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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黑白颠倒

    “吕公子,我。。”王宝钏这才迷迷糊糊中想起来,自己如今是女子装扮,岂不是将身份暴露了。

    “我情非得已,才化名时碧城与众公子谈笑,否则以我的身份,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像男子一样简单聊聊天。”王宝钏面露尴尬,眼前的人虽然是个男子,但是还好是吕公子,觉得还可以依靠一二。

    “王姑娘不必如此,我早已知道姑娘的身份,不过是不想让姑娘难堪,这才默不作声。”吕谦臣温润一笑。

    “那若是吕公子知道我,岂非我那位妹妹也。。”王宝钏突然想起来时言。

    “公子昨日来时,可曾知晓我身旁的那个姑娘呢?现在在何处?莫不是有了危险。”

    “别担心,时姑娘很安全,具体怎么样,你待会问她就可以了。”吕谦臣想着,被那样一个专情的人守着,唯一的危险也就是他自己。

    “将衣服换好之后,我叫小厮送些早膳来,姑娘在此处等着便好,时姑娘还在水云楼中,但可能至今没醒。”吕谦臣将放在前厅的衣服拿了进来,放在桌前,缓缓走了出门,又回了之前的房中,坐在桌前,此处是看不到卧房的情况的。

    “宋辞岸!你为何与我躺在一处,还是这样的姿势,我衣服也没有,你赶紧醒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时言眼睛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的一睁眼。

    时言看见面前的场景,自己的襦裙早已换下,宋辞岸的一手被自己枕着,而自己竟然抱着宋辞岸。

    眼前的宋辞岸前半夜几乎是没睡,凌晨了方才睡了一会,便被眼前的人吵闹惊醒。

    “嗯?时小姐,你不知道你怎么上了楼,又是怎么到我这来的?”宋辞岸昏昏沉沉的醒来,看时言断了片的样子,打算戏弄她一下。

    “你说什么?我自己上来的?而且还要和你同床共枕?宋辞岸,你看看你说的这话,我能信吗!!”时言一把坐起来,然后抄起枕头打在他的胳膊上。

    宋辞岸一个反手抓住枕头。

    “你不记得了是吧,那我来告诉你,你昨天喝多了,要去上厕所,逮着小厮问路在哪,你还没等看清小厮指的哪,便一门心思的朝花梯过来了。上了五楼之后,寒风拦你,但你执意要继续往前走。

    无奈之下,寒风拔出佩剑,让你不要擅闯,水云楼的五楼不许任何人无诏上来,你可知道?”宋辞岸将时言步步紧逼,扣住了时言的双手,将时言卡在床角。

    “若是如此的禁地,你又是如何上来的?”时言眼珠一转,显然是他这番话有漏洞。

    “我?我昨日碰巧在此处看见你上了花梯,我是水云楼东家好友,你这般放肆,若不是我,你早就被寒风一剑刺死了。”宋辞岸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东家平日繁忙, 不在此处住,偶尔我在此累了就可以上来休息一二。我本想带你回去,可你非要进来,我拗不过你,只好放你进来了。

    你当真?一点想不起来了?你进来之后,可是直接把这当家,躺在了床上,我见你要休息,就出去让寒风准备女子服饰,否则你一身酒气如何交代。

    没成想等我回来给你送的时候,你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梦里贵公子竟然不会出格,还得你亲自来,啧啧啧。”宋辞岸一脸难过。

    “你快接着说!然后我干了什么事?天呐,这太可怕了。”时言已经扶着脑袋,信息量这样的大,时言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功能。

    “没想到你将在床边的我,一把揪了过来,吻上我的唇,还调戏我。。。”宋辞岸只好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口。

    时言一听这样的描述,好像记忆中还真有这段,她坐起身子,勾过宋辞岸的脖子,尝了尝这梦中的滋味,然后还有在床上两人重叠的场景,但是已经模糊,想不起来什么情况了。

    时言欲哭无泪,“宋公子,昨夜小女子实在唐突了公子,竟然做了这样混账的事,那便和前几日一笔勾销,希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此时时言的声音已经变的咬牙切齿,抿着嘴摇了摇头。

    自己喝多了竟然是这副模样,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哦?时姑娘是想不认账了,既然如此,宋灿只好再给姑娘回忆回忆。

    昨夜姑娘亲完我之后,一把将我拉上了床,让我将姑娘压在身下,姑娘的呼吸声略显暧昧,惹得在下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能无动于衷,况且,时姑娘可知,在下心悦姑娘。”宋辞岸全然不顾时言现在内心的破防,继续上着眼药水。

    “姑娘还让在下帮你脱衣服,说你热的很,可是在下哪里敢冒犯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只好慌忙的起了身,姑娘自己下了床,将衣服脱下挂在衣架上。

    所以在下的衣服只能可怜巴巴的挂在屏风上。”宋辞岸说完之后,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身前的衣架,又指了指屏风。

    “宋公子,你越说我越觉得甚是对不起你,公子还是一口气说完,不要停顿。”时言已经再次躺回了床上,抬头看着床顶。

    “姑娘有所不知,昨夜好不容易安稳之后,我正要在地上睡,可是姑娘非要拉着我上床睡,说这样才爽。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姑娘将我的胳膊拎出来枕着,又将胳膊紧紧的抱着我,弄得在下睡不着,不怕姑娘笑话,辞岸从未和人在一张床上睡过,姑娘可是睡的甚是香甜,在下却是一夜难眠。

    况且姑娘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还说,洞房花烛我竟然敢迟到,以后便不让我进姑娘的房门了。”宋辞岸一口气说完了,出声笑了笑,这下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的功夫可是到位了。

    时言听着前面的话,再和今晨醒来对比了一下,是这样没错。

    可是在听到洞房花烛的时候,时言的头突然传来疼痛,她感觉太阳穴的血管突然膨胀,一下一下冲着血管壁,为什么,会这样,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特殊的。