且自己通过小纸人听到了小黄毛和烟绯已经拿到了翠珏岩。

    那么事不宜迟,是时候给小黄毛一点小小的洞天震撼了。

    云倾消失在北国银行内,达达利亚看着云倾消失的位置陷入了沉思。

    “他一直都这样吗?”

    达达利亚对这位来历不明、实力强劲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自己关系这么好的执行官很好奇,同时也惊叹于云倾所展现出来的能力。

    无论是在黄金屋时强大的学习能力、躲在幕后运筹帷幄的谋算能力以及这种突然不留痕迹消失的能力,得其一便可成执行官,而云倾三者兼具却甘愿呆在末席的位置。

    难道是他淡泊名利、深藏功与名,甘愿当一个隐藏在幕后的人物吗?

    不,其实云倾只是比较咸鱼而已。

    能旅游度假谁干活呀?席位靠前有什么好的,不都是干活加班吗?

    云倾一路来到玉京台上,走在台阶上,云倾偷偷透过栏杆的缝隙看去,萍姥姥正在用手捧着一盏茶壶,似乎是在往里面灌注仙力。

    云倾倒是没看见烟绯,应该是去忙自己的工作去了,毕竟璃月的律师可不多。

    “喏,做好了,这盏尘歌壶就送给你们了。”

    萍姥姥制作的诚哥壶是褐色的,外壁上绘有山峦的图样。虽然看起来很朴素,但是它散发出的光芒能够表明它绝非凡品。

    当然了,比之云倾的壶还是要稍微逊色那么一点点滴。

    不知为何,云倾总感觉萍姥姥做的诚哥壶矮矮胖胖的,像锅巴。

    云倾没有出现在萍姥姥的视野中,上次把萍姥姥的花搞炸了,自己好像到现在都没赔来着。

    云倾可不想体验一下萍姥姥冲击波。

    在玉京台下的荷花池旁等了一会,小黄毛和派蒙开开心心地捧走了下来。

    “云倾,我们刚刚去找萍姥姥了,你猜他给了我们什么?”

    派蒙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分xuan享yao的心了,憋了一路终于看到一个能炫耀而且炫耀完了没有负罪感的人,当然要狠狠展示一下。

    “哎呀,猜不到呢。总不能是把她的茶壶给你们了吧?”

    “你怎么知道?”

    派蒙还在惊讶云倾猜得很准,但小黄毛已经觉得云倾有些不对劲了。

    这家伙平时有这么屑吗?

    直觉告诉她,云倾一定又在哪里挖了坑等着她们跳。

    “哼哼,旅行者,快点把我们的尘歌壶拿出来给云倾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